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小皇叔去了哪,为何负伤回皇城?”
靳玄璟的晦暗着眸,看着眼前依旧云淡风轻的人儿,心底骤然发紧。
柳岸逸同他说,那是她受过最重的伤,可无一人知道,弗笙君是究竟哪里受的伤。
“若是说,本王曾被人囚禁过,皇上可信?”
良晌,无端间,弗笙君抬眸,缓缓说道。
而靳玄璟听言,抿着唇,潋华清浅的眸底却是幽邃片刻,低沉的嗓音微微发哑,“如何不信。”
看着眼前的人儿,靳玄璟眸底云谲波诡,极力的压制住心底想要搂紧眼前人儿的心思,其余则是薄凉和肃杀之意。
听言,弗笙君稍是抬眸,许久才伸手端拿起茶盏,目光悠长望向了湖面。
靳玄璟眼下却无暇同往日一般,能够好整以暇的盯着弗笙君,颇是雅兴的看上好会儿。
既然敢动他的小东西,便就要做好死无葬身之地的准备。
靳玄璟垂着眸,眼底的寒意愈发是瘆人。
皇城之内。
“京国公近来可好?”
闻成岐笑着看着眼前走来的中旬男子,实则早早的就在宫门口等着了。
男子一身正红的官服,随后睥睨的看了眼闻成岐,声音依旧硬朗,“原来是闻相。老夫今日是来找柳相的。”
“柳相到底是不一样的人,如今皇上总算回了朝,柳相一跃而上,竟也成了皇上面前的红人。”
接着,闻成岐脸上堆满了笑意,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京正溪,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微微露出那么些不屑。
真是道貌岸然的老顽固,难怪到哪儿都吃力不讨好。
闻成岐以为,自己和京正溪至少算是同一类人。
只是,闻成岐对所有人都装作是忠心耿耿的良臣,却至少在自己的心中,却是有数的。
而在他看来,京正溪同样是装作忠心耿耿的良臣,可却骗过了自己,自以为自己还真是心有精忠报国。
不过,这样的人却更容易利用些。
“是吗?”
京正溪皱了皱眉,随后脚步却是走快了些,而一侧闻成岐跟在一旁,倒也没多说什么。
在京正溪看来,这柳岸逸和弗笙君比起来,柳岸逸自然是好了不知多少,而弗笙君却是实打实的佞臣。
如此,倒是先不用担心柳岸逸会捅出什么窟窿。
只是,如今竟听闻皇上回朝时日不短,可与弗笙君的来往却愈发亲昵了起来。
如此,在京正溪看来,靳玄璟定是被弗笙君迷惑了眼。
这般祸国殃民的妖孽,如何还能留在朝中肆意妄为!
京正溪轻眯眼眸,眼底划过一抹果决。
此番回朝,就是为了除去弗笙君这个祸害!
那些个杀手可能一时杀不了她,但多少也给那妖孽提了个醒。
有他在,必然不会让她为虎作伥!
“皇上和那妖……摄政王前去西江,你们都是如何都不知去阻止?闻相,你这俸禄拿的,可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分量,怎得没个数?”
京正溪随后冷看了眼闻成岐,眼底的鄙夷更是浮现而出。
闻成岐脸色难看,自然是知道眼下京正溪是在说他吃白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