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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百二十九章:最后一战(1 / 1)

燕庭怔然地缓缓站起,怔然地看着站在她身前宁白,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似乎是觉得眼前的男子只是一场幻觉。(棉、花‘糖’小‘说’)

宁白伸手握住她的手,燕庭突然手上一颤,极快地收回手。眼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归为平静。

“你怎么来了?”燕庭缓慢地放下手,轻声道。

宁白抿唇看了她片刻,然后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让她慢慢坐下,“想来,便来了

。”

燕庭轻咬着唇,没说话,宁白微微一笑,手指搭上她的手腕,然后抬眼微笑,“这段时间。辛苦了。”

“没什么辛苦。”燕庭轻声道,“习惯了。”

闻言,宁白轻微一叹。燕庭道,“你来不过是想看看孩子,你放心我保护得很好,你不必挂念。”

“我来……”宁白微微垂下眼,眸光落在燕庭隆起的小腹。轻声道,“我来的确是想来看看孩子。”

宁白再次抬头看着面色平静的燕庭,轻声道,“我也是来看看你的,燕庭。”

燕庭漆黑闪着蓝光的眸微微一闪。然后红唇轻轻扬起,“我也很好,你不必挂念。现在亦是兵临城下,今天攻不下来,明天总是能攻下来的。”

“嗯……”宁白轻轻应了一声,双手轻轻盖在燕庭的手上,“燕庭。其实你走之后,我想了很多。我也敢肯定敢明确的告诉你,让你做我的皇后并不是为了谁,只是因为我想而已。”

燕庭眸光微微一散,却仍然抿着唇,面色平静,令人看不出喜怒。

“不是因为孩子,不是因为西域和木葛,也不是因为空灵。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什么都没有想,我本想明确的告诉你,可是你太过偏激,你总是想着我想你做什么是因为某种利益,你从来都没想过,我不过只是很单纯地想你我的妻子,是吗?”

燕庭的眸缓缓落在他温柔的眸色上,“你娶我真的是单纯想要我做你的妻子?”

宁白呼吸微微一窒,轻轻叹道,“我承认,当时我并不单纯。”

“那什么时候单纯了呢?是有了孩子之后还是什么?”

“燕庭。”宁白的语气微微一沉,“我刚才说过,不是因为孩子。”

“那是因为什么?”

宁白为之语塞,轻轻叹了一声,“燕庭,你不应该是这样的

。”

“那我应该如何?”燕庭突然轻轻一笑,“我并不是单纯的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你的目的不单纯,我考虑的也就多了。”

“我只是……”宁白声音低低,透着一丝紧张,“我只是,想给我们一次机会。”

燕庭猛然一怔,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宁白,眸中透着深深的诧异----在她对宁白的认知里,宁白是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

宁白从来不会直接的对人说一种情感,就算他心中是玉空灵,可是以她对宁白的了解,宁白似乎从未说过他喜欢玉空灵类似的话,他只是用行动来表达,来让人知晓,在他心中的人,是玉空灵。

可是他今日突然说这些话,这如何不让她震惊?

给他们一次机会,不就是想表明给他们一次相爱的机会吗?

宁白竟然会说的这么直接?!

宁白轻轻抬头看着眸光深深诧异的燕庭,忍不住轻声一笑,“如你所见,我不是一个会说一些令人感动的甜言蜜语,我也不会说一些令自己进退两难的话,但是我现在,只想告诉你,燕庭,我是真想给我们一次可以相守白头的机会。”

“我和灵儿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燕庭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没有她那么鲜艳明亮,我没有她那么坚强到惹人心疼,我没有她会笑,我没有她就算难过也能笑得开心。[棉花糖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我不是她。”

“你当然不是她。”宁白迎上燕庭的眼睛,轻声道,“世间有多少人性格是相同的?如果我说因为你和她性格相同,所以才这么决定,那我便是把你当做替身,可是你不是,你是燕庭,我从来都知道。木葛公主燕庭,不似闺阁小姐柔弱,她坚强,她果敢,她武功高强,她须眉不让。如果这样的人也有人把她当做某人的替身,那么那个人便是瞎子,不但眼瞎,心也瞎。”

“你……”燕庭微怔,她没想到宁白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把她说的那么好,那么好。

“所以,你不是谁的替身,你是燕庭,是我宁白的妻子

。”宁白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温热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暖融融的,让心头如阳光透过,暖意融融。

