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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无名(1 / 1)

当阿哭翻过铁艺围栏进入目标别墅时,他一眼瞧见了插在大门上的传单和名片。

这是上次大姐和丁丁安排进入的那帮孩子插在大门上的。

现在传单和名片还在,证明这家别墅没有人。

阿哭抬头看了眼夜空,细细的雨已经开始到处飘着。

阿哭伸手扭了扭别墅的门把手,看了看大门旁边的铁艺防盗窗,一道门锁对阿哭根本没有任何困难,他也不想去开门,两手抓住防盗窗,直接爬上了二楼的阳台的窗边,一脚搭在窗边窄窄的边沿上,伸出右手推了推铝合金窗,窗的锁卡是卡上的。

这难不倒阿哭,他一脚卡在防盗窗的空档里,两手扶住外面一扇的窗,往上轻轻一提,再用力往左一拉,锁卡解开。

阿哭把窗移到左边,身子轻轻一跃,就已进入了阳台。

拉开里屋的移动木门,屋里装修的富丽堂皇让阿哭有些吃惊,这哪里是一般有钱人家装修得出来的。

屋中央摆放的根雕茶几,围着茶几一圈的桌椅,哪一件不是上好的黄花梨木。

就是茶几上放着的茶艺紫砂壶套件,也绝非一般有钱人家能买得起的。

阿哭没有去动这些东西,径直朝卧室走去。

看着卧室里的东西,阿哭不由得一阵摇头。

有钱人,真他妈的拿钱不当钱。

床头旁边的铁艺做成的刀架上放着一把廓尔喀弯刀。

这种产自尼泊尔的弯刀,不仅是尼泊尔的国刀,更是廓尔喀人战场上厮杀的致命武器。

阿哭可是爱刀的人,一看之下,不由得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刀身。

“好刀。”阿哭轻轻的说了一句。

刀是好刀,但阿哭却没有把刀带走的意思。

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刀,而是钱。

阿哭在卧室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钱柜或者保险箱。

这样的人家不可能没有钱柜或者保险箱。

阿哭用手摸着欧式的铁艺大床,看着床头墙上挂着的一幅字画。

阿哭虽不懂字画古董,但这样的人家墙上能挂在这样的一幅字画,傻子都知道这绝非一般的字画。

阿哭用力把床移开,床头后面的墙上露出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

阿哭以为是锁上的,伸手一拉,保险箱就已打开。

这倒是出乎阿哭的意料。

保险箱上中下三层,下层放了一些文件,中层放着港币、美元、人民币,上层放着一些黄金首饰和玉佩、玉镯。

阿哭站起身,打开衣柜,从衣柜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布袋,把钱装了进去。

他看了看上层的黄金首饰和玉器,顺手抄起枕巾,把首饰和玉器包在里面,一起塞进布袋里。

阿哭正欲起身离开,忽然看见放文件的下层中有一个红色外壳的小笔记本。

阿哭随手拿起,翻了几页,这一翻,只让阿哭目瞪口呆。

小笔记本的每一页上都用红色圆珠笔记着收了谁谁谁多少钱收了什么东西。

给谁谁谁送了多少钱?送了什么东西?

阿哭不禁轻声一笑,“原来是个当官的。”

顺手放进自己的衣兜里,拉上拉链,他可不想把这玩意儿给丢了。

重新把床移回原位,阿哭掏出手机看了看,前后不过十五分钟,他走到阳台,看了看离得不远的一幢别墅。

又伸手掂了掂提着的布袋,爬上阳台,轻轻拉好窗,顺着防盗窗下到别墅门前,越过不高的铁艺围栏,来到来时的后院。

抓着布带绳子,再次吊上了树干,收好布带的绳子,他本想带着装着钱和首饰玉器的布带去不远处那家别墅,想想,带着布袋还是有些不方便。

大姐还在夜总会门口等着他,他想把装着东西的布袋交给大姐,然后再去一趟。

这时的雨已经下得有些大了,走在路上一会就会打湿衣服。

阿哭爬下树,穿过小树林,看看路道上没人,打了一声口哨。

大姐早就等着,一听到阿哭的口哨声,飞快的骑着车来到阿哭面前。

阿哭把袋子递给大姐,“用雨衣遮好,不要打湿了。”

“上车。”大姐低声说着。

“你先回去,我再去一趟。”阿哭准备转身进小树林。

大姐一把拉住他,“不要去了,下雨了。”

阿哭还想说什么,大姐催促着他,“快点上车,刚有巡逻的过去。”

阿哭没有再说什么,坐上后座,大姐已将装着东西的布袋挂在脖子上,把雨衣的帽子往后一拉,右手一扭油门,绕着环城的过道上驶去。

“为什么还要去?少了吗?”大姐一边开车一边问着阿哭。

“不少,钱大概有三十多万,加上首饰玉器,一点都不少。”阿哭将脸躲在大姐的脑袋后面。

“笨蛋,你不会躲到雨衣里吗?”大姐从反光镜里看着阿哭在自己背后一副狼狈的样子。

“哦,我以为是单雨衣。”阿哭掀起雨衣,把身子躲了进去。

雨衣里一股淡淡的兰花香,“你用香水了?”阿哭伸手抱住大姐的腰。

“你给我买香水了吗?”大姐哼了一声,“够了吗?”,开到离住处不远的桥上,大姐放慢了车速。

“够了。而且只会多不会少。”问着淡淡的兰花香,阿哭有些醉了。

“什么意思?”大姐突然伸手狠狠地掐了一下阿哭的大腿,“说话就不能说明白点吗?”

