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六,阿若骑着单车载着喻清秀欢声笑语的回家,两个人来到了就快到家的的一个山坡顶上,这时阿若突然想起跟她说:”山顶防火路那些杨梅应该红了,等一下我们去试试看如何?。她听了之后首先带着诧异,之后又有点后怕,想了一想,可能觉得杨梅的味道也够吸引的,也或许有其它原因就勉强答应了。之后两个人到了坡顶之后把单车放好,阿若就带着她一起往山顶的那条山路走去。山路边的杂草小树木长的非常茂密,她越走觉得越可怕,总是在身后叫阿若走慢点,仿佛怕阿若会抛弃她似得。阿若看她有时一惊一乍的,又跟不上脚步,索性就伸出右手想拉她一把。她看到他伸出手后,立马就拉住它,此刻阿若第一次触碰到她的手,感到她的手是那么的稚嫩、白皙,像是刚刚剥开的茭白,拉着它真是感到舒服。拉着她的手走了一段之后,阿若感觉到她的手心有些许的汗珠渗出来,手掌好像越来越发烫,当这股热能传到阿若手心,立刻就直达他的心脏,仿佛一股电流立刻就导遍他的全身。当阿若收到这份信息后,开始想入非非,心跳明显加快,呼吸也立刻开始变得越来越急促起来。两个人在这种深山小树林崎岖的山路里手拉着手穿越,难免身体有时会磕碰,每次一旦有意无意身体的接触,两个人像是摩擦起电一样一次次点燃了热情的火花。当两个人手拉手一起走了十分钟左右后,阿若这下也偷偷观察了一下她:阿若看到她两边的脸颊也带着绯红,像是一朵初开的桃花;她的额头冒着细小的汗珠,像清晨的露珠一样晶莹剔透;她的胸部看过去也明显比平时起伏的更快,像是波涛汹涌一样,仿佛随时都想冲破她上衣关键的那一颗纽扣。看到敏感部位,阿若心胸澎湃波澜壮阔正想进一步升华时,此时她也发现了阿若在偷偷看她,当阿若露出破绽被她发现之后立即就收敛起来,之后两个人就开始慢慢的往前方走去。
走了约十五分钟,阿若远远看到了前面的杨梅树的杨梅已经有一点点红了,看到后,他立刻就叫起来:“红了!红了!我们两个快点”,拉着她的手,两个人一边小跑一边气喘吁吁的很快就跑到了杨梅树底下。到了之后阿若就跟她说:“你在树底下等,我上去摘给你吃”。她听后点点头,山里长大的阿若熟能生巧很快就爬上了树干,接着就往那些有杨梅的枝条爬去,因为当时时节还算早,熟的杨梅还寥寥无几。阿若每当有更红和更熟的摘下来自己都舍不得吃立刻就先扔给她品尝,她吃了是吃在嘴里甜在心上,频频点头说又酸又好吃。阿若听到她说好吃时非常兴奋,就更往那些细小长的更多红了杨梅的枝条爬去,摇摇晃晃的,因为那些更红跟大颗的杨梅一般都长在最外围的树梢上。此时阿若爬着的那根树枝距离地面有四米左右高,她发现他的动机之后就跟阿若说不要往那个方向爬,太危险了!这时的阿若哪里还能听入耳里,置若罔闻,哪怕前面是万丈深渊也无法阻止,哪怕是万丈高的月亮和星星,阿若也会想方设法把它给摘下来。此刻阿若慢慢的往树梢爬去,当阿若爬到近在咫尺就要手到擒来那些杨梅时,此时听到了树枝“咋,咋”声响起,这下阿若知道不好弄了,来不及多想整根树枝和阿若就接着往下掉,然后瞬间就听到“碰”的一声落地。此时的她身临其境看到阿若直往树下掉,她早已吓得目瞪口呆,直直的看着阿若掉到树下,然后又看到阿若往山坡下翻跟斗滚去,翻了十几米之后看到阿若刚好掉在一块平坦的地板上一动不动。当看到阿若停下来以后她立刻就惊慌失措的大声呼叫:“阿若,阿若,阿若”。没有一点回声,此刻她已经来不及多想连滚带爬立刻就往阿若的方向滚爬过去。爬到阿若身边,看到阿若四平八稳躺在平坦的地板上,紧闭着嘴巴,面无血色,仿佛没有一点生命迹象,像是已经过世的人一样。她看了之后也没有去探一下鼻息就大惊失色吓得是六神无主,一只手拉着他的手还有就只有趴在阿若身上失声痛哭起来,嘴里不停的叫着:“阿若,你醒醒,阿若,你醒醒”。哭了大概五分钟之后,悲戚的哭声可能是感动了山神,也或许是伟大纯洁的爱呼唤了生命,此时阿若的脸上开始慢慢乏起了血色红晕,气息也慢慢开始逐渐变得平复均匀起来。当她发现阿若已经慢慢醒来时,起死回生,她感到难以置信,但现实是这样时,她开始破涕为笑,紧紧的把阿若拥入她的怀里,仿佛再也不想让他失去一样,嘴里不停的说着:“你刚才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然后把他抱的是更紧,像二合一一样。此时阿若已经完全清醒,被她紧紧拥入怀里有点求之不得,还装作似醒非醒一样,慢腾腾的伸出手一只手抚摸着他心爱女人的秀发,一只手搂抱着她的腰,两个人的心紧紧的贴在一起,一起感受着两个人彼此的跳动。
