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只听嘭的一声,原地爆炸开来,某貂蹭的闪到了魂兽的身后。
花吏煙微微眯眼,看了看天色淡声说道:“快来了”
泗兀凌面庞近乎扭曲,这绝对是奇耻大辱,真恨不得将所有人的眼睛挖掉,尤其是当着花吏煙的面,他堂堂一阶凌王居然成了这副模样,太可恶了,指着魂兽爆喝道:“杀,给本王杀了她们”
除苍没有丝毫的惧怕,一个抬脚便冲到了秦煞面前,怒吼一声猛的朝着魂兽攻去。
泗兀澜眉宇有些冷意,看向里面的恶战,手中魂力球猛的朝着结界屏障击去。
“轰~”一声巨响,泗兀澜冲开结界闪身飞在了泗兀凌的身边,长剑猛的一挥落在了他的脖子间。
“二皇帝,你这是何意?”看着脖子间的剑,泗兀凌眯眼脸色顿时黑沉。
“立马让你的魂兽住手”清冷开口,泗兀澜眼神在接触他胸口时眉峰紧皱。
“本王是在捉拿动用禁术的人,这有何不对吗?”怒吼着开口,泗兀凌气的脸色难看,尤其是被他撞见自己最狼狈的模样。
见泗兀凌依旧不肯罢休,泗兀澜立马开口说道:“她是你娶进门的王妃,如果真的是使出禁术的人,那么,是不是也就代表着给她权力的人就是你?”
听到泗兀澜的话,泗兀凌顿时青筋凸起,咬牙看着眼前的人心中顿时沉了下来,的确如他所说,如果他真的杀了夜娆,此事一定会闹大的,到时候万一传进了朝中的那群老头子耳中,还不知道他们会使出什么诡计对付夜府,虽然夜娆不受宠,可毕竟是夜成风的女儿,可若真的将她们放了,这口恶气要何时才能出呢?不管怎样,夜娆契约的这两头畜生绝对不能活。
“泗兀澜,说话也要讲究个凭证,夜娆若是我指使的,本王为何还要捉拿她?”
“你也好意思说凭证,呵,你污蔑老娘动用禁术有凭证吗?”搞笑,这渣男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要不是为了以后的路,她早就撕烂了他的嘴巴,不过,既然权亲王肯出面,那么,不好好的整治一下这渣男,是不是太对不起这资源了?
“召回你的魂兽,不然等尊者们到了,你就会被安上肆杀比试魂者的罪名,夜娆不是普通人,她不光是你的王妃,她还是迦罗学院看中的入室弟子”
“什么,入室弟子?”
“迦罗学院怎么会召秦煞”
顿时,入试的魂者们躁动了起来,除了羡慕就是妒忌眼前的红衣女子,“凭什么她可以直接被选拔上”
“哼,还能凭什么?你没看到她身后有权亲王撑腰吗?”一女魂者低哼一声,眼睛里闪过一到冷意。
秦煞没有丝毫的兴奋,哪怕没有尊者们的火眼金睛,以她的实力想要进入迦罗学院也是指日可待,只是可惜了,夜清欢没能亲耳听到她的这一好消息,说不定气的会再次吐血吧。
“不可能,夜娆怎么会有资格被尊者选中?”泗兀凌一脸诧异,立马指着地上的夜清欢说道:“论实力和天赋,清欢才是我苍凉最佳人选”
“可是她败了”只听身后一群浩浩荡荡的人摆袖穿过空门走了过来,为首的正是尊者古达耶。
“参见古达耶尊者”魂者们看见来人立马低下了头。
上空,寂花霏看着横空出来的一群人,低头说道:“殿下,没想到权亲王居然令人请来了古达耶”
“哼,你真的以为是泗兀澜请来的古达耶吗?”语气中带着一丝阴沉的笑,花吏煙狭长的眼睛顿时眯起,看向了下方走过来的一群人,衣袖一挥立马飞落在地。
寂花霏听后,有些不解,看着古达耶身后的一群魂者,那些人不正是泗兀澜手底下的人吗?不是他请来的又是谁呢?
