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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玉空灵坐在桌子边,指着紧闭的大门道,“门在那,慢走不送。”
南宫风一脸幽怨地坐下来,委屈地看着玉空灵。“我可是千里迢迢跑来安慰你的,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要赶我走?”
玉空灵的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千里迢迢?哪里路程那么遥远?难不成是我玉家庄?”
南宫风面色一僵,玉空灵笑着凑近他,“我玉家庄看似像普通院落,但是其中却暗藏万千杀机,你能活着跟我说话,我都觉得你运气特别好。真的。”
南宫风无奈苦笑,“你能别讽刺我吗?”
玉空灵直起身,哼了一声道,“我家虽说的确是偷盗世家没错,但是这天下哪个小偷不会懂点机关术?我们玉家如果连这点都不懂,那不是拆我们百年老字号的招牌?你竟然偷着进我们玉家庄,我不得不说你的勇气实在可嘉。”
南宫风轻轻抿了一口茶,笑道,“你见过哪个要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是走正门的?”
玉空灵一怔,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南宫,你跑到我家偷香窃玉?你是看上钟伯了吗?”
“……”
南宫风顿感无力----这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
玉空灵瞟了他一眼,“你该不会想打我们家传家宝的主意吧?”
南宫风没说话,用‘明知故问’的眼神瞅着她。
玉空灵摸了摸下巴,“我说。你和马家应该没有什么仇怨吧?怎么打起它的主意了?难不成你打算是献给贵教教主?不对,你可没那么忠心,想必你巴不得他死呢?是吧?”
“我不过是想一睹庐山面目而已,可没什么九转八弯的心思。”
玉空灵看着一脸淡然的喝茶的南宫风,很质疑地摇了摇头,“你这种人,没好处的事情会冒险去做?”
南宫风手一顿。沉默了半晌,这才似笑非笑地挑着桃花眼看向玉空灵,“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人?”
玉空灵耸了耸肩,一副‘谁知道’的样子拿起茶杯,喝喝茶。
南宫风把茶杯放下,然后轻轻摇了摇折扇,面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
玉空灵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放下茶杯,看向他,“对了,有件事情我想问问你。”
“什么?”
“是这样的。你们水冥教不是和火冥教斗了许久吗?那想必你应该知道一些水冥教内部的事情,对吧?”
南宫风瞅了她一眼,“算是比普通人多知道一点。”
“这就好。”玉空灵一脸喜色地问道。“水冥教有教主和两大左右使者,那火冥教也有两大左右使者,对吧?不过我想问的是,我听说火冥教还有神秘的一支。你知道都是些什么人吗?”
南宫风摇扇子的动作,顿时一停,他看着一脸求知欲的玉空灵,半晌之后,又摇起扇子,轻轻应了一声,“这神秘的一支,之所以说神秘,就是因为他们的确很神秘。”
“……”玉空灵满脸黑线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
“是你想听废话的。”
玉空灵无力地一叹,“南宫,我没有在和你开玩笑,这对我很重要,你就老实地告诉我好吗?”
南宫风好整以暇地摇着扇子,“要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南宫风停了停,看着双眼放光的玉空灵,继续道,“那神秘的一支,现在已经没在火冥教了。”低反讨血。
“那他们在哪?”
“他们……”南宫风沉吟了片刻,问道,“你知不知道慕容原先是什么身份?”
玉空灵摇头,南宫风收了扇子,轻声道,“火冥教前左使是慕容清,是慕容野的亲姐姐。”
“……”
玉空灵睁着眼睛看着南宫风,可是她的表情却是非常吃惊的,是的,非常吃惊,惊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南宫风折扇轻点茶杯,“倒茶。”
玉空灵回过神来,忙不迭地给他倒茶。
南宫风拿起茶杯,吹了一口,然后悠悠抿了一口道,“慕容野十年前叛出火冥教,之后便一直受到火冥教的追杀,因为火冥教决不允许有人背叛,那个时候,慕容野东躲西藏食不果腹,无意之间被君长决遇到,也被君长决所救,这才让两人成为了朋友。”
玉空灵点了点头,也就想通了第一次见到慕容野为何被人追的那么狼狈,原来是火冥教经过十年也没死心啊,她之前以为是因为灭龙教和火冥教的恩怨,慕容野这才被追杀。
“那慕容野和那神秘的一支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就是其中之一?”
“不是。”南宫风摇了摇头道,“慕容野从小在火冥教,和那一支关系也很好。”南宫风停了一下,“说起来,你还和他们关系非常好呢!”
“啊?”玉空灵再次被惊吓到了,她伸手指着自己,“我?和我关系好?谁啊?”