宁白伸手轻轻抚上她隽美的脸颊。

燕庭猛然一怔,双眸微微透着迷茫----她从未见过宁白如此柔情似水的模样。

宁白轻叹一声,将她揽入怀中,“你离开之后我就在想,想了许久许久,我发现原来我已经早就习惯你在我身边。虽说言语不多,很让人忽视,但是我却知道,我忽视不了你,你不在,我心难安。”

燕庭睁着眼睛,双眼睁得大大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沉沦梦境中的自己,突然醒来。

是的,梦境,从宁白对她温言温语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着了,所以做梦了,梦醒之后一切都能恢复如初,她还是他眼中那个为了家国可以怎么牺牲都无所谓的燕庭,他还是她眼中,不论要她做什么都是想着某些利益的宁白。

可是现在,她能够真实的感觉道宁白抱着她时,身上微微透出的淡淡药香,她也能感受到,宁白清浅的呼吸轻轻喷在她的额头,带着一丝莫名的馨香。

即便如此,她仍然觉得自己是身处梦境之中。

“我说让你留下孩子,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好好考虑的机会。我想如果,没了孩子,不论我做什么决定,你都很难留下,是吗?你真的是一个骄傲到眼皮都不肯垂下的女子,这样的女子,我怎么可能会认错?”

“燕庭,留下吧,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做我们孩子的母亲,好么?”

燕庭眼眶猛地一热,坚强骄傲到连泪水都似乎干涸的她,竟然猝不及防地掉下一滴泪,然后一滴接着一滴,似乎永无止境。

“燕庭……”

“我一点也不坚强,我只是不想让人平白看低。我是木葛的公主,我的王兄却没有其他君王那般的霸气,我能做的就是要让人不能小瞧他,我不想让他被人看低,所以,我只能坚强,只能做王兄最有力的依靠。我只想木葛能在王兄手中平稳的传下去。”

“燕庭……”

“我甚至不想嫁人,不管是王公贵族也好,平民百姓也罢,他们势必会成为我的阻碍,所以,我不想嫁人

。我嫁给你,是你说可以给我想要的,是你说可以给木葛想要的,所以我嫁给你。”

宁白微微一怔,记忆中,燕庭从未说过这么多的话,也从未这么失控。

“我再而三的告诫自己,嫁给你不过只是为了木葛,为了利益,这样我才能把每一步走稳。”

宁白突然道,“你难道不曾喜欢我?”

燕庭一怔,咬了咬唇,却是不知怎么说。

宁白却轻笑出声,“你要是不喜欢,怎么可能会每次都曲解我的意思,吃一些莫名其妙的醋?”

燕庭顿时哑口无言,而宁白却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的发,轻声道,“你只是太会压抑了,总是淡然的模样,让人觉得像你这样的人,永远都不会倒,让人觉得,你是一个可以依靠可以作为支柱的人,可是燕庭,你是女子,你不需要这么坚强。[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燕庭咬了咬唇道,“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度坚强,我很小气,也很想把自己喜欢的占为己有,我不想我得到什么,还要和别人分享,所以,”燕庭撑开宁白,看着他,“如果你真的要我做你的妻子,那么我就不想还有其他女人。”

宁白微微一怔,突然失笑,“还真是妒妇。”

“是的,那你觉得如何?”

宁白微微思考了半晌道,“如果我们能够三年抱两,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燕庭怔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宁白的意思,一向坚强到连男子都自愧不如的燕庭公主,此时的脸上竟然出现了女儿家的娇羞之色。

宁白不知为何,突然心情大好,再次将她揽进怀中,轻声而笑,“一个女人都哄的那么吃力,一堆女人……我还是省省心吧!”

燕庭突然笑了,那笑颜是宁白从未见过的灿烂,黑色的眸熠熠闪着微蓝的光芒,精巧的红唇轻轻上扬,一时之间如幽兰刹那开放,来不及惊艳却已心神一荡

就在宁白想俯身轻吻上那艳红的朱唇时,外面突然有探子回报,“禀公主,天临军乘夜攻城。”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让两人身子一怔,宁白脸上竟然有恼火之意,而燕庭却已然坐起,缓缓站起身问道,“现在?”

“是。”探子回答道,“本来已经收兵,可是就在刚才君将军却突然下令攻城,南门上下火光通明。”

“君长决这是要做什么?”宁白也起身,轻声喃喃。

“激战了一天,守城的侍卫一定很疲惫,这个时候攻城的确是好时机。”

“可是,天临军也打了一天,就算是要攻进城中也不应该急于一时,这样将士们哪里有时间休息?”

