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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一步之遥(1 / 1)

“胜?”公孙禹凤眼眯起,四周隐隐被无形的杀气压得轻微颤抖,而他华丽的紫色宽大的衣袍无风自动,银色的长发,张牙舞爪地飘在空中,平板电子书“你真以为区区的叶伤花能伤的了本座?当年你师傅都不能置本座于死地,而今日,你,以为可以吗?”

玉空灵轻轻抬起剑,身子高高跃起,在空中身影如风飘荡飞舞,长剑划出一道道红光如一口红色的网,顷刻之间长剑猛地飞出狠狠地插在公孙禹的身前,一道红光猛地往四周散去,狠狠地击向公孙禹,公孙禹身子急退,而身后血龙伴随着尖啸的杀气。争先恐后地向他涌来。

公孙禹身子猛地一闪,华丽的紫色长袍飞舞,如天魔之舞引人心神一荡。

明明公孙禹看起来很不利,而玉空灵的脸色却突然苍白起来。

“空灵……”君长决要挣扎着起身,而玉空灵瞬间奔涌出一口鲜血,血色苍白如纸。

“快停手,空灵!”君长决身子一个不稳摔倒在地,被那无形的杀气再次压得喘不过气,“空灵,求你,快停手……”

玉空灵艰难地转头,唇角被鲜血染得艳丽,苍白的脸上略带笑意,“没关系的,我不疼。”

“空灵……”

“哈哈……”这个时候公孙禹突然大笑起来,君长决和玉空灵看过去。只见环绕在他的周身的血龙和那些血气全都消失不见,他站在原地,笑得张扬,“本座的神功岂是这些雕虫小技可以压制?”

公孙禹突然邪魅一笑,冰冷的笑意,杀气在眼底蔓延。

“空灵。小心……”君长决猛地朝玉空灵扑了过去,而玉空灵的身子如一团棉花一般被公孙禹吸了过去。

公孙禹的手轻描淡写地扣住玉空灵的脖颈,笑容艳丽却狰狞,“你真以为这点小伎俩能够伤的了本座?叶伤花最后三式?哈哈……对本座来说根本没用,你还是好好想想你的师傅是怎么教你的吧?”

玉空灵突然笑了,染红唇角的鲜血看起来更加浓丽,她的手掌猛地伸出贴在公孙禹的心口上,声音轻轻,“叶伤花最后三式,并不是为了杀你,而是和你----同、归、于、尽。”

公孙禹心头猛地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玉空灵突然大叫一声,自己的身子猛地被她推着往后退,公孙禹不知怎么竟然无法运功,只在一瞬间后背猛地撞在身后的大树上,撞得后背一疼。

公孙禹杀气更甚,突然腰间一扭,身子前后和玉空灵猛地一调,在玉空灵没回过神的时候,他按着玉空灵的身子让她狠狠地撞在身后的树上。玉空灵瞬间喷出一口血。

凤眼轻眯,手指猛地一紧,势必要将玉空灵的脖子捏碎在自己的掌中。

“你伤不了我……”玉空灵双眼无神,声音轻轻,“现在你根本伤不了我。”

公孙禹神情骇然----因为自己的手指根本就用不了力,即便是他再运功,依然是动不了玉空灵分毫。

玉空灵突然低低一笑,“公孙禹,你的死期到了。”

玉空灵双眼猛地一睁,伸出另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公孙禹的手腕,大叫着推着他急速地往后退。

公孙禹双眼睁大,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几近疯魔的玉空灵,而自己的身子真气不断流转却不能动用分毫,他突然怕了,面有惧色地尖叫,“你放手,放手……”

玉空灵双眼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笑容艳丽。

“你个疯子,快放手,放手……”

玉空灵没有理他,两个靠得极尽的身子已经掠出很远,公孙禹往后一看,顿时苍白了绝美的容颜,“快住手,后面是悬崖,快住手……”

他骇然得大叫着,全身功力运气,这才在悬崖边上猛地一停,他心下一松,却又警惕地看着双眸染血的玉空灵,“本座放你们走,快放手……”

玉空灵古怪地一笑,“你以为我会信你?”