南宫风打开折扇摇了摇,“那神秘一支,擅毒,擅医,擅蛊,对吗?”
玉空灵点头,南宫风又道,“那一支便是赤氏一族,你的好姐姐,赤燕。”
“……”此时的玉空灵不再是吃惊了,反而是一种异常的平静。
只是表面平静,内心却波涛骇浪啊----什么叫做那一支便是赤氏一族?什么叫做就是我的好姐姐赤燕?为什么事情总是那么巧?为什么不早点知道?现在她连赤燕的脸都没见到了,那应该去哪找?
“如果说……赤燕是赤氏一族,那赤鹞应该也是?”玉空灵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木讷地看向南宫风。
南宫风点了点头,“是啊,擅蛊啊!”
“不可能!”玉空灵身子猛地跳了起来,“我在西域碰到他,他还被慕容野下了情蛊,如果他擅蛊,怎么可能解不了?”
南宫风无语地看着她,“情蛊,那是要下的人才能解的,就算赤鹞蛊术再厉害,那也解不了情蛊啊!”
玉空灵没说话,一边琢磨着,一边坐回去。
“说起情蛊……你遇到他的时候,他中了情蛊?”
玉空灵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而南宫风一把抓住她的手,殷切地问,“那你有没有被他怎么样?”
玉空灵一把抽回手,翻了白眼道,“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再问是不是有些迟了?南宫右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爱演?”
南宫风做西子捧心状,一脸幽幽怨怨地望着玉空灵,“人家待你如此真心真意,你却将人家的真心真意扔下去喂狗?你难道不知道,丢弃一个人的真心,会遭天谴的吗?”
玉空灵指着门口大声喊道,“滚!”
南宫风施施然地站起,整了整长袍,弹了弹衣灰,正了正头顶的银环,拂了拂一头漆黑的长发道,“既然玉小姐要鸟尽弓藏,那么在下也只得遵命了。”
玉空灵痛苦地抚胸----为什么上天要派这么一个人折磨她?
明明初次见的时候,他是翩翩公子的模样,明明初次见的时候,他是微微笑容大方得体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种比街头无赖还要没皮没脸的人了?
果然,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玉空灵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抬头看了一眼还在整理自己仪容的南宫风,摇头苦叹,然后走到窗户边,一跃而下。
南宫风瞬间冲了过去,却什么也没抓到,“喂,你没必要跳楼吧?”
已经飘然落在街道上的玉空灵,向他摆了摆手道,“我去找一个人,你自己好好顾影自怜,对镜贴花黄吧!”
说完,玉空灵身子一纵,急速往前飞跃而去。
天已经黑了下来,街道两旁也点起了一盏盏的红灯笼,红灯笼连成一片,让她想起一个温馨的过往。
过往之所以是温馨的,那是因为对现在来说,过往只是一个美梦。
玉空灵甩甩头,一路飞奔,避开所有的耳目,成功进入了燕庭所在的军帐。
彼时,燕庭正坐在案几前写些什么,听到动静,她抬头一瞧,却见玉空灵俏生生地站在她身前,笑盈盈地看着她。
燕庭面色一喜,放下笔,站起来走过去,“灵儿,你怎么来了?”
玉空灵嘿嘿一笑,刚想说话,燕庭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灵儿,纵然你万般放不下他,但是到了如今这一步,你也应该死心,他和你,是没有未来了。”
玉空灵脸色一僵,连忙摇头,“燕庭姐姐,我来找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我是有其他事情找你。”
“哦?是什么?”
“燕庭姐姐,你知道赤燕姐姐和白南衣的下落吗?上次你说他们去看武林大会,可是当时,他们根本就没有去啊,我没看到他们。”
“他们?”燕庭皱了皱秀眉道,“这个我不清楚,想必他们应该浪迹天涯了吧!”
“什么?”玉空灵顿时一脸失望,她挠了挠头,喃喃自语道,“浪迹天涯?怎么又这么不凑巧?天下这么大,应该去哪找他们啊?”
燕庭看着玉空灵急的抓耳挠腮的模样,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有急事找他们?”
玉空灵一脸颓然地点点头,“是啊,很急的事情。”玉空灵咬了咬唇,又抬头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赤燕的哥哥赤鹞的下落?”
