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陈琦一直到戌时中才到家,也不知是怎么弄的,去县衙吃酒,回来的时候一身的尘土。
“你去县衙呆了一下午,都说些什么?”邹晨羞红了脸,将他的手拍掉,打了水帮他净面。石竹石燕红着脸低头站在一边,准备等到帮陈琦换完衣裳她们就立刻离开。
“沈县令(沈括)和我无非是谈论一些诗词之道,不过我听他话中的意思,倒是对海外极感兴趣似的。”陈琦含笑看着邹晨帮他擦洗手指,时不时的还要趁着屋里的几个人不注意,偷偷往邹晨的手背亲上一口。
邹晨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拍了他好几下,才舀过石竹递来的一件家常袍子服侍他穿上,“沈县令难道想出海?”
邹晨将换下的脏衣裳扔到了洗衣筐里让白果抱出去,看到女使们都出去了,便坐到了陈琦的身边,道:“沈县令这人,我倒是略知一二,据说他地理极好,凡是名山大川只要被他看过,他便能依此绘出地图来。这样的人,做县令真是可惜了。若是让他去管水利或是著书,才是物尽其用呢。”
陈琦娓娓而谈,将沈括下午所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邹晨,邹晨听得连连点头。
想到沈括,不由得想起他晚年所发现的石油。
想到这里,邹晨摇了摇头。
“哪里?”邹晨笑道,“我只是觉得他在这个位置上实在可惜了,宛丘这几年水利早已经修好,而且工业繁荣,沈县令着实没有什么建树。更何况此人最善长的不是做官,而是地理和天文,若是将他放在新大陆上,为我大宋朝去丈量土地和地图,岂不是更好?”
夫妻俩人正在胡闹,便听得外面石竹石燕来回话说是珍珠又来求见。
邹晨看了看时漏,已经是亥时初了,不由得奇道:“怎么这个时候来?难道是祖母那里有了什么意外吗?”急忙换上了衣裳和陈琦出去见珍珠。
陈琦笑着颔首,却不和珍珠说话,只是让邹晨把莲子羹接着。
石竹双手扶膝行了一个平辈礼,珍珠急忙还礼,说不敢当,又笑着说道:“久闻石竹妹妹聪明伶俐,人又长得俊俏,我早就想和妹妹交往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珍珠的眼睛往屋内扫视了一圈,看到只有邹晨的两个贴身女使,没有红叶和红豆,就连胡妈妈也不在,惊讶道:“怎么不见胡妈妈?”
珍珠做恍然大悟状,“哎呀,都怪我!原本是可以早早熬好,可是今天我只顾得服侍老主母,竟然把这件事情给忘了,一直到方才我才想起来,这不,熬好后就立刻给小郎君送来了。竟是没想到这都已经夜深了……”
珍珠看到屋子里的人都不说话,就自顾自的说下去,“怎么这几日没见红豆?老主母昨儿还说起了红豆,说她既聪明又懂事。是不是她生病了?”
“是啊!我们也都说红豆既聪明又懂事呢,”石竹将聪明懂事咬的极重,“就连小郎君和小主母也时不时的夸她,直说老主母最是心疼他,将这么好的一个女使送给了他。这不,前几个月,红豆的老子不是得病了吗?我们主母便发了恩,让红豆回家去尽孝。”
“是呀!”石燕也在一旁接话,“咱们小郎君那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文曲星再世,万一真被红豆老子这种人给传染了,得了什么病?那红豆老子他就是死一百次也不够看呀。”
邹晨好笑又好气的悄悄拧了他一下。
石竹石燕看到珍珠软下来了,便不再说话,福了一福退回到一旁。
陈琦等到珍珠走后,将莲子羹放下,唬着脸对邹晨道:“当着我的面编排我,你说让我怎么罚你?”
陈琦看到她笑,不由得也跟着笑了出来,伸出手就要咯吱她,邹晨吓得尖叫一声就往内屋跑去。
石竹石燕快速的把桌子收拾了一番,将一盆清水放在屋内,然后掩上门出去了。
邹晨先是挣扎,然后便不动了,温顺地倚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布。
另一只手却握住一团柔软,将它在手指下变幻出不同的形状来。
“我想你,我一刻也不能和你分开。”陈琦感觉着怀里的人颤动了一下。
想起了成亲时,母亲给自己的小册子,上面描绘的几个动作,他伸出手将邹晨的头往下按去,呓语道:“亲亲我,晨儿……”
陈琦‘啊’的一声,全身颤抖了起来,重重的呼吸声在屋内响起……
他将邹晨拉起,迫不及待的推倒在床上,抬起她的腰肢,猛烈的冲击了起来。
然后便觉得陈琦在吻自己,她便什么也不去想了,只想好好的回应陈琦……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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