“我想……”燕庭沉吟片刻,“他自有他的道理,他爱惜天临军甚于爱惜自己,所以,我觉得,君长决这一招应该是早有所谋……”

燕庭低头微微思索,宁白突然道,“我也回去了。既然他要攻城,我这边自然是要支援他的。”

“你要派兵给他?”

“不。”宁白微微一笑,“我在东门进攻。两个时辰之后停下,你不妨整一些兵马,在两个时辰之后进攻。”

燕庭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你是不打算让他们休息了?”

“不是我不想。”宁白不置可否地一笑,“是君长决不想。”

说道这里,宁白轻声一叹,“他想必急得很,空灵……”

“灵儿吉人自有天相,当初在西域她死里逃生这么多次,不是还活过来了吗,我相信这一次,她也能逢凶化吉。你不是说过,服了月珑的人,身体异于常人吗?我想,灵儿一定还活着。”

宁白轻轻叹息一声,“但愿如此。”

玉空灵落入悬崖生死未卜之事,他已经知晓了,当时他也非常震惊,差点直接纵马亲自去寻,但是这边,他走不开

玉家庄的人知道后,匆匆告别之后,便急急离开,一起去寻,而就在那个时候,君长决回到天临军营地传来消息,让他们在五月十八号一同进攻。

这一路来,天临军行军速度,攻城极快,连连捷报,让人为之动容。

如果天临军的人数多上几倍,那么横扫周边各国根本就不是难事,可惜,君王的猜忌之心遏制住了最强军队,他们只能是十万。

君长决急速进军,不过是想早日攻进京城,早日取得马征之命,早日放下一切,继续去寻找那个人,即使宁白觉得玉空灵还没死,但是,他的心中却是没底。

宁白离开燕庭的营帐,快马加鞭地回到宁王军,当机立断地下令攻城。

宁王军人数有五六十万,那么白天攻城的却不是全部,让那些白天休整晚上攻打,却是再好不过了。

这一夜,有许多人夜难眠,马征甚至觉得,即使蜷缩在自己的龙床上,也能听到城外的厮杀声。

东门和南门攻打了两个时辰,突然收兵,本以为可以休息一下,却没想到西门和北门却又来攻城。

这一夜,京城内外血流成河,血腥气浓郁地令人作呕,脚踩的地方没有一块是净土,原来京城的土地也可以如此肮脏。

长夜漫漫,将要过去,鸡鸣打响,东边似有微亮,君长决突然下令,全军攻城,势必在太阳升起之前攻下西门。

最后一战,所有人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疲惫,他们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君长决一声令下,全军攻城。

喊杀冲天,直破九霄,天临军无所顾忌的打法,令守城军心生胆寒。宏爪扔才。

四门冲杀攻打,京城眼看就要被攻破。

君长决回头看了一眼东方,然后拿起一把弓一支箭,对着那城楼上的旗帜,缓缓拉弓,然后凤眼一眯,倏地,一只黑色的箭羽,如一道黑电极快地向前飞去,然后准确无误地钉上那一杆旗帜,旗帜应声而倒

在守城军士骇然的时候,君长决再度张弓,这一次,却不是普通的箭羽,这只箭有五支箭羽那么粗,而箭头是以玄铁所筑,他的弓也不是普通的弓,整张弓很大,有桌面那么大,那弦却是用浸了水的牛筋,不但有弹力还非常牢固。

君长决将弩箭架上这台巨大的弓上,然后运气,全力一拉,最后猛地一放,弩箭刮着呼呼的尖啸风声,平底掀起烟尘滚滚,凄厉地尖啸声,在弩箭钉上南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然后,只听到‘轰’的一声,那南门轰然倒塌。

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君长决拿枪上马,银色的铠甲被晨曦的第一缕光芒渡得金辉灿烂,他以银枪指天,声如洪钟,“杀----”

那些因为早有提示而避开的天临军将士,明知道此弩箭一出,定有不凡威力,却仍然被震住了,君长决这么一吼,他们如梦初醒,喊杀着冲进南门。

----

“报----天临军已经攻破南门,正往皇宫攻来……”

探子话音一落,满朝震惊----明知道这个结果,依然是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马征脸色阴沉,“所有禁军,全部派出去,对外杀敌……”

“报----宁王军已经攻进东门,已往皇宫攻来……”马征话音未落,另一个探子将最新战报报告。

“报----瞿军已攻破北门……”

“报----西域军已攻破南门……”

战报一个接一个,却全部都是坏消息,没有一个好消息,皇宫中已经乱成一团,马征破口大骂,将所有人都赶走,然后命人把大殿的门关上。

马征整了整龙袍和龙冠,端坐在龙椅之上,那是九五之尊的位置,那是国家最高的位置,他就算是死也要死在那个位置。

大殿之外,喊杀声渐进,他知道,他们已经攻进皇宫来了,他们已经距离这里不远了。

那谁会先到达这里?

