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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逃脱生天(1 / 1)

八戒赶紧又变换成迷你猪的模样。一路狂奔。从原路逃离了托塔天王李靖的王府。回到总统府时,已经是鸡鸣三鼓,东方既白。

曾凡人与宁破仑、华辛顿郎舅三人则一宿未睡,边斗地主,边等总统归来。结果在天麻麻亮的时候,将断去三指的总统给等回来了。

这期间,为了止血,八戒只好将脚上的袜子脱下来将伤处紧紧缠住,虽然味道难闻些。

“总统阁下,你受伤了?!”华辛顿变色道。

“难道是大姨妈来了?”脸色苍白的八戒没好气地**。

“这下我总可以走了吧?!”宁破仑心情抑郁地阴沉着脸问自己的姐夫,对受了伤的总统,反而是视而不见。

宁破仑对总统可是很有意见了。上一次去追叶知秋就让他被姐夫好一通训斥。这一回则更是过份,招呼都不打,就玩失踪,人间蒸发,等姐夫问将起来,自己嗯哧啊哧,不知如何回答,“哦!总统上厕所去了。”再问,“噢!蹲坑还没回来,大概是便秘了吧!”,这,这,这,分明就是不给他这个安保队长的活路吗?

害得他被曾凡人又是好一通的臭骂。在他眼里,总统受伤,纯粹是其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作死,活该!与他这个安保队长毛不相干。

姐夫与八弟走至门前去问候总统,唯有他,因为心存怨气,杵在三人打扑克牌的茶几边上,冷眼相对,根本就没有上前问候一下总统的意思,而是赌气问自己的姐夫,自己可不可以回家卧娃卧梦周公去了?

“走?哪儿走?”曾凡人指了指东方既现的鱼肚白,“正是轮你当班轮置的时候,你往哪里走?”曾凡人猛地一把揪住抬脚欲走的宁破仑的衣尾子,将他硬扽了回来。

“嗲嗲!嗲嗲!现在六点还不到呢,就算我当班也要八点啊?都二十四小时了唉?让我回去睡两个小时吧。不让我睡上两小时,我会死人的,不好了不好了!我要吐了!头昏的实在是受不了了,”宁破仑愁眉苦脸道。他那不扶不醉的性格,立马活灵活现地演将起来,一副摇摇欲坠,踢绊直打的糊涂相,“噢噢噢!怎么天旋地转啊!站不稳了,站不稳了,要倒了--”喃喃着,有目的地一路跌撞的到门口,曾凡人明知他是在装孬种,也无暇顾及,总统的伤势,终还是第一位的。只得放任他一溜烟地溜了。打完电话,911救护车一会儿就来了,在曾凡人与华辛顿等人的护送下,将总统一直送到孽国,孽债医院。

医生皱了皱眉,将那只用来包手指的袜子扔到边上的垃圾筒里,含蓄地说了一声,“这样很容易感染得,总统先生!应该用别的干净些的东西,最好是医用纱布包才好。”

“想啊!可要是有啊!”

“血流不少唉!全都瘪下去了,”医生象弹钢琴样,用镊子在他的手指上,轮番戳了戳,最后又在手心里戳了戳,“没有感觉是吧?”

八戒把头点点,“您猜对了,医生,加十分。”

医生把脸仰了仰,看了看总统,欲怒还休,“断掉的手指头呢?”医生伸手冲他,然后又转向曾凡人,华辛顿。曾凡人与华辛顿皆把手指向总统,意思说,我们也不知道,你问指头们的主人好了,问他自己,断指头搞哪儿去了。

“没了没了!找不到了,”说到断指头的去处,让他想到咤公主,好不烦恼。

“那这以后这三根手指头就都少上一截了!”

“少上一截就少上一截呗,”心说,只要底下不少上一截就好。

“你应该先来医院把手处理好了,再回去啊!”这时曾凡人手机响了,接电话之前,曾凡人还忘不了埋怨一句。

“操,现成话,谁不会讲,你怎么知道老子没有来医院。”不提尤可,一提,八戒总统便气不打一处来,“你问问,这狗**,前面俺来了没有?问题是他狗日的要帮俺治唉?”说到这里,八戒总统就忍不住,用囫囵的那只手不停地在那位医生的后脖颈子处点戳,“一进来,他就问俺有没有钱,没钱,请挪尊步,换一家。”

“我又不知道您老是总统--”医生辩道。

“俺没告诉你,俺是总统吗?俺一进来,就告诉你们的护士小姐们,俺是总统,新上任的总统,可是你们听入耳了吗?”

“谁让你长得那么猥琐呢?”医生轻声哼道。

“妈的,你说什么啊?有种你再说一遍给老子听听!”