“本座发誓,肯定放你们走,不再和你们为难,永远。[看本书请到,天打雷劈……”公孙禹话音刚落,突然脚下一震,他神色一紧,还没反应过来,脚下猛地传来裂开的声音,只看见他们踩着的脚下的石壁,突然裂开,砂石簌簌,猛地往悬崖之下滚落。

公孙禹紧紧抓着玉空灵,就想逃离,而玉空灵却压制着他不能动弹,他激动地大叫起来,“你真的疯了吗,下面是悬崖,掉下去必死无疑,必死无疑。”

“我就是要你死……”玉空灵话音一落,脚下裂开的声音突然如雷声阵阵,公孙禹睁着眼睛猛地往下倒去,而玉空灵却也被他带着往下摔倒而去。

公孙禹大叫,却是手上一松,本以为他和玉空灵的身子即使再次也会紧紧相吸,却没想到玉空灵的身子猛地和他一分,只看见玉空灵猛地伸出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身上,自己的身子却突然腾空而起,有什么白光一现,玉空灵的身子被吊在半空中。

玉空灵踩了公孙禹一脚,借力腾空,抽出腰间天蚕丝,情急之下猛地往上面一抽,却绕住什么东西,将她挂在半空中。

她心下一松,待尘埃落尽,她才看清,天蚕丝缠住的不是其他,是君长决的手臂。

她睁着眼睛看着趴在悬崖边上,吃力地拉住天蚕丝的君长决,眸中一热,想说什么却喉眼一甜,又是一口血喷涌而出。

“空灵……”君长决声音很吃力,而他拉的更加吃力,“别怕,我拉你上来,别放手,千万别放手。”

玉空灵轻微地点头,她想抬脚踩住什么,但是却全身无力,根本就抬不起脚。

她睁着大眼看着君长决伸出双手一点点将她拉上来,他们的距离,有两丈之隔,明明那么近,却似那么遥远。

而就在这时,玉空灵突然感到脚踝一紧,她猛地低头一看,顿时惊骇地睁大眼睛,只见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脚下的公孙禹,伸手抓住她的脚踝,笑容如鬼魅一般森冷。

“本座没那么容易死。”公孙禹突然咳出一口血,又道,“既然本座做了你一次垫脚石,那么现在轮到你了,你们夫妻一个都活不了。”

公孙禹说完,突然猛地一拉玉空灵,玉空灵瞬间被拉下半丈,玉空灵猛地回头一看,只见君长决突然也被拉下一点,身子差不多一半挂在悬崖下,她再次低头,却见公孙禹猛地一笑,身子突然腾空而起,华丽的衣袍如一朵紫霞漫在空中,只看见他幽紫色的手掌抬起,那方向竟是冲着君长决。

玉空灵双眼睁大,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腿,一脚踩在凸出的石壁上,身子也腾空而起,手上放开天蚕丝,而身体却扑向了公孙禹。

公孙禹身子猛地被抱住,双眼因为惊惧而瞪大。

“空灵……”君长决声音凄厉,身子爬起就要飞身过去,却被人一把抱住。

君长决双眼瞪大,眼睁睁地看着玉空灵和公孙禹的身子急速地往下落去,悬崖之下是公孙禹不甘心又惊惧地大喊。

“空灵……”君长决猛地推开身后的人,就想跳下悬崖,却被身后的人再次死死抱住。

“君盟主,你别冲动!”身后的人竟然是去而复返的东方承等人。

东方承虽然走了,但是没走多远,他其实也怕,怕君长决和玉空灵不是公孙禹的对手,那么自己便是害人不浅,成为江湖武林的头号罪人。

就在他派弟子出去搬救兵的时候,却听到树林中有不断地巨响传来,他咬着牙奔走回去,一路奔到悬崖边,看到了眼前这一幕,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抱住君长决,不让君长决做傻事。