燕庭还是摇摇头,“我和赤鹞也就打过几个照面,并没有深交,所以我不清楚他的下落。”
“那就难办了。”玉空灵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她挠了挠头,想着要不要再去一趟西域,不管怎么说,赤鹞应该还西域。
“怎么了?灵儿?”燕庭也跟着坐下来,“你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这样姐姐心中难受,你有什么难处,你告诉姐姐,姐姐帮你想办法。”
玉空灵摇了摇头,“姐姐,谢谢你,但是有些事情,别人是帮不了我的。”
玉空灵站起来,看着皱着秀眉一脸担心地看着自己的燕庭,轻轻道,“姐姐,真的没什么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天色晚了,我就不打扰姐姐休息了。”
玉空灵说完,嘿嘿笑了两声,然后便大步往外走去。
“灵儿……”
燕庭追出去的时候,玉空灵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了。
燕庭放下帘子,轻轻叹了一口气。
而玉空灵出了燕庭的军帐本想就直接走的,却在离开的时候,她余光突然瞥见一人,那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怀中还抱着一个男婴。
玉空灵连忙躲在一旁,看向他,他侧对着她玉空灵的角度刚好能看见他的侧脸,风轻轻吹起,吹动了他的一跑,却吹不动他脸上的迷茫。
迷茫?他现在应该已经失忆忘记自己了吧?就算自己站在他面前,他应该也认不出来了吧?
那天,他说那个孩子不是他的,那么现在呢?他是否还记的他怀中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玉空灵看着他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男婴,然后抬头望月,脸色没有一丝做爹的喜气。
玉空灵本想直接离开,却看到寒碧正悠悠地走向他。
寒碧的脸被玉空灵毁了,此时她带着一袭面纱,走路的模样也一如当初的婀娜多姿。
玉空灵体内恶作剧的念头出来了,她身影一闪,闪到距离他们稍进的距离,然后屈指一弹,一道指风直奔寒碧的面纱而去。
寒碧只感觉一道劲风吹过,吹落她脸上的白纱……
“啊!”寒碧猛地惊叫了一声,连忙捂住脸,一脸苍白地看向正神色淡淡看向她的君长决。
君长决看着低落在她脚旁的面纱,走过去,弯腰捡起递给他,声音淡淡,“乾儿睡着了,你别把他吵醒了。”
寒碧连忙接过,重新戴回,然后伸手抱过男婴,小声道,“我知道了。”
君长决看了她一眼,转身便走,寒碧伸手拉住她,轻声问,“君大哥,宁王真的没办法治好我的脸?”
君长决垂眼扫过她抓住的地方,“叶伤花的伤痕无药可医,即使是宁王也没办法。”
寒碧咬着唇,轻轻地松开手,捂住脸,声音恨恨道,“我不会放过她的,总有一天,我要她跪下来哭着求我,以解我心头之恨。”
君长决冷眼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走的时候,他余光瞟了一眼前面的帐篷边的角落,那里的风吹出一片暗紫色的袍角。
什么时候,她也喜欢穿这种颜色艳丽的袍式的衣服了,一直以来,她都喜欢穿淡色的长衫,衣衫飘飞,轻盈灵动。
玉空灵看着君长决离去之后,这才出来看了一眼被晾在原地的寒碧,讥讽之笑轻轻勾起----即使是失忆,讨厌的人,也不会变成喜欢的人吧?
等等……
玉空灵心中猛地一慌----刚才她想的是寒碧是君长决讨厌的人……那是不是证明自己已经信了君长决当日说的说辞?
她信了?不,她不信,绝对不信。
玉空灵抬眼看了一眼一边往回走一边轻哄怀中的婴儿的寒碧,然后咬了咬牙,转身便走。
就算寒碧不是君长决喜欢之人,那么他伤害自己却是事实。
不管什么原因,如此伤害自己的人,绝对不能原谅。
玉空灵回到客栈下的街道已经是亥时了,刚想竟客栈,却被一人拦了下来。
玉空灵抬眼看着笑容悠悠的南宫风,语气不善地问,“你怎么还在?”
“我?”南宫风摇了摇扇子,“我自然是为了等你啊!”
“你就不怕我不回来?”玉空灵冷哼一声,走进客栈坐了下来。
南宫风也坐了下来,笑嘻嘻道,“怎么可能不会回来?走了那么远还一无所获的你,会不回来?”
玉空灵倒茶的手一停,狐疑地看向他,“你知道我去找谁?”
南宫风顺手撑着下巴,看着她,“我可是有脑子的人,你听了我的话,便神色匆匆地离开,除了去找燕庭公主问赤燕和白南衣的下落,还能有什么?”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一无所获?”
“白南衣和赤燕,现在是鹣鲽情深,两人自然是踏马天涯去了,哪里还找得到人影?”
