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宝的一番话,直接让我陷入思绪的僵局之中。
本来根据我的推断,我已经将嫌疑人锁定在村长身上。
但是因为一系列的事情生,这让我坚定的想法,彻底的被改变了。
村长绝不是凶手。
先是他家死的一头牛,让我产生了一丝怀疑。
接着就是王大宝说出的这番话。
“正宝笔丢了。”王大宝有气无力的说。
正宝笔,听到这个拗口的名字,一开始的时候,我尚未反应过来。
松了一口气说:“原来只是丢了一支笔而已,我倒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呢。”我笑着安慰。
只是说道后来,看他们一副死了亲人的表情,我隐隐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你说的笔,正宝笔是吧,难道是昨天晚上你画符用的那支笔吗?”我心中都然一惊,连忙问道。
王大宝神情黯然无比的点了点头。
“不是吧,怎么就会丢了。”我哑然失色,那支笔的神奇之处,到现在我都没有想明白,单单是隔空就可以将颜料绘画在一张黄纸上,这只笔的神奇所在,已经乎我的想象,而就是这么一支笔,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就丢了呢?
我不由展开联想。
难道这些村子里面不断生的怪事儿,是有人在背后操控?而他之所以这么煞费苦心的经营这件事情,为的就是这只正宝笔不成?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为可怕的敌人,比之当年的小鬼子还要令人痛心疾。
“那是你们的传家宝,应该很贵重才是,既然丢了东西,为什么不去找警察报案,你们蹲在这儿呆也没有什么用处不是吗?”我有些不明白的问道。
但是很快,王大宝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手指头,指了指季宇轩的房间。
我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脑袋,自言自语;“你看,我竟然把这事儿给忘记了,我们可是守着一个警察呢。”
现在的时间,也不是很早,已经是八点多了,按照常理来说,这个季宇轩既然是警察,醒的应该比正常人早很多,怎么会这么懒呢。。
我摇着头,走到季宇轩的房间,在门板上敲了一下;“警官,我要报案,你赶紧起来看一下,丢东西了,而且还是了不得的东西呢。”
我用力敲了一阵,只是里面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不由纳闷,这姑娘,睡得也太死了点儿吧。
于是又用力敲了一下。
不料这门并没有从里面锁上,而是虚掩着的。
我这么一敲可不要紧,竟然直接把门给敲开了。
我不由一阵尴尬,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有想到你没有锁门。”
我这么说着,心里一阵郁闷,这要是被她诬蔑说我调戏警官,恐怕我这辈子就要把牢底坐穿了呀,这份罪我可是承受不了。
只是我又说了一句,里面依旧是什么动静都没有。
我心中不由一动,难不成这季宇轩再一次的被手帕给搞中邪了?
可是我摸了摸身上的手帕,还在我的口袋里啊,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问题。
于是我就怀着看一看的好奇心,偷窥了一下女警官的房间。
我一看之下,顿时目瞪口呆,那场面给我带来的震惊,简直比看到女警官洗澡还要让我震惊。
因为在我的一看之下,房间里面,竟然是空空如也。
床上的被褥一应俱全,都是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床上,上面一个褶皱都没有,由此可见,昨天晚上季宇轩回来之后,压根就没有去床上睡觉,而是等我睡着了以后,她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我呆愣在原地,思绪飞快,不由大喊一声;“不好!”
王大宝听了,直接跟了过来,在房间里面看了一眼,直接就傻眼了。
“季警官不是和你一起回来了吗吴常大哥,现在她人呢?”王大宝一副质问的语气看着我问道。
我一愣,摇摇头:“我不知道,昨天回来之后我就睡着了,根本没有看到这个所谓的季警官。”
丢失的季警官,以及丢失的正宝笔,这一切来的似乎太巧合了一点儿,难道这里面有什么联系是我们不知道的?
我用力的想着,只是半天过去,依旧没有任何的线索。
村长一直默不作声,低着头,也不说话。
这情况,实在是太尴尬了,几天前,我还信誓旦旦的要帮助人家找到这个僵尸,只是没有想到,现在僵尸没有找到,反而还丢了一只笔,这可就十分难做了。
“王大宝,你能跟我说说这个正宝笔的事情吗?”我问道。
只是王大宝似乎对于这笔的的了解并不透彻。
村长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还是我来说说吧,这个笔,确实是我祖传的宝物,只是在时期,这种带有封建迷信的东西,如果被抓住,是要遭到批斗的,所以这支笔就被埋入了祖坟之中。”
“这支笔,看起来就像是一根正常的毛笔,即使被现,也不一定会被批斗吧,村长这话说的有些过分了啊。”我摇着头有些怀疑的问。
村长继续轻叹:“你有所不知,这支笔不是一只寻常的毛笔,一旦碰了这支笔,就需要每天用鲜血给养,幸好用的量不是很大,一滴鲜血,加上诛杀,然后调制成为特质的溶液,就足以让正宝笔的威能继续下去。”
“用鲜血给养?”我吓了一跳,如果是早一点现这个线索,我甚至可以板上钉钉的将这一次杀人事件归功到他的头上。
只是村长似乎猜到了我的想法,连忙解释;“吴先生不要误会,我说的鲜血,不一定是人的鲜血,用动物的鲜血,也是一样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一些,但是更多的疑点则是浮现了出来。
我仗着胆子看了王大宝和村长一眼,确定他们不会突然动进攻的时候,这才问道:“村长,有一件事情我不太明白。”
“你说吧吴先生,我一定知无不言。”村长很是严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