“放开我……”君长决声音凄厉,因为狂怒而气血上涌,再次喷了一口鲜血,而他却无暇顾及。

“君盟主,此悬崖是万丈深渊,你若是跳下去,定是凶多吉少……”

“难道你要我眼睁睁地看着爱妻落入悬崖而无动于衷吗?”君长决猛地回头,双眸被恨怒染得血红,“我要去陪她,哪怕真的是毫无生还的机会,我都要跳下去。”

君长决身子颤抖,“当初水冥教如此深渊,我们都活过来了,这种悬崖又……又算得了什么?”

“君盟主……”

“主子!”就在东方承还想说的时候,只看见舞云带着一堆灭龙教的人赶了过来,面对这一切却满是茫然。

她带着人经过这里,只听到这里声响轰动,一时好奇带人进来看看,却看见君长决疯魔般的模样。

君长决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话,转身就要跳入悬崖,舞云上前一把拉住他,“主子,你别冲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空灵她……她在下面……”君长决身子颤抖,血红的眼睛却突然掉下泪,“她在下面……我要去接她,她一定很害怕。”宏丽每巴。

“主子……你别冲动。”舞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猜到这里一定发生了一场惨烈的战斗,就连主子也受了重伤,气息紊乱,“主子,我知道夫人她……你一定很难过,但是主子,您不能就这样失去了方寸。您忘记您的大仇了吗?如果您真的有个万一,老王爷和老王妃的仇谁去报?您千万别冲动……”

仇……原来他还有大仇,还有大仇未报,那个大仇,只差一步之遥……

君长决的身子猛地委顿在地,双眼怔然地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深渊,眼中的泪水储满了双眼,轻轻地落了下来。

“主子……我们还差一步,就能手刃马征了,您真的要放弃吗?”

“去找。”君长决缓缓站起,身子摇摇欲坠却被舞云扶住,声音极低。

舞云点了点头,然后对身后灭龙教的人道,“马上去找通向涯底的路,就算将整个涯底翻过来,也要将夫人找出来。”

“是!”灭龙教一众领命之后,连忙四处去寻找通往涯底的路。

舞云小心翼翼地看着君长决道,“主子,您现在气息紊乱,让属下帮您疗伤吧!”

君长决没有反应,舞云小心地将君长决扶着盘腿坐下,然后坐在他身后,抵住他的后背,轻轻传输着真气,为君长决疗伤。

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舞云收回手,再看向君长决,他的面色虽然比之前好了一点,但依然苍白。

舞云小心地将他扶起,想为君长决擦干不断滚落的泪水去,却缩了缩手指,而这个时候君长决突然动了,他身后抹了把脸,然后往前面走去。

舞云猛地跟了上去,这才知道他是在寻找路径。

这个时候有人叫了一声,“这边有下去的路。”

君长决抽身而退,连忙往那边走去,他们踏着嶙峋的小路一路到了涯底,一行人在涯底不断地翻找,叫唤,却始终没有任何线索。

就这样,一行人竟然在涯底找了半个月,却丝毫没有一点起色。

舞云将水囊递给君长决,君长决没有接,这半个月以来,君长决急速地消瘦下去,眼底青黑,唇边长满青黑的胡渣子,而他的双眼却是死寂的,就像突然被人抽离了灵魂,而活着的是一具不带任何感情的行尸走肉。

舞云将水囊收了回来,然后站起身领人继续找。

“不用找了。”君长决突然沙哑着出声,“找不到就不用找了。”

“主子……”

君长决缓缓起身,缓慢地看向她,“我们走吧!”

“走?”舞云有些反应不过来。

君长决抬眼看着郁郁青青的山色,轻声道,“留五个人在这里继续找吧,我们回去吧!”