玉空灵无奈扶额----果然自己还是太心急了,没有想到这一层。
于是她抬头不快地看着南宫风,“那你怎么不拦着我?”
“拦?我拦得住吗?现在你可今非昔比了,你的轻功,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追的上。”
看着南宫风一脸阴阳怪气的模样,玉空灵翻了个白眼,准备上楼了。
“喂……”
玉空灵脚步一顿,又走回来,继续坐下。
南宫风还在奇怪她怎么突然这么听话的时候,她开口了,“我想去一趟西域,你觉得如何?”
“……”
什么叫做你觉得如何?这是在征求他的意见吗?
“对了,有件事情我一直想不清楚,我听说你们水冥教的总坛空虚,听说很多人去了西域,来对付火冥教,可是我在西域,看不到火冥教一个影子啊!”
南宫风扶额,“其实去西域的确不是为了火冥教,而是为了一些人……”南宫风说道这里,停了停,看向沉吟的玉空灵道,“其实,具体是我,我也不太清楚。教主对我,其实早已经有了防备之心。”
玉空灵一边点头一边思考着。
南宫风看了一眼天色,伸手抓住她的手道,“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一个人。”
玉空灵抽回手道,“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南宫风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看她,“其实我是君子来着,因为,君子向来动嘴不动手。”
玉空灵,“……”
南宫风轻笑了一声,“走吧,玉大小姐。”
玉空灵站起身来,“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玉空灵根本不想理会南宫风,怎奈南宫风一把将她拉住,说什么都要拖着她走,她也最终无奈地跟着走。
跟着南宫风走了不知多久,玉空灵抬头看了一眼四周,问道,“到底要去哪?怎么就直接出城了呢?还是用脚走的?”
南宫风悠悠打着折扇,“走着去才有感觉吗?”
“感觉?你想要什么感觉?冻人?”
玉空灵看了一眼天色----虽说自己的内力可以御寒,但是现在已经是冬月了好吗?再过一年可就过年了。
“真不解风情。”南宫风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一男一女行走在树林的小路上吗,伴着清风伴着明月,你说是不是很有感觉?”
玉空灵直翻白眼。
跟着南宫风傻乎乎地又走了一个时辰,玉空灵这次是怎么也不肯走了,直接在一棵大树下坐下,“我说,到底还要走多久?你就不能弄匹马来吗?”
南宫风施施然地坐下,“这大半夜的去哪找马?”
听南宫风很不负责任的话,玉空灵怒道,“你也知道这是大半夜?你大半夜把我拉出来兜风吗?”
南宫风很认真地点头,“你猜对了。”
“……”
玉空灵愤愤地从坏走过掏出刚才以防万一买来的梅花糕,然后咬了起来。
她看了一眼正靠着树干,直愣愣地抬头望天的南宫风,一时心生怜悯,将一块梅花糕递了过去,“走了这么久,饿了吧,来吃一点吧?”
南宫风回头一笑,很是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伸手接过,扔进嘴里咬着,含糊不清地问道,“你说一个人的父亲害死了他的母亲,又将他抱到自己身边养大,却对别人说,这是他的捡来的孩子,你说,那个孩子该不该恨他的父亲?”
玉空灵突然被噎到了,捂着脖子,憋得脸颊通红,眼泪横流。
南宫风身子猛地蹿了出去,顷刻间又回来了,用一片叶子盛来水递给玉空灵,喂她喝下。
玉空灵噎下喉咙里的梅花糕,喘了几口气,艰难道,“如果我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哪那么容易死?”南宫风拍了拍她的背,“你去鬼门关的次数还少吗?”
玉空灵一愣,擦了擦嘴道,“说的也是啊!”
南宫风坐回位置,继续望天看星星。
玉空灵抚了抚胸口,然后试探性地问道,“你那是什么意思?”
南宫风笑了笑,“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而已。”
“哦。”玉空灵将剩余的梅花糕放回怀中。
南宫会转头看她,“你知道吗?那个孩子曾经不止一次想杀了他的父亲。”
玉空灵身子一僵,“为什么?就算他那样做,的确很过分,但是也没有到要杀了他的地步吧?”
南宫风轻轻一笑,“因为他娶了别的女人做妻子,还有了孩子。他们的孩子从小就知道欺负那个孩子,而他的父亲总是觉得这样理所应当。你说,那个孩子是不是应该将他们全都杀完?”
玉空灵紧抿着唇,半晌才道,“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个人有个人的看法。如果是我……”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南宫风回头,看着她轻轻一笑。
“我会离开,永远都不见他们。我没必要委屈自己被人欺负。”
南宫风回过头,淡淡道,“你果然,是喜欢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