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天黑蒙蒙的,尤其是阴天黑的仿若整个天像要塌陷一般,也是如此黑夜,便让人的能干事,也好干事,比如杀人,比如放火,也比如某些不为人知的阴谋在这黑茫茫的夜里显得微不足道。
夜里天启皇宫,纵是灯火辉煌也如一座死城,寂静无声,上书殿内,天启皇一脸深邃的坐在书桌前,静静的听着暗卫的报道:
“殿下于六日前到达边疆,而边疆的燕郡郡县长不见踪影,而那些未被灭口的小官员除行馆长外其余的皆房门紧闭,唯恐祸及……”――这也是为何名扬天下的无双太子带着一干手下赶到边疆,无人接驾也无人去禀报案情的原因,而且对此,他们的殿下好像早已料到一般。
“殿下呢?”
“殿下无丝毫动作,那反应像早就料到了一般。”
“若是连这点能力也没有,他便当不得无双这封号了,暗杀门今晚可行动了?”
“暗杀门于今日全部出动,那位头儿于后面包围,此次……”后面的话暗卫纵然未说,天启帝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思绪恍然飘到当年,那个也是这样黑的让人心惊的夜晚,华丽丽的宫殿中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血腥和肮脏,那个倾城如玉的女子一脸哀伤死死的扯着他的裤脚,苦苦哀求
“你怎可如此?怎可如此?他是你亲儿子,是你的骨肉,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又怎的如此心狠?”
“若是当年知道你乃宫家族人,朕又岂会将你带回宫里?”那女子似不相信这般话从他嘴里说话,双眼骤然失去光彩,纤细的手更加拉紧了他的裤脚,
“我是宫家族人又如何?进宫多年我国士兵可曾踏入你国一步?可曾欺压过你的百姓?”
男子不语,女子以为他已松动,更加大声哀泣道“求你了,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那时的他看着他如花似玉的泪脸,心揪着疼,却又随即想起什么,狠狠的甩开那女子,只余四字:
“去母留子”。
于是隔天便传来天启上郡皇贵妃心疾离世,举国同哀,那时白炎十岁,小小年纪聪慧无双,于是大发慈悲的他立了太子,封号无双。
总有一些往事不堪回首,夹带着令人心酸和悲痛的过往,再无法言说,也随着时间的沉淀要么越来越淡,要么越来越浓,直至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