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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滥杀(1 / 1)

老柳来找宴之婳的这天,京都的朝堂上,镇南王伏地悲呛大哭:“求皇上为臣做主啊,琼州知府上报,太子殿下不知为何去了琼州,在琼州带着那些流放的罪民对无辜的百姓大开杀戒。”

镇南王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震惊。

现在经京都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去了南边治病,却不料太子病好的消息没有听到,反而听到了如此骇人听闻的事情。

君昭之前的名声本就不好,大家都听闻他是一个喜怒不定,性子残暴的人,而相较于君昭那糟糕的名声,这镇南王的名声不知道好了多少,是以镇南王一说,大家都不曾怀疑君昭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信了镇南王的话。

许多言官纷纷出列谴责君昭,要求皇上严惩君昭。

若是皇上不知道南边的猫腻,指不定也就顺了他们的意,趁机把君昭给圈禁起来,如今的后宫,慢慢的有越来越多的人怀孕,让皇上龙心大悦,他现在是永远都不想要皇后和君昭回宫了。

但因为事先知道了南边的猫腻,高高在上的皇上,眯着眼睛看着谴责君昭的群臣,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番激烈的谴责过后,所有人都伏地高呼:“求皇上处置太子殿下。”

竟没有一个愿意为君昭开口说话之人,皇上看在眼里,莫名的觉得安心。

皇上看着一直未曾开口的宴丞相和成国公:“丞相和国公怎么说?”

宴丞相出列行礼过后方才不疾不徐的道:“殿下南下是为了治病,如何会去琼州那等穷山恶水的地方,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误会,皇上可派人前去查证,若为事实,在说处置之事。”

成国公也道:“老臣觉得丞相言之有理。”

“镇南王,你可有证据证明在琼州为恶的是太子。”

镇南王悲痛无比:“有。”

皇上给了张德胜一个眼神,张德胜就从龙椅旁边,拾级而下,走到镇南王跟前,镇南王恭恭敬敬的把证据呈给了张德胜。。

张德胜又捧着证据走到了龙椅一侧,将证据呈给皇上。

皇上接过证据,翻开看了看,在听到镇南王说君昭在琼州滥杀无辜的时候尚且平静无波,叫人看不出情绪的脸上,忽而变得铁青,熟悉他的人都在知道,他这是在要发怒的边缘。

镇南王呈给皇上的证据,是琼州知府写的血书,那血书上头还有许许多多的平民百姓的人手指印,虽然算不得是万人上书,但按手印的人也不少。

琼州知府在血书中写道,太子到了琼州之后跟那些罪民为伍,然后就伙同那些罪名一起屠杀了琼州将近一千个无辜的百姓。

他面色铁青,明明他都成为天下之主了,却仍然处处受到掣肘。

琼州知府的背叛,朝臣的逼迫,都让他十分愤怒。

琼州知府也是他派过去的人,因为琼州那样的流放地很容易出乱子,也为了避免那些罪臣之后跟镇南王府勾结,或者是被镇南王府收买,所以才特意安插了自己的人过去。

但今天这封血书,无疑是在告诉他,琼州知府背叛了他。

而下面的朝臣,见皇上面色铁青,就兀自揣测,镇南王给皇上的证据看来是能够证明太子殿下的确在南边滥杀无辜。

许多人表示,他们真的不知道君昭是怎么想的,好好的太子他当着不香吗,非要在他自己快要有弟弟的时候作死。

以前他是皇上的独苗,皇上对他的许多行为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现在皇上可不止他一个儿子了。

皇上看着跪在下面的一片人,目光从跪在最前面的镇南王身上巡视过,缓缓开口:“太子枉顾人命,成国公世子明日率二千精兵南下带太子回京都。”

成琅出列,抱拳领命:“微臣领旨。”

镇南王却是立即道:“皇上,派成国公世子前去,不妥。”