随着心脏跳动的加剧,阿若坐起身把她压入怀里,她躺在厚厚干燥柔软的枯叶上,眯着动人的眼睛,阿若轻轻拭去她眼角刚才流下伤心跟激动的泪水,然后俯下身轻轻的吻她的额头,她的秀发,她的耳朵,她的眼睛、鼻子,两个人相互摩擦着脸颊,阿若最后轻轻的把滚烫的嘴唇落在了她的嘴唇上。当阿若的嘴唇刚刚落在她的嘴唇上时,她还有点抗拒,但是两个人的嘴唇就像是火炉里刚刚取出来的洛铁一样,谁都不想在做能量无用的消耗,只想彼此火速的燃烧在一起。当阿若轻轻的用舌头慢慢去开启她的双唇时,她也慢慢努力适应着;当两个人的舌尖碰在一起的时候,那就像完全导了高压电一样,两个人再也难于控制自己,舌头开始紧紧缠绕着,吸吮着,气喘如牛,仿佛世间就要停止跳动,就想把对方完全吞噬在嘴里在心上。两个人紧紧缠绕着,树林里的小鸟看到了在不停的在欢叫,松鼠看到了也上蹿下跳的;杜鹃花看到了,开的更加灿烂,整个树林都在为她两个鼓舞着。她们两个把地当做床铺,把天空当做棉被,紧紧的叠在一起,身上敏感的器官相互摩擦着,相互间你顶着我,我顶着你,就想密不可分。过了许久,阿若侧了一点身,再也忍不住伸出他的手想去抚摸她的”小山峰“。当她的手伸去解那颗纽扣时,她的手紧紧的抓住它,不想让他有进一步的举措,但是在阿若有时温柔似水有时猛烈进攻下,她终于就像是溃坝的长提,逐渐的被侵逝,最后溃不成堤。当他解开她的纽扣看到那小山峰时,她的小山峰是那么挺拔、洁白无瑕,就像是武夷山的峰;她的小山峰是那么柔软,像是以柔克刚最好的利器。他把它轻轻握在手里,是那么的柔软,又仿佛是那么的坚硬,爱不释手,只想把它永远的珍藏在手里怀里记忆里。当阿若模完上半身时,不老实的手开始往下面游去,当摸到最敏感部位时她就像是抽搐起来一样,死死的防卫着那道最后的防线,但是在阿若穷追不舍的缠绵下,她最后还是束手就擒。当爱进入身体时,阿若就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像天空喷射而出,然后在天空中慢慢坠落,当阿若就要掉到地面上时,阿若突然从梦中醒来,回想着刚才的美梦是如此的美妙,回想着刚才的火山爆发是那么的落魄和激动人心,这是他的第一次,太美妙了!然后阿若摸摸擦擦那肮脏的内裤就又开始迷迷糊糊地睡去,又想去追回刚才那美妙的时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阿若从中集完时这个星期回来做了这个梦之后,首先是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过没几天后接着开始沮丧,现在正是连绵阴雨的春天而不是骄阳似火摘杨梅的夏天。春天在闽西北的春天里淅淅沥沥的雨总是下个不停,现实当中裹足不前的恋情无时不在阿若的脑际盘旋,他总是千方百计的在想能够有一次飞越似的发展,经过如此长时间的“酝酿”,他深切的渴盼这场暴风雨似的恋情来的更加猛烈些。
记得又是一个下雨上晚自习的夜晚,教室里总是不停传来嗡嗡声的杂音,比的以前外面的走廊不时还有老师巡逻总能得到片刻的宁静,而如今在这种经济改革开放骚动的年代,走廊上巡逻的老师已经几乎难觅踪迹,随着时间的延长,教室里的嗡嗡杂音就会越来越变得肆无忌惮起来。到后来这完全就像是一个菜市场,甚至有时在教室里会发展到你追我赶的无政府状态,可以说,整个教室里无时都沉浸在一种欢乐的海洋气氛当中,每位学子早已把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抛到九霄云外。
今晚奇怪,原来坐在最后排的同学名叫叶俊飞的同学怎么会跑到喻清秀面前就坐。平时阿若就发现他有意无意的往她身上靠近,今天借胶擦明天问题目之类,阿若无时不是胆战心惊的在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今天竟然如此神速大胆跟同学对换位置发展到在她后排入座。叶俊飞是镇上专管教育副镇长的儿子,他长的面目清秀、高大英俊、一表人才,穿戴也非常流行时髦,完全就像是班里的白马王子。班上经常都会有女生主动向他抛眉献眼,学校里的老师和领导对他都是关爱有加,问寒问暖的,他平时就坐在我这排的最后。
