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摄政王,你倒不如一刀杀了我省力!左右我死都不会告诉你是谁指使!”
接着,其中一人颇有骨气的说道,恶狠狠的瞪着眼前之人。
“你便是不告诉本王,本王也知道那人是谁。”
弗笙君轻嗤一声,清贵妖冶的眼梢微微上扬,那下方的泪痣更是熠熠生辉,潋滟动人。
听言,二人更是被这话堵得脸色发白。
“不可能,你绝对不可能猜到!”
那人咬了咬牙,随后恶狠狠的说道。
“本王便是不知道,那又如何?不过搬不上台面的手段,自当不会以为是什么能与本王较量一二的人物。”
弗笙君抬眸,随后寡凉的声音依旧透着轻嘲的意味缓缓响起,让人捉摸不透其中的意味。
“摄政王岂非太过自信了?”
黑衣人冷笑一声,接着阴阳怪气的说道,心底却大为解气。
“哦?”
弗笙君漫不经意的轻笑一声,随后却缓缓几步,走到黑衣人的面前,那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不敢近观。
“如此,看来是本王的岳丈大人回京了。”
弗笙君这不缓不慢的一句话,却顿时让黑衣人打了个寒颤,不可置疑的看向弗笙君。
她如何猜出来的?
而听声,一侧的靳玄璟,墨紫衣袖下的修长如玉的半掩手指微微滞住,随后片刻工夫,又恢复如常,挑着唇漫不经意的看着弗笙君。
当初,听到这三年内,这摄政王府早有了未来女主人后,靳玄璟自是派人查了消息。
却不想,这人竟会是护国公京正溪之女,京无思。
京无思十五岁一舞倾城,琴棋书画皆同,更是深得先帝喜爱,封为玉和郡主。
而后,自弗笙君起势后,更被指为弗笙君的未婚妻。
如此,在外人看来是天作之合的一对,却是想都没想到,互相厌极了彼此。
当初,弗笙君与京无思订婚不过半年,却是听到传闻中,弗笙君负伤回京,却被京正溪派队擒拿。
那次,若非是国师云邺赶来,怕是事后闹得更不是当初那些动静。
只是,百姓也有疑惑,京正溪与弗笙君并无什么恩怨瓜葛,为何京正溪要置弗笙君于死地,甚至愿意让自己还未过门的女儿丧夫。
这事,旁人不解,但朝中人自是清楚了解。
京正溪自诩贤臣,而在不少朝臣心底,都觉得弗笙君行事作风,根本就是大行邪佞之道,其篡位野心更是人人得而诛之。
可奈何,百姓并不以为,甚至极为拥护弗笙君的地位。
不过,便就是如此,京正溪也早已将弗笙君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看来,是时候好好迎接本王的岳丈了。”
弗笙君轻挑着唇,眸底清寒,话语间更是让人无端生出寒意,不禁打了个寒颤。
黑衣人原想反驳,可随后对视上那双幽静却卷涌着肃杀和薄凉的眸底,却是一时之间不再出声,心底漫起了恐惧之意。
“杜桥,处理掉这二人。”
弗笙君随后说罢,便再次回到了船厢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