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肌如雪,惊慌失措的两团雪脂暴露在空气中不安的颤抖着……
“爹——!救我!”
兰心儿的脸上没有娇羞,有的只是惊恐。(.)
胸前两只情窦初开的玉兔在栗栗发抖,粉红的葡萄散发着处子的芬芳,曼妙绝伦。
“住——住手!你——!”
瞬化贞眼见萧祥扯破兰心儿胸前衣襟气得双拳紧握,却是不敢发作。
兰心儿厌恶的偏转头横眉怒视萧祥道:“我要杀了你。”咬牙切齿,双目含泪。
那是屈辱的泪水啊!
萧祥装作猥亵的舔了舔嘴唇,突声问道:“《兰亭序》是真是假?”
“《兰亭序》?”
舜化贞诧异出声。
凤娇郡主把《兰亭序》偷龙转凤给了他,难道舜化贞并不知情?在这种情况下,舜化贞总不会还在掩饰吧?
“当晚,《兰亭序》被盗,大王为此十分气恼,才提前发动进攻,按我最初的设想……。”
舜化贞盯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瞥了眼酥胸坦露的兰心儿,痛苦的移开视线。
“你利用我和常庆浑不和,从容定计,谎称唐国有意和亲,其实根本没有这回事,大人真是好算计啊!”
“将帅不和,此乃兵家大忌,萧大人与副手的争吵确实令我倍感困惑,尤其是副手手上拿出一份圣旨。……不过,本官前面说过,求和是真,可贵方圣意已绝,回来后我方才不得不另思对策,加上……加上本官发现萧大人意外现身丁香阁,所以……,但是,我南诏确有谈和之心。”
舜化贞说话吞吞吐吐,像是在斟词酌句,补充道:“我想,如果有这样一个大好的机会可以痛击对手,即便是大人也不会放过吧?”
“哼——!这么说来,联合吐蕃出兵是临时起意吗?你还想骗我?”萧祥觉得有必要再给瞬化贞施加点压力了,含怒出声的同时俯首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兰心儿的耳垂。
兰心儿粉颈猛缩,偏头躲避,即羞且怒。
“别——,联合吐蕃出兵确非临时起意,我们有内线,知道了大人不日便会入城,但是,擒获大人确实是个意外,并非一早计划,我句句属实,请大人不要再对我女人做出非分举动。”
“一夜之间,吐蕃就能调齐十万大军配合?你道我会信吗?”
“唐军三番五次攻打我南诏国,吐蕃早有联合我国出兵反击的打算,只是我国不想与大唐关系闹得太僵才一直没有答应,唐国是吐蕃的敌国,在边境,吐蕃屯有大军非我国能够管束,本官的话句句属实,如有欺骗必遭天遣,天打五雷轰。”
舜化贞急声辩解并发毒誓,是注意到萧祥似乎又准备有不轨的举动。
这番话在萧实听来,却是间接透露出内线的重要性,正是因为内线透露了他入城的时机,南诏才能从容定计,怀柔他在城中,然后派人联合吐蕃,完全合围,怒声问道:“你们的内线是谁?”
舜化贞迟疑了一下,似下了很大决心般出声道:“安公禄山!”
“什么!?”
“所有消息都是安庆绪公子传达。”
萧祥一时半会儿没能消化掉舜化贞的话,楞在那没有说话,可内心却如汹涌的潮水,上下翻腾。
怎么会是安禄山?想到安庆绪有参与,他就更加恨得牙痒痒得了,相信此时此刻安庆绪还在太和城中,顿时,心中有了计策。
“爹~!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听到现在,兰心儿终于忍不住插嘴说话,满面绯红,双目含泪,屈辱而又倔强的眼泪直流也没有哭出声。
“我是什么人并不重要,不过,姑娘的美梦怕是要破灭了,你们王子已经被我给杀了。”
说出这句话,他的心没见丝毫痛快,杀了凤伽异又能怎样?人死不能复生,今后,他都将背上良心的谴责,是他没有洞察敌情才让属下将士送的命啊!
“什么!”
舜化贞震惊出声。
想知道的他都从舜化贞口中探知到了,现在,唯一不理解的是凤娇郡主为什么要把《兰亭序》给他?不过,相信对方肯定也不会是安得什么好心。冰冷目光直视舜化贞道:“自刎吧!”
舜化贞下巴颤抖,又目光坚韧的抬头,“是不是本官自刎,统帅便会放过我女儿?”
“放。”
萧祥的心早已经被仇恨所占据,简短的一个字吐出来如同来自千年冰窖。
“好。”
“不要——!你这坏人,你……放过我爹……”
兰心儿突然挣扎反抗。
鱼肠剑削铁如泥,转瞬,她的粉颈上浮现出一道血痕,要不是萧祥收刀及时,可能她此时的颈脖子都已经割断。
这——倒是大大出人意料之外,没想到兰心儿会悍不畏死奋起救父,怜香惜玉的心作祟下,他收手掉转刀头手掌击向兰心儿脖颈。
兰心儿应手晕倒在地。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舜化贞出手,旋身从书桌后闪出,一掌击向他胸中。
“你敢——!”
