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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苏定下海受挫(1 / 1)

上回说到童渊有心考察寇封,问寇封何以明辨忠奸,寇封深明大义,着实让童渊心下喜欢。这边老寇自去买了一束干肉,效法春秋,以干肉为资,让寇封拜了师父。这童渊也眼看日风日下,收了这个关门弟子,带回山门,把胸中这些武艺,毫无保留,悉心教导。

童渊生于盛世,成艺之时,天下也算安定,并无战事,可叹英雄无用武之地,只能把这惊世的武艺,寻找天赋异禀骨骼惊奇的孩子,一一传下去。本来学武之事,讲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乃是一桩苦差,学武之人,若是上了年纪才学,筋骨已经定型,难有进益,因此凡练武,以童子功为上。偏偏男孩子天生玩爱闹,这童老爷子,教了大半辈子的徒弟,自然有他的一套办法,降得住,管得严,方才能传递衣钵。寇封的身材,约莫十四五岁,可怜落在人牙子之手,旧魂已死,往事不知,自然也不知道自己的年龄。老寇夫妇便打量他身段,把买他的日子定为生日,只当他今年十五岁。按这样的年龄,练武已经略有些迟了,况且也并没有上佳的资质。但童老爷子看他拳拳之心,也知道自己并无太多精力再去收徒,因此更是悉心。

山中无甲子,寇封这边学艺,暂且不说。接下来的故事,却要从千里之外的一个人身上引出来。却说自盘古开天地,黄河畔上有了中国人的足迹,便把这黄土开垦,播下种子,来年收获,男耕女织,作为正途。渐渐的部族吞并融合,人口众多,众以为美者,称作文,以文播与世,称作化,遂有文化。至上古,出了两位圣人,一为炎帝,一为黄帝,各帅部族。这二人将两大部族结盟,斩杀蚩尤。经历不知几多世代,大家又找了些饱经沧桑的长者,于一处存异求同,把各部落的图腾拆开,东鳞西爪杂糅一处,唤作龙,细论齿序祖先,乃知同为炎黄之后,遂将联盟,逐渐统一为一个整体,称作华夏。故一同祭祀,称为社。凡社之事,不分男女老幼,悉来集会,称为会,社会之说,由此而生。于是拜三皇五帝,分百官,司百职,称百姓。又令,凡十人中,需出一名有气度,明事理,好诗书的男子,拜了首领,学习各种社会制度,将来传播文化,处理社会事务,服务社会,因此再十字下面加了一横,写作“士”。彼时农具陶器等物,工艺皆有发展,乃有专人司职,称作工。

本来社会发展至此,各司其职,各取所需,可谓上古大同。偏偏人口越来越多,住地越来越大,村落越来越多,东村好米,西市好陶,便有人专司往来运送,以物易物,称作商。这本来是件好事,可偏偏有些好私利的,囤积货物,奇货可居,转手之间,把人们辛苦耕作积累的一点财富,据为己有,故而名声不好。以贡献论地位,士农工商,商人排最老末。

又传说,战国七雄中有位越王勾践,本败于吴王夫差,乃卧薪尝胆,启用谋士范蠡,终成大业。谁知功成之时,这位范蠡,却与美人西施一同泛舟避世去了。本来才子佳人,本来就已羡煞人间,更不知这范蠡还有另一套本事,凡到一处,遍行商道,不出三年,便为首富,乃自称陶朱公。后世的商人,遂认陶朱公做了祖师爷。如今正逢乱世,人人皆避难,却正好是商人舍本逐利的好时机。

话说幽州乃是苦寒之地,东有乌丸,北有匈奴,其民都是骁勇的战士,更产良马。幽州有个蓟县,却是大汉朝东北最大马匹交易的所在。这一日,有个年纪小的马贩子径来马场贩马。这马贩子,姓苏名定,乃是蓟县大商人苏双的侄子。苏定早年也拜过学馆,认得几个字,奈何性格顽劣,先是抢同床的学具,后来因学问没有长进,先生罚他打板子,他竟然夺了戒尺,打起先生。先生一怒,将他退了馆,如今闲来长到快二十岁,总每个正经事,家里父亲苏单与妻子商议,便找他叔父苏双,讨了些本钱,让他学做贩马。贩马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要命。要找伴当,学会胡语,先舍得命,深冬出发,春季方能到了塞外,从乌丸、匈奴人那里,买得马匹,再赶回来。

虽说现今天下方乱,战马乃是紧俏的货物。头几年,有位豪放的英雄,复姓公孙,单名一个瓒字,自幽州起兵,收马数万匹,又捡白马,练精骑,选骑射之士,号为白马义从,纵横幽州数年。后来与袁绍一战,袁绍使大将曲义,率先登死士,布楯弩阵,大破公孙瓒,白马义从一朝倾覆。公孙瓒困守于易京,终至身死,白白把这几万匹良马,落在袁绍手里。至此幽、冀之地,战事已无,袁绍得了良马,也不像公孙瓒一般,大练骑兵,而是多练步兵,多作舟楫,准备难度黄河。

河北暂得稳定,对百姓来说,可得一瞬喘息的机会,可对于刚入商海的苏定,简直就是足以扼杀他发财大计的寒冬。眼瞅着马场日渐冷清,偶尔还有军士前来收马,但多是要人家大马贩子的马,人家大马贩子,马匹多,走的起量,要的利薄,军士图省钱省事,也不屑与苏定这样的小贩子计较。而这马匹,又不像一般货物,找个地方放起来,防雨防潮便可。这战马金贵,须精心照顾,还得夜夜起来加料,稍有不慎,马儿生了病,又得花钱请兽医来看。自贩马起,已然两年,虽然成了几单,但总是亏多赚少,本钱也慢慢销蚀的差不多了。

想起当年年少轻狂,打了先生,被逐出馆去,自以为得了自由,又一腔热情,见人贩马,都发了大财,遂豪言壮语,励志要做陶朱公第二。没想到刚刚从业,便遭遇寒冬,此时百感交集,又自觉无颜面见二老。正踌躇见,忽听得旁边有几个刚买了马的小校,一边回营,一边说些闲话。其中一人道:“听说田丰田别驾下了狱,还没几日,从事沮授又不知何故,要辞官了。”

另一小校道:“你不知道,这两个人,说话不中听的很,主公尚未渡河,田别驾就说搞不好要输,惑乱君心,自然要收他下狱。这刚要渡河,沮授又说风凉话,主公震怒,他自觉没脸,自然要辞官。”

前者又道:“但之前,田别驾、沮从事,但有计谋,无有不中,这次为何要这般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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