古达耶老眸撇了一眼厮杀的两头兽宠,抬手一挥,一道屏障便将两兽隔开,阻止了它们的打斗。
泗兀凌看向来人,脸色有些难看,立即隐下心头的杀意,低头立马拿衣服遮住了胸口,“尊者”
古达耶微微点头,看向泗兀澜说道:“权亲王把剑放下吧”
“是”手腕微转,泗兀澜立马将剑收入了手心里,看向后方跟上来的一群魂者,总算舒了口气,如今有尊者在这儿,事情总算能够得到解决了。
“本院听说凌王抓住了动用封印术的人了,人呢?”
“这……”微微咬牙,泗兀凌额头冷汗淋漓,随后低声说道:“本王也只是怀疑,是不是她还需要有待确认”
“哦?既然没有确认,凌王召集这么多魂者来这儿闹事是想砸邬川大陆众皇室和学院的台吗?”
“不敢”急声开口,泗兀凌头颅低的不能再低了。
撇了一眼泗兀凌,古达耶冷眼撇向众人说道:“本院千里迢迢来这儿,不是为了看你们自相杀戮的,而是为了替天下,替邬川选拔人才,哼,既然你们这么让本院失望,也罢,纷纷取消比试资格算了,本院代表迦罗学院,郑重的在此宣布,今年迦罗学院只招生一人,那就是魂者秦煞,除了她,所有人隔名,各自挑选其他的书院入学”
“不要啊,尊者,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
“我学赋五级,尊者,我并不比秦煞差啊,求求迦罗书院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尊者,你要明察秋毫啊,是凌王告诉我们魂者秦煞动用封印术,我们才敢对她出手的”
听到魂者的话,泗兀凌气的头顶黑漆漆的,瞪大双眼的看着他们,这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能杀了秦煞也就罢了,如今居然敢当着他的面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他身上,很好,想进入迦罗是吧?哼,他会让他们知道背叛他的下场。
除苍盯着对面怒红双眼的魂兽,抿了抿嘴巴,咽下了一口口水,瞪着打扰它吃兽丹的人,除苍满脸埋怨。
白玉璇听后,眼前一黑,身形猛的一晃,眼中尽是失落。
“公主”赶来的凤玄立马拖住了她的身体。
猛的攥紧手指,白玉璇恨不得将秦煞碎尸万断,凭什么,凭什么迦罗学院招的是秦煞,她有什么资格?
不就是契约了一头万兽之王吗,要不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她又怎么可能夺取到苍梧琴,又怎么能够一路畅通无阻的走到这里,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猛的推开身上的凤玄,白玉璇立马恭敬的低头冲着古达耶说道:
“尊者,玉璇知道是谁动用了禁术”
看着突然开口的白玉璇,古达耶身边的守护魂者立马开口问道:“谁?”
抬手指向秦煞,白玉璇眯眼冷道:“是她的相好!”
“什么?相好?”秦煞还有相好的吗?若是真的,那这凌王岂不是被戴了绿帽子?一群异国魂者满脸诧异的看向她。
红唇微勾,秦煞看向白玉璇,低嗤一句道:“这里除了老娘,有你说的相好吗?”
“这些人不知道你的相好是谁,本公主可是一清二楚,哦,对了,他叫封焰殇,怎么?看着你被一群人围攻,他为什么没有出来帮你呢?”
“当初在鲛人族,要不是他的帮忙,你又怎么可能夺取得了苍梧琴,不仅如此,你还和他一起宰杀了被镇压在鲛人族万年的龙皇,也因为你们,鲛人族遭受了劫难,一夕之间,全族被灭,整个黑流海湾都变成了沙漠,哼,你自然没有使用封印术的能力,可是封焰殇就不同了,这个男人神出鬼没,本公主敢断定,封印术是他所用”
“封焰殇?”古达耶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微沉,紧了紧手指立马看向了泗兀澜,蹙眉问道:“权亲王,当初是由你带着她们误入了鲛人族,她说的可是真的?”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和秦煞并非是相好”
“权亲王,到了现在,你还为秦煞做辩解吗?”白玉璇听后,怒斥出声,脸上尽是扭曲。
“闭嘴!”古达耶听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看向秦煞蹙眉问道:“他果真是叫封焰殇?”