坐在后两排的阿若,通过近在咫尺无微不至的观察,她们两个人交谈起初还是有点腼腆。没多久两个接着就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在阿若眼前一幕幕出现,阿若是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但阿若又觉得根本没理由驱散她们,因为在班上并没有一个人知道阿若自己隐藏的无比深切的恋情。阿若只有眼睁睁任由她们两个一步步发酵,她们两个好像就是天生的一对,像是青春燃烧的火苗,谈的似乎越来越投机,到后来甚至有点眉来眼去打情骂俏起来。在阿若深刻的印迹里,平时喻清秀所发出令他陶醉的天籁之音笑声不知今天怎么听起来竟然会变得如此赤耳,哇!阿若的内心受到深深的刺激,情不自禁他的拳头开始抓的越来越紧,但是他们两个并没有因为阿若内心煎熬的变化而影响她们两个的发展进程。
通过观察看样子叶俊飞也真能逗,逗得喻清秀有时不好意思脸红像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似笑非笑;有时的笑声又像是一阵紧似一阵像盛情的向日葵开的无比灿烂;有时又是把她逗得笑的像是一种放荡似的少妇一样笑的前俯后仰。叶俊飞就像是香港艳星任达华一样似的一个情场老手,天真无邪的喻清秀完全被他弄在鼓掌之间。经过“千锤百炼”毫无进展的阿若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像播放连续剧一样一幕幕上演,哇!对阿若来说简直是惨不忍睹、忍无可忍,这仿佛就是人间地狱,恨得阿若是咬牙切齿全身发颤。阿若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而且还是被击的血溅当场、体无完肤,阿若的拳头已经抓出汗,随时都有可能火山爆发利剑出鞘。在千钧一发之际,理智终于战胜阿若不能轻举妄动,因为阿若深知自己从未向她表白,阿若自认为有可能完全是自作多情,哪怕阿若真的是奋不顾身冲上去跟白马王子鱼死网破,如果喻清秀挺身而出说阿若是单相思,那阿若应该怎么收场?,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此时,这阿若不就是在班上不堪入目的情景下他只有把他的脸埋在手臂上才能获得些许的平静,认真的观察着自己:看着自己身上穿着一件是家里老二传给老三,然后又传给他,已经是第三代破烂不堪蜕皮的人造革皮衣。再看看这条已经完全赶不上身体变化完全短了一截的裤子在桌子底下寒风中飘扬。还有再看看平时还有点自鸣得意的军用皮带;再加上自己长得有点意外的容貌和想想肚子里所装的油水,阿若仿佛就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跟叶俊飞比一个是天一个是地,此刻,阿若感到无地自容,顿时已经失去信心,散失了一切的斗志,恨不得把自己钻到课桌椅底下。俯在桌面的阿若百思不得其解总是在想上帝为何会对我如此不公,没一样东西眷顾他,甚至把他还来不及向她表白的纯真初恋也无情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人掠夺。当时的阿若就好像是吃了老鼠药的耗子坐也不是看也不是疯疯癫癫,这时坐在隔壁同桌的同学李志强觉得奇怪,问他:“今晚你到底怎么了?”,过了许久,始终没有抬起头的阿若有气无力的跟他说:“真是一个令人厌烦透顶的下雨夜晚”。
自从那个夜晚之后,阿若寝食难安夜不能寐,一度身体是急转直下,本身营养不良的他再次经过这种无药可治感情创伤的无情摧残,他变得就像是棺材里刚倒出来的人一样,有事没事的时候对着无尽的黑夜i轻轻哼着当时的一首流行歌曲《一无所有》:“我曾经问过“清秀”,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唱完这首歌然后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