“得到了一个行贿受贿的本子。”,阿哭因为没有把头套在雨衣的帽子里,整个人一直闷在雨衣里,时不时的在雨衣里用脑袋顶来顶去。

“当官的。”大姐把身子往阿哭怀里靠了靠。

“那是他的小三家。”风雨已经很大了,阿哭伸出手,摸索着给大姐戴上了雨衣的帽子,“他就是回来看到被偷,也绝不敢报警,他不是傻子。”

“回家了好好的休息下,我去给你熬姜汤喝,小心感冒。”大姐的车速越来越慢,不知是不是因为雨太大?还是她刻意慢下来。

h城。

城南庄。

光头正坐在楼梯间旁边的屋子里抽着香烟。

一楼的大厅里摆着二十几台老虎机的和奔驰宝马机,每台机器前站满了人,不停的有老虎机吐硬币哗啦哗啦的声音,整个大厅乌烟瘴气。

光头很满意,整个城南庄,就数他的机器玩的人最多,进账也最多。

一台老虎机一天最少也能给他挣四万多。

光头有些后悔,要是早些时候多搞几台机器,进的钱会更多。

不过现在也不差,照这样下去,一年百来万还不小意思。

光头越想越是兴奋,一脚踹上了门,一把抱起坐在皮椅上的一个三十五六岁、衣着暴露的女人,放在办公桌上,嘴狠狠的咬着女人的胸脯,一手拉开女人超短的皮裙、、、、、、、。

螃蟹今天心情不错。

阿哭临走时候给了他十五万,让他在一些档子弄一些老虎机和奔驰宝马机。

有钱赚的事情螃蟹从来都是很积极的,何况这是阿哭安排的。

而且乌鸦也来了。

这个跟自己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发小加兄弟的到来,着实让螃蟹高兴。

人一高兴,酒就会喝得很多。

何况他本就是一只酒量不高的螃蟹。

此刻的螃蟹正躺在乌鸦家客厅的沙发上呼呼大睡。

他是真的醉了。

城南庄是乌鸦生长的地方,离螃蟹所在的地方并不远。

对于城南庄的一切,乌鸦再是熟悉不过。

自从那个武警队长老爸和武警支队长的大哥升官而去,城南庄的老房子除了乌鸦就再也没有人住了。

乌鸦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妈妈,他几乎快忘了妈妈的样子。

在乌鸦的印象里,妈妈仿佛是一个很遥远的人。

他几乎记不起她的模样,他本就没有跟她生活过,从他出生到长大,他只见过几次。

与其叫她妈妈,乌鸦更愿意称呼她为那个女人。

是奶奶带大的乌鸦,在他的世界里,除了奶奶,就只有螃蟹、阿哭、还有梅姐、大姐这些人。

而父亲、哥哥以及其他的家人亲人,似乎从来就不存在他的世界。

自从疼他的奶奶去世,他的身边就再也没有一个所谓的家人。

只有发小,只有兄弟,只有朋友。

有人喜欢白,而乌鸦却喜欢黑。

少年孟浪,他脱离了家,步入了江湖。

他极端、偏执、像乌鸦一样格格不入,孤傲、冷峻,如乌鸦一样拒人千里。

他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江湖,演绎着自己的人生。

乌鸦回头看了看熟睡的螃蟹,这个世界,活在这个江湖,活在这个社会边缘的人,少吗?

他忽然想起阿哭对他说过的话“这个世界,给你我的选择并不多。”

他慢慢走到挂着奶奶遗像的桌前,上面已经铺了一层很厚的灰。

他已经离家很久了?

很久到底是多久?

乌鸦已经记不清楚。

他用毛巾擦拭着奶奶的遗像,擦干净,重新摆放好,也擦去案桌祭盘上的灰尘,洗干净买来的水果,一个个的叠放在祭盘里。

前面的房子里传来一阵阵的喧哗声,后门改前门的卷闸门前停放着许多自行车电瓶车,进进出出的很多人。

光头,正站在卷闸门前对几个人说着什么?

乌鸦点燃着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家就要有个家的样子。

他脱掉外套,屋子需要打扫,他又看了眼螃蟹,不禁轻轻的摇了摇头,这个家伙,是指望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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