皇上冷了冷语气:“如何不妥?”镇南王这是怕成琅去了南边,得知真相,帮助太子吧!可这本就是他的目的。

“成国公世子从未去过南边,若是这个时候赶过去,只怕太子殿下已经犯了更加严重的错误了,不如皇上直接下旨,命人快马加鞭的送往琼州,让琼州知府行事。”镇南王辩解。

镇南王不辩解还好,越是辩解皇上心中怒火越甚,这镇南王,当真是心大了。

“琼州知府在那边,除了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杀人,还能做什么,如此就算是朕的旨意过去了,琼州知府也将太子无法,所以此时成国公世子过去在合适不过了。”他虽然心中恼怒,却不欲对镇南王逼得太过,旋即叹息道:“若是镇南王世子没有因为保护朕的腿而受伤,此时镇南王世子过去最是合适不过了。”

话已至此,镇南王知道事情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只得暗暗吞了这一口气。

皇上道:“太子在南边作乱,朕会给琼州的百姓一个交代,镇南王放心。”

“皇上圣明。”镇南王躬身道。

“太子能跑去琼州那种地方杀人放火,想来他寻的大夫有几分本事,成国公世子你去了那找到太子之后,也可询问一下给他治病的大夫在何处,若是可以将人带到京都来,也给镇南王世子瞧一瞧,毕竟他是为了朕才变成那般的。”

皇上这是在告诉镇南王,朕还是记着你们镇南王府的功劳的,念着你们的好的,让成琅去,当真就是跑腿的,你不要多想。

这番话且不说镇南王和朝堂的那些老狐狸信没有信,但在大部分人的眼里,皇上是十分看重镇南王府的,也是把镇南王世子放在心上的。

“臣,多谢皇上。”皇上这般给他脸,镇南王也不好在说什么。

早朝散去,成琅跟着成国公到了书房,二人密谈了一番方才散去,成琅从成国公的书房出来,就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没有看到宴之洳的人,还不等他开口问,身边的人就很有眼色的道:“早上世子夫人去给夫人请安,听闻夫人胃口不好,就亲自到小厨房去给夫人做点心去了。”

成琅点了点头,脚步一转就熟门熟路的往小厨房去,走近厨房,就看到里面那一道忙碌的身影。

在厨房忙碌的宴之洳似乎心有所感,抬眸往窗户外面瞧了过来,正好对上成琅的目光,二人相视一笑,什么话都没有说,却有一种缱绻之意。

成琅微微加快了步子,走到厨房里头,笑着道:“你啊,就是惯着娘,大夫都说了,娘不能吃太多的甜食。”

成琅是知道的,他那母亲哪里是胃口不好,不过是为了哄了府中最心软的儿媳妇给她做点心罢了。

倒不是说成国公和成琅苛待国公夫人,而是大夫说了不能吃太多甜的,国公夫人是成国公的心尖尖,大夫说不能吃太多甜的,到成国公这里下令执行下去的就是不准给国公夫人吃一点甜的。

这让嗜甜如命的国公夫人叫苦不迭,让人给她做了甜食,成国公也不为难国公夫人,就只是惩罚下人,叫国公夫人也不好在让府中的下人给她做甜食。

至于外面买的,就更加不敢了。

在宴之洳入府之后,国公夫人就在宴之洳跟前卖惨,宴之洳细细的问过大夫,知道吃多少的甜食是可以的,不会损害国公夫人的身体之后,有的时候见国公夫人太可怜了,也就会亲自给她做一些甜食。

成国公不好处罚儿媳妇,又听了大夫说儿媳妇是仔细的了解过情况的,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成琅,婆媳关系融洽,对他而言是天大的好事,他就更不会说什么了。

只是看着宴之洳还没有显怀的肚子,他柔声道:“你如今怀了身子,就不要太过劳累了,在一旁看着,吩咐丫鬟们做就好了,何必亲自动手。”