秦煞听后,秀眉微蹙,没有说话,若古达耶想逼她说出封妖孽的下落,那现在她就已经做好同归于尽的准备了。
“尊者,就叫封焰殇,本王也曾见过他一次,和本王这二皇弟一样,都戴着个面具”泗兀凌张口就道,想起那夜出现的红衣男人,顿时明白了过来,看来白玉璇所指的就是他。
若是他……古达耶老眸微蹙,立马冲着众人说道:“此事不需要再彻查了!”
听到古达耶的话,泗兀凌一脸震惊,冲着古达耶质问道:“什么?尊者,你为何不再查了?”犯人都已经锁定了,为什么他突然就不彻查了,难道不应该抓住那个男人,加以严惩吗?
不光是泗兀凌震惊,就连花吏煙也是如此,顿时有些看不明白古达耶了,缓缓出声询问道:“尊者,邬川严禁魂者使用封印术,哪怕是你,也逃脱不了严惩,为何突然就不查了,难道是想包庇这个封焰殇?”
“……吓……”魂者们纷纷看向了举足权重的古达耶。
只听古达耶挥袖看了一眼众人,老眼微眯缓缓说道:“邬川大陆没有封氏,敢自称封姓,普天之下唯有火幽大陆尊贵的皇族,若真是这样,他动用封印术,于情于理,不受任何人的约束,也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得了他!”
哪怕是权倾天下的九千岁亦是如此,所以,不能再查了,只是不知道这封焰殇到底是火幽大陆皇族什么身份,竟来到了邬川大陆,进入了鲛人族。
“火幽?”花吏煙面色顿时微沉,火幽,他怎么就没有想到?狭长的眸子微眯,花吏煙看了一眼四周,唇角的笑容微沉,怪不得他没有现身,原来竟不是邬川之人。
火幽大陆,呵,难怪!唇角勾起一丝自嘲的笑容,秦煞脸上浮出了一道冷意。
“娘亲,你怎么了?”某萌宠感应到秦煞的心情后,蹙眉问出了声。
隐下内心的自嘲,秦煞走到泗兀澜身旁冲着古达耶说道:“尊者明察秋毫,秦煞一届卑微的夜府庶女,又如何有魅力让火幽皇者做我的相好?一定是璇公主不满我被迦罗学院选中,故意造谣!”
“你,明明你们就是有一腿……秦煞”气的抓狂,白玉璇脸色黑沉,她才不管什么火幽大陆,她现在就想让秦煞死,让秦煞死而已,难道就这么难吗?为何一个个都在包庇她?
优雅的摸了摸萌宠的毛发,秦煞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道:“火幽皇者来到邬川大陆,有可能是冲着上古神器,有可能是冲着万年神兽,你见过是冲着一个女人来的吗?虽然我自认为自己的魅力很大,不过……火幽的皇者也不是个傻叉好吧?”
“强词夺理”泗兀凌猛的眯紧了眼睛,怒声啐骂。
古达耶看着眼前的女子,眉宇之处微凝,冲着她张口说道:“准备准备,明日回帝都迦罗学院前报道吧!”
“多谢尊者”勾唇而笑,秦煞眼底闪过一道与生俱来的媚态。
看向众人一样,古达耶冷声说道:“秦煞乃迦罗学院弟子,本院希望她可以安然无恙的回帝都,若有人敢伤害她,本院会下达追杀令”
魂者们听后,满是嫉妒,虽然想要秦煞死,却在这一刻被古达耶的威严震慑的恐惧不安,再无心敢和秦煞有正面冲突。
除苍听后,满意的看向了古达耶,不错,总算有个人可以保护这个女人了,看这群人的脸色,他说话一定好用,这下它终于可以安心的尝那男人赠予它的兽丹了。
拂袖转身,古达耶眨眼便和一群守护魂者离开了树林。
秦煞知道,古达耶应该是要折返帝都迦罗学院了!
见人离开,泗兀凌猛的攥紧手心,咬牙看向秦煞冷喝道:“秦煞,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不肯放过她?嗤,她还不想放过她呢!捂唇笑着说道:“呀!凌王,上次我好像听见你说什么血蝶血,你还没有告诉我这血蝶血是什么东西呢?你要它做什么啊?”
血蝶血?
泗兀澜眉头微蹙,立马沉着一张脸看向泗兀凌冷道:“凌王,或许我们真的要好好的在父皇面前对质一番了”
“对质什么?你居然会相信这贱人说的话?本王要这血蝶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