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腹中的孩子是殿下的?白虞‘玉’手不自觉地收紧:“曹大夫,依你推断她腹中的孩子真的是殿下的孩子吗?”
曹大夫望着白虞冷如腊月寒冰的脸,立马俯身头低于地,说道:“草民……草民……不懂娘娘的意思。”
白虞淡冷地扫了一眼跪在地上好一会儿的大夫,再度开口问道:“这孕‘妇’怀孕多少日子,多几天,少几天,大夫也能判断的那么准?如此的有把握吗?”
曹大夫被白虞的话说愣住了,惊‘色’地问道:“娘娘的意思是……是……”
白虞见曹大夫明知她的意思,却只想装聋作哑,不悦地说道:“曹大夫,听说早些年间,你只是一个流民,后来得到了贵人相助,才有了今天的名扬在外,你不会是那种不念旧恩的人吧?”
曹大夫闻言,急忙说道:“草民不敢,娘娘息怒,草民绝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一切但凭娘娘吩咐。”
“你说什么?一切但凭本宫吩咐?本宫有吩咐过你什么吗?”
曹大人急忙改口说道:“草民失言。娘娘不曾吩咐过草民什么。草民诊断娘娘身怀有孕的时日……仔细想想,时日比原先的诊断要延迟许多日子,草民如此诊断不知是否妥当?”
“妥不妥当,你是大夫,你难道不知晓吗?”
曹大夫见到白虞冷冰冰的脸‘色’转暖了许多,又接着说道:“草民觉着是妥当的。草民之前的诊断有误。”
白虞淡笑说道:“嗯。不过你一个人的诊断有误不算有误,要是所有的大夫诊断都有误,那便是真的有误了,殿下才会相信以前的诊断是误会。”
“草民明白了,草民会让一切的误会变得安妥。”
“嗯。”白虞轻哼了一声,说道:“本宫不想听,只会等着看。曹大夫,今日本宫不曾见过你,你也没有见过本宫。”
“草民明白,草民告退。”曹光耘话落转身退了出去。
“青荷,本宫不希望这件事情有何人的闪失,明白吗?”
青荷闻言应道:“奴婢明白。”
白虞淡冷地说道:“把这风声传给需要听风的人。还有,你再去准备一副能够平息风声的‘药’。”
青荷恭敬地行礼道:“是。”
白虞想了想又接着说道:“青荷,你将本宫的心思转告诉大人,让大人助本宫一臂之力。”
“是,奴婢明白。”
白虞望着转身离开的青荷,抿‘唇’一笑。她相信青荷会把她想要办的事情办好。青荷是她爹爹派过来‘侍’候她的,她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如今殿下手中的兵马越来越多,又是储君,人心所向,打回皇城,一统天下,这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会太久……她要乘早解决了拦阻她前程的人。
‘花’月霜被殿下捧在手心里,这回她是将殿下完完全全地抢了过去,原先,她占了太子妃的位子,她还能容忍,如今,她连殿下的心都占全了,她绝不能容忍。
她和‘花’月霜之间,只有一种关系你死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