宴之洳柔柔的笑着道:“我只是怀了身子,又不是动不了,更何况,这是我的一份心意。”她十分感恩现在的生活。

她跟成琅成亲这么长时间,没有怀孩子,婆母不会往成琅身边塞人,也不会给她施压,她身份低微,家里人糟心,娶她无异于就是娶了个麻烦,但婆母也未曾阻止这门亲事。

在她看来,婆母对她好,她自然也要加倍的对婆母好才是。

成琅知道她性子执拗得很,是个不听劝的,就在旁边帮她。

这不是成琅第一次帮宴之洳做事情了,所以也不用宴之洳特意吩咐,他自己就很有默契的配合着。

在跟宴之洳说话:“皇上让我明日出发去琼州带太子回来。”

“那我等会去办夫君收拾行李。”

“嗯,此去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这是有危险了,宴之洳担忧的望着成琅,想问具体是何事,但想着这边不是说话的地方就没有开口。

“夫君只要在孩子出身之前回来就好了。”宴之洳虽然遗憾成琅不能陪在她身边,见证腹中孩子的成长,但知道大事要紧。

成琅见宴之洳这般体贴,心中柔软如水。

“我一定会今早回来的。”

“你有孩子的事情,暂时不要跟宴家说,能不去宴家走动,就不要去宴家走动。”成琅不放心的叮嘱。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宴家人了。

宴之洳点头,成琅不想她回去,她自己也不乐意回去。

“太子妃也跟着太子殿下一起去了的,不知道有没有瘦一些。”

成琅:这话他就不好接了。

等成琅次日离开京都的时候,成国公夫人就称病了,称病之后,除了成国公每日上朝,其余时候成国公府的大门都紧闭。

宴之洳因为成国公夫人称病,倒是杜绝了许多的麻烦事。

专心在府中养胎,孝顺婆母。

“丞相为何在皇上让成琅去琼州的时候,不开口说话。”镇南王不悦的道。

宴丞相有些不喜欢镇南王的态度和语气,但他向来是喜怒不表,他淡淡的道:“镇南王想让本官说什么?”

“自然是阻止成琅去琼州。”他跟成国公,都是手握重兵的人,但也很有默契的互不相干。原本他是想根成国公交好的,但成国公是个只忠心皇上的,他便放弃了。

如今成琅带兵去了琼州,且不说琼州的事情被发现了会如何,就说这叫南边的人如何看他。

宴丞相摸着美髯含笑道:“一个成国公世子和两千精兵而已,有何俱,直接杀了就是。”

“成国公世子此番南下赶时间,必然会走水路,这水要吃人,谁能控制得到呢。”

镇南王默了默,似乎在想宴丞相的提议的可能性。

明明是武将的人,却有些优柔寡断,明明是文官的人,却杀伐果断。

宴丞相是有些瞧不上镇南王的,在他看来镇南王就是因为太过优柔寡断、瞻前顾后,所以才错失了问鼎天下的机会。

他那个时候空有野心,手上却没有一兵一卒,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泥腿子坐上了那至尊之位。

最后镇南王听取了宴丞相的建议。

宴丞相反问镇南王:“不知道镇南王在琼州要遮掩什么,给太子殿下安了这么个污名?”

镇南王没有想到宴丞相会突然问这个,他道:“只是见琼州知府可怜罢了,琼州那边穷山恶水,百姓食不果腹,琼州知府为了让百姓的日子好过一些,就默认了让百姓跟一些海寇做交易,这事情不知道为何被太子知道了,所以太子就煽动罪名杀了许多人。”

“此事琼州知府固然有错,但太子殿下不问青红皂白就滥杀无辜,这时候如何都抹不掉的事实。”

宴丞相并不完全相信镇南王口中的话,但镇南王的说法却是让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此,倒是太子殿下莽撞了。”

镇南王感叹:“可不是。”可不是莽撞了,在他的地盘上撒野,也不看他允不允许。

京都镇南王在朝堂上状告了君昭滥杀无辜,都是在君昭杀了那一千左右的海寇好几天之后得的事情了。

因为君昭大开杀戒,原本会乱的琼州,此时已然宛如铁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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