“没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说。”

“真的吗?老子明明听到你在说,老子长得,什么什么——猥琐,”

“没有没有,总统阁下,他没有说,是你听错了?”曾凡人忍住笑,连忙打圆场。

“你听到了吗?老子明明听到他说老子猥琐了,”八戒看曾凡人不帮着他,转而问华辛顿。华辛顿却把目光转向他姐夫,继而又转向地面。

“我操,难道你两个都是聋子?老子明明听到他狗日的骂老子,你两个混蛋,居然都不帮我!”

“我们怎么帮你?我们没有听到医生骂你怎么帮你。”这时,曾凡人的电话响了,忙着去接电话。

“罢罢罢,既然你们两个耳朵都让屌操聋了,那就算了,老子就当这狗日的,根本就没放那个屁,OK!”一口气,硬这么给憋了回去。

然而要是能生生地咽下这口气,那就不是八戒了。在医生穿针引线以后,低着头给他缝缀伤口的过程中,因为离得比较近的缘故,他老人家就不住地用他的头象小鸡啄米那样,用他那闻名遐迩的猪头去撞击医生的头顶。医生终日不见阳光,细皮嫩肉的,就象是温室里的花一样,哪架得住他这皮糙肉厚,“千年老妖”的肆意捉弄,头撞生痛不说,头一会儿就晕了,“总统先生,您再这样,我就不给你缝了。”

“为什么?”八戒故作讶异道,“你凭什么不给俺治疗,俺没有给你们医院钱吗?俺少你们医院一个子儿了吗?你凭什么不给俺治疗?”

“你老是撞我的头,我的头都被你给撞晕了,连伤口的位置在哪儿都看不清楚,让我怎么给你缝,别等会儿我缝出来,指头都连在一起,象鸭掌鹅掌那样指头分不开,你可不要怪我。”医生声明道。

“你敢——”八戒总统一听一身的冷汗。嘴硬,心里头却已经怕了。不敢再作弄医生,却把脸儿抹向曾凡人与华辛顿抱怨,“老子可怜啊!拖着受伤的身体来这里就医,可是这熊孩子,首先不想着救死扶伤,先帮俺治病,而是首先问俺有没有钞票。俺说俺没有。你俩知道他这狗日的当时什么个态度,把个葫芦瓢(指代脑袋)摇得跟大风车样的,说,没钱没门。

俺说你狗日的哪不看电视?俺可是伟大的总统先生,莫非你眼睛让屌操瞎了!

俺可是全孽国最大的官,昨天刚刚上任的。全国所有的电视台,这两天没干别的,整天都在播俺就职仪式的视频,你没看过?你不认识俺,难道你是刚从火星上下来的?

你晓得这摊炮子的,说俺什么,翻着白眼骂俺是不是疯了,说过去一天二十四小时他妈的连着做了六个大手术,连放屁的时间都挤不出来,哪有时间看电视,看俺这些政客欺名盗世。还说看电视已经是老年人的娱乐方式,现如今你听说,哪个年轻人现在看电视?.……。”

曾凡人也就听了他说的前面几句话,后面的一句也没有听见,而是与电话的另一头在对话。等他把电话接完了,总统也刚好闭嘴。两人对望了一眼。总统的眼里是不满,“你狗日的,怎么敢不听我的说话,打电话?谁让你打电话的,啊,谁同意你接电话的?”

“不得不接啊,总统大人,十万火急,”曾凡人也顾不得他生气了,边说边把手伸向一旁肃立着的华辛顿,华辛顿会意,旋即从夹在胳肢窝下的公文包里取出几张A4纸来交予他姐夫。

“什么情况?”看他郞舅二人一招一式,配合默契,总统先生都疑惑二人是在进行某种古老而又神秘的仪式。

“是这样的,”曾凡人理了理头绪,“这是例行的公事。也是世界各国通行的做法,那就是新任总统,在就职的第二天,都要发表一篇类似于施政报告的暑名文章。

有从大处着眼的,也有从小处说事的。主要是谈谈自己对任职期间的愿景与展望,小到某一个行业的治理方针,大到总的政治或者经济方针政策路线图的设计。”

“什么意思?要老猪我耍笔杆子?”八戒总统连连摇头,“饶了我吧!”八戒总统冲曾凡人作揖。

“哪里需要您老人家亲自动人,现成的,秘书处早就写好了,就等着让您过目呢,你说行,我马上交予报社的同志。不行,如何改,阁下大致的意见就行。”说着曾凡人不管不顾地把手里的一个文件夹交到总统的手中,“按理说,这篇文章,昨天晚上十二点钟之前就应该交给报社的,可是--”曾凡人想说,还不是因为你不按常理出牌,夜不归宿造成的。

看八戒脸色难看,转而帮服社数说难处,“报社也不容易!九点要准时出报,那之前得审核,排版,校对,印刷,分拣,然后再派送到这个销售网点。时间紧迫啊,总统!”

“既然时间这么紧迫,你直接拿去发就好了,在这里婆婆妈妈的烦人。只要不让俺老猪显得太没文化,俺都没意见。”

“那哪行啊!必须得您亲自过目了,满意了才行。这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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