“主子……”舞云怔然地看着君长决,而君长决却率先走了过去。

舞云跟上去,却听到君长决轻声呢喃,“我还有事情要做,做完了才可以。空灵,等我,马上救回来。”

舞云眼眶一热,泪水猛地砸了下来,她连忙留下五个人继续找,而自己和君长决带着余下的人赶回天临军所驻扎的营地。

留下来继续找的,还有东方山庄的人,东方承亲自带着弟子在涯底找,在他心中,这一切因他而起,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

无论如何,生要见人,死……死要见尸。

若是玉空灵真的不幸身死,他自然会以死谢罪。

君长决赶回天临军的营地,说起来天临军的将士们已经很久没见过君长决了,本来应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但是,却因为舞云传回来的消息,大家脸上没有一丝喜悦。

君长决在主帐中,坐着主位,问道,“现在消息如何?”

“回将军,宁王军依然原地按兵不动,西域的兵马驻扎在天安城外,而瞿军已经入境,瞿国太子以亲自接应为由,已经到了瞿军,随时都可以进军。”

“好。”君长决声音微冷,“给各路兵马传去消息,在六月初八,四路齐动,直冲京城。”

“是!”

六月初八鼓声如天雷一般轰轰响起,进军的号角吹起,四路兵马朝着京城一起出发,速度极快,没了之前的以稳为主,现在全部是一轮快攻,攻城快,进军快,朝着京城方向的各个城池连连失守,战报传到京城,满朝哗然。

“慕容野呢?他的瞿军呢?”

“回禀陛下,瞿军也在快速进军,往京城而来。”

“往哪个方向?”

那人犹豫了一下,道,“看其进军放下是应该往北门而来。”

马征怔愣了半晌,“你说什么?”

那人硬着头皮道,“瞿军往北门而来,西域军往西门而来,宁王军往东门而来,而天临军则是往南门而来。”

马征猛地睁大眼睛,不祥的预感如洪水猛兽般冲击着他的大脑。

“皇上,瞿军这是要趁火打劫啊!”

“皇上,瞿军来者不善,请马上下令阻止瞿军继续深入,瞿军若是真来了,三方击站,后果不堪设想啊!”

“瞿军不是趁火打劫,他是和那些叛军勾结,他是要共同围城啊!”

“瞿军和天临军有解不开的深仇大恨,怎么……”

“原来是这样?”马征突然喃喃了几声,然后哈哈大笑,“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哈哈……慕容小子,你竟然如此戏耍朕,朕要你有来无回,来人来人,马上派兵围剿瞿军。”

“这……”

马征这话说出口,却是满朝迟疑,“怎么?朕说话你们没听见?”

“启禀皇上,现在朝中已是无将可派啊!”

马征一阵沉默,双眸掠向殿上,却发现都是文官,而武将早已经全部派了出去。

“谁说没有将军?”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了一声,“难不成沈将军不是将军?”

他这么一说,众人一喜,心下一松,“沈将军征战无数,军功威赫,犹他带兵攻打叛臣,定能马到成功。”

这么一说,马征心中一动,但是却依然不想派遣马征,可是现如今朝中无将,只有沈度了。

“那众卿觉得沈卿应该带兵迎敌那一路军?”

“自然是宁王军。”先前开口提出沈度的人,继续说道,“宁王军乃是众叛军之首,若是宁王军战败,其他不成威胁。”

沈度点了点头,也赞同了他的话,毕竟君长决在天临军指挥,没在宁王军。

于是,马征即刻颁布指令,要沈度带兵出征,沈度欣然接受,那模样似乎是被蒙上灰尘的珠光终于再次绽放光芒。

若不是有君长决先前策反在先,他恐怕这一次真的是攻打宁王军了,但是现在,却不是了。

君天香和沈氏兄妹被马征以留守家中等他凯旋归来之名留住,但是沈度却安排将他们混入军中,一同带了出来,三人骑马走小路,先前到达了宁王军。

听说君天香和沈氏兄妹来了,宁白亲自出营迎接。

“沈夫人,本王等候多时了。”