想必一定是他,他恨他入骨,想必一定要第一个冲进来,杀了自己才算得上报仇雪恨

他刚刚想好,殿门却被人缓缓推开,沉重的殿门微微发着轻响,他眯着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人,那人白衣银甲,银枪烁烁,枪尖正在滴血。

他缓缓走了进来,脸上还有血迹,银环竖着长发,斜飞的剑眉入鬓,狭长的凤眼中满是冷意。

只见他缓缓走进,站在台阶之下,微微抬头看马征。

马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见了朕为何不跪?”

君长决微微抬脚,一步一步地迈上台阶,“我爹娘离开之后,我每跪你一次就像自己发誓,总有一天,你一定要死在我手里。今天,我不跪你,说明我已经到了履行誓言的时候了。”

君长决长枪猛地刺出,抵住马征的喉咙,马征身子一颤,抬眼看着君长决,君长决脸上血迹点点,如修罗一般满面煞气,“你应该想到,在你决定害我爹的时候,就应该有这么一天。马征,今天便是你的死期!”

“你爹拥兵自重,他死有余辜!”马征突然激动道,“我也不想杀他,是他,是他拒不交出兵符,如果他心中无鬼怎么可能不交?朕后悔的是,为何一时不忍,将你留到至今。”

“不忍?”君长决笑得狰狞,“在你反复探查王府,暗中下药的时候,你是一时不忍吗?在我回封地的时候,你无数次动手,是一时不忍吗?马征,事到临头你还要在自己脸上贴金?”

马征气得发抖,一双眼睛如淬了剧毒一般,狠狠地剜过君长决的眼。

君长决长枪微抬,凤眼轻眯,杀气如风一般,扑面而来,让马征忍不住白了脸。

“君哥哥……”就在君长决想动手的时候,大殿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君长决侧头,凤眼一扫,只见蓉月今天一身华丽宫装,妆容精致,容颜美丽,唇角带着一丝笑意,然后向他们缓缓走来。

“蓉月,你……”马征看着蓉月的模样,忍不住瞪大眼睛。

蓉月提起裙摆,走上台阶,然后对着君长决屈膝跪下,头磕到地,在抬头时,看着君长决道,“这一跪,是替我父皇而跪的,我父皇当年做错了事情,害得君叔叔身死,害得婶婶自尽,害得君哥哥忍辱负重那么多年,蓉月替父皇而跪

。”

“蓉月……”

蓉月微仰着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君长决,再次磕了一个头,“君哥哥,蓉月不敢乞求你原谅我父皇,只求你,给父皇一条生路,他不要皇位不做皇上,就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好吗?”

“不可能!”君长决声音微冷,“马征绝对不可能活,你若离去,我还可放过你,不然别怪我不念旧情。”

“那以蓉月抵父皇之命呢?”蓉月乞求地看着君长决,“蓉月愿代父皇而死,请君哥哥手下留情。”

“蓉月,你在说什么?”马征颤抖地说道,他想上前拉蓉月起来,可是君长决的枪正抵在他的喉咙。

“不论多少人为他死,他都必死。”

蓉月沉默地跪行上前,伸手握住枪头,马征一把抓住她的手,摇头看着她。

蓉月微微一笑,然后将枪头抵住自己的胸口,抬眼看着君长决,“君哥哥,蓉月想问你一件事情,请你务必如实回答我。”

君长决微微挑起讥讽的笑意,“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蓉月低下头,猛地将长枪刺进自己的胸口,枪头锋利,削铁如泥,蓉月就这么一送,心脏便被长枪刺穿,这是君长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他震惊地看着蓉月,蓉月突然笑了,唇角鲜血弥漫,喷涌而出。

“蓉月!”马征哀恸地大吼,双眸中是满满的心疼。

蓉月一直是他最喜欢的女儿,虽然很骄纵,但是他却一向最疼她。

蓉月紧紧握着长枪,抬眼看着君长决,声音轻轻,带着一丝轻喘,“君哥哥,你以前有没有……有没有喜欢过我?”

君长决沉默地看着她,一把拔出自己的银枪,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一直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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