面对劲风袭体,萧祥没有动,只是提脚用脚尖抵在兰心儿的太阳穴上。
舜化贞偷袭的手掌停在离他胸口一寸不到的地方,不过,硬是没敢击实。
他也不再仁慈,顺势架开舜化贞击前的手臂,出拳,重重的一拳击出,随继,又一掌切向舜化贞脖颈。
舜化贞白眼一翻,手抚胸口软倒地上。
一个为了父亲可以悍不畏死的女儿,一个为了女儿愿意放弃自己性命的父亲,他下不了手,击出一拳后,另一掌只是把舜化贞打昏了过去。
瞥了眼地上躺着的两人,暗暗叹了口气,俯身在舜化贞身上一阵翻找,找到了先前给刘晨的令牌,出门。
一路畅通无阻。
他没有急于出城,而是往五华楼潜去。
五华楼!
和安庆绪先前会面的房间。
“……嗯……嗯……喔……。”
客房内传来女人的娇喘声。
娇喘的女声还不止一个。
不用细听便可想像房间内正在发生的事情。
“啪——!哈哈哈哈哈。”
手掌拍肉清脆的声响传来的同时,安庆绪淫档不羁的笑声飘出窗外。
草~!外面在打仗,他在里面赤身肉博,并且,还是双飞燕。
当看清楚房间内的情形后顿时怒骂出声。
一女是张筱蝉!另一个女人竟然是凤娇郡主!
两女假凤虚凰、激情四射、香汗淋漓,场面堪比A片3P现场。
“嗷噢哦——!”
随着安庆绪喉头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低鸣,丢盔弃甲鸣鼓收金。
“妹妹你真厉害,差点弄死我啦!”
凤娇郡主的表情显得有点意犹未尽。话是冲着张筱蝉说的。
“那我呢?”
安庆绪翻身下床,去旁边的茶几上倒水喝。
“你呀——!还不如妹妹的嘴巴行。”
安庆绪的脸瞬间挂不住了,瞥了眼趴卧榻上的凤娇郡主,把一杯香茗递到她手上,不服气道:“看我等下怎么教训你。”
凤娇郡主回了一个“怕你呀”的表情。接过香茗,浅浅的呡了一口,俯身放茶杯的时候乳fáng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颤颤巍巍。
安庆绪艰难的收回视线,瞥了眼萎靡的小弟弟,郁闷的把屁股丢进旁边的太师椅。偏转头问道:“郡主怎么解释昨晚的事?”
凤娇郡主横了安庆绪千娇百媚一眼,佯装生气道:“本公主不是亲身来赔罪了嘛!”
“哈,这就是赔罪,刚才,郡主似乎得到的满足比我俩还要多呢!”
安庆绪探手捏了捏赤身靠过来的张筱蝉下巴,笑容收敛。
凤娇郡主坐立起身,挺了挺傲人上围,刁蛮道:“赤诚相见,难道不是赔罪吗?”
“好好好。”安庆绪的态度立马软了下来,色眯眯的双目紧盯不放,脸上露出回味无穷的表情,“可当郡主赔了罪,可郡主指引我偷盗出一本假的《兰亭集序》该作何解释呢?”
“我哪知道《兰亭集序》会被父王掉包?”
“好,你不知道,可你又声称《兰亭集序》被盗,难道昨晚还有第二波人下手不成?”
“此事我也是奇怪。”
“你也奇怪,昨晚的行动可是郡主一手策划,如果没有郡主提供援手,别说全身而退,混入太和府都难,这么严密的防守,难道有人捷足先登不成?”
听到这,萧祥已经迷雾重重,从两人的对话听得出来,昨晚偷盗《兰亭序》的是安庆绪的人!起先,他还一直以为是杨国忠的人。
“这一点安公子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有些神偷确实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你是说《兰亭集序》已经被杨国忠的人捷足先登?”
“玉匣内的《兰亭集序》的确是我父王掉包,只是一种防盗措施,我也是事后才知晓,不过,父王偷藏起来的《兰亭集序》也确实是神秘失踪,至于是被谁偷盗了去?本公主也不知情。”
安庆绪低头沉思,忽然怒拍椅背道:“好你个杨国忠,老子回去必须得找你算账。”
凤娇郡主的描述和萧祥亲眼所见大相径庭。
她这么说似乎有刻意把矛头引向杨国忠之嫌?可她却处理得十分技巧,没有直指是谁。
这种从旁引导的方法,更加令人坚信不疑。
藏身窗外的萧祥顿觉迷雾重重。凤娇郡主明明把《兰亭序》给了他,可却往杨国忠身上引,这到底是为什么?有什么图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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