“宁王,我夫君定会相助宁王。”

宁白微微一笑道,“有沈将军倾力相助,如虎添翼,京城城破,指日可待。”

沈度带领五万沈家军与前方的军队汇合一处,第一战,双方严阵以待,却听见有人声音洪亮,穿过双方战场,语气清晰,“太祖爷丹书铁劵在此,各路兵马听令----马征残暴昏庸,与瞿国勾结害忠臣良将,栽赃陷害害骨肉至亲,如此昏君实乃人人得以诛之,今有太祖丹书铁劵,乃号令天下兵马之兵符,令所有兵马集合一处,除昏君势在必行,如有违者,杀无赦。”

此话音一落,双方哗然----丹书铁劵是皇室失踪多年的宝物,听说得之可得天下,丹书铁劵一出,万民皆为臣。

那人话音一落,沈度便纵马先行,身旁有人抓住他问,“沈将军这是干什么?”

沈度震开他的手,道,“丹书铁劵乃是天下兵马之兵符,就算是皇上也得听从。”

“那是假的。”

沈度却突然冲他一笑,笑得毛骨悚然,“是真是假,有区别吗?”

在那人没反应过来之时,沈度突然拔出剑,声音洪亮,“沈家军听令!”

“是!”

“除昏君,杀奸佞,如有违者,杀无赦雅骚!”

“是!”

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有许多人直接成了沈家军的刀下亡魂。

这一战,沈度突然反水,给马征造成了无比沉痛的伤害!

消息传到京城,马征又惊又怒,“乱臣贼子,朕就说他是乱臣贼子,朕早该杀了他。”

说完,他又下令将将军府满门抄斩,却发现将军府的人都已经人去楼空,这才发现将军府竟然有个地洞,直通城外。

马征气得直接晕了过去。

六月二十三日,四路兵马齐聚京城城外,四路兵马几乎是同时进攻京城东南西北四门,一时之间,京城陷入了极国历史上最大的危机。

东门的宁王军的前锋乃是最杂的一路,都是那些江湖之人,虽说没有攻城经验但是好在他们轻功好,箭术也好,给东门造成了很大程度的伤害。

西门是西域军,西域军人数是四路中最少的,但是他们进攻地却没有那么猛,在燕庭的指挥下,虽说没有那么生猛,却牵制住许多的人马。

瞿军倒也不需要那么生猛,只要能牵制住一些人马就好,所以,要说进攻最猛烈的就属天临军了。

天临军当年乃是远近闻名的天神之军,在怎么易守难攻的关卡城池,他们也没有用上三天,这次虽说不是当年的君天临亲自指挥,但是君天临独子君长决却再现了君天临的风采。

只见他白袍银甲,银白的长枪如闪电一般呼啸而过,他身影若风,顷刻之间以飞身到城池之上,却又被逼了回来,再次坐到马上。

“主子,让属下去。”

“不。”君长决看着那还在交战的双方将士道,“我本就没想过现在攻下来。”

“那主子的意思是……”

君长决没说话,只是双眸沉沉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京城。

明天……明天的第一缕阳光之前,定能攻破京城。

夜幕降临,鸣金收兵,四路兵马各回军营,似乎是打算要养精蓄锐明早再次开始攻城。

这个时候燕庭也回到了营帐中,她坐在床榻上,轻轻松了一口气,低头轻抚着隆起的腹部,她的孩子已经有八个月了,可是,别的女子都在家中养胎的时候,她却带着那八个月的身孕,指挥者数万兵马攻城,这历史上,怕是也只有她一个了吧!

就在这时,帘子轻轻被掀开,一股药味轻轻飘散,燕庭轻轻一叹,转过头道,“该吃药了吗?”

当她看到那端着药过来的人,她着实震惊了,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再次见到他。

“你……”

来人,正是宁白。

宁白将药碗放下,看着燕庭,微微一笑,轻轻唤道,“燕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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