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清楚是组委会对那些学校的明目张胆的偏爱,我们学校只能委屈地遵守制度,就像同是中国人民的孩子,可是清华北大就是偏爱北京的孩子;还是因为我们学校也觉得爬行虫就算派出去也只能爬着,干脆就别让它出去丢人现眼了。
决赛是在那三个比较牛的学校中的一个学校的大礼堂里举行的,(我这里说的牛是指在本次大赛中可以派出两支乐队,特指这一点比较牛,而不是什么综合教学科研实力牛。)因此,我们就没了主场优势。不过想想还有七支乐队和我们一样处于客场,顿时感到宽慰不少。
比赛分两轮,就是这十支乐队每个乐队先分别演唱一首歌,然后每个乐队再分别演唱另一首歌。
对于每个乐队的第一首歌没有限制,即使有限制也还是只要不是**的,色情的,诱人犯罪的就行。但第二首歌要求必须是每个乐队自己的原创歌曲。
我们乐队的出场次序排得比较靠后,贾池高兴地对我说:
“我们的出场次序很有优势!”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没听过后发制人这个词吗?”
我想了想,觉得先发制人也是一个词呀。
于是我们在等待制人的这段时间里观看着别的乐队的演唱。
第一支乐队各个披头散发,要不是都人高马大的,我还一时分不清是爷们还是娘们。衣着打扮都是邪恶的格调,连给电吉他插连音线的动作都是那么的凶狠,仿佛都是从重犯监狱出来的一般。
我想他们这不是要取悦评委,而是要威慑评委,使得评委们在他们的淫威下不敢造次。
吉他一起,竟然是枪与玫瑰的《don’tcry》,这是我一直喜欢的一支乐队里面的我一直喜欢的一首歌,可我一直觉得要排练它还是有点力所不及。
等一开唱,我就觉得那主唱嘴里的口香糖估计还没吐出来。虽然我英语不好,但至少还能分辨出是不是英语。我感觉他肯定是把这首歌翻译成了哪个极少数的民族的方言在唱了。
第二支乐队与第一支截然相反,上场时竟然喜气洋洋。好象中了彩票一样,高兴的心是忐忑难安啊!主唱在开唱前先罗嗦了一堆,说他曾经的她怎么怎么了,这首歌要献给她,还要献给在场的所有“狗”。我一听担心他是不是得病了,要献给她就去对她唱何必来这呢?还有要献给动物,幸好说是“狗”,若是“牛”的话,那不成了对牛弹琴吗?
我对贾池说:
“一会我们上场了,你千万别说把歌献给这献给那的话,不要忘了我们今天来的核心目的,就是比赛。如果你那么说了,评委肯定会不高兴的,感觉把他们晾一边了。非要献不可的话那也是献给评委,其他的以后再献。”
贾池说:“行,我也觉得他献得太多了。”
那主唱还献得意犹未尽,但突然忍痛割爱般地说:
“算了,不说了,下面一首nirvana的《Aboutagirl》献给大家。”
我一听觉得他要早说献给大家,不就代替了所有吗。但怎么又是英文歌。
主唱的深情演唱使得他不自觉地还加上了眉目和身体的表演,他唱得柔情蜜意,评委们看得前仰后合。
来之前我还估计我们可能是成员最少的一支乐队了,一般乐队至少也要四个人,虽然我们名义上也是四个人,但陈耀只是一个纯粹的作词的,他又不能上台表演。所以在外人看来我们泽石乐队肯定还是三个人。但眼前这个乐队也是三个人,这又让我宽慰不少。就像有这么多乐队和我们都是客场而感到的宽慰一样。
我不明白为什么人发现了自己的弱势后,但一旦发现还有很多人和自己一样,那自己的弱势仿佛便不是弱势了。事实上强势还在那里。
而他们三个人当中没有girl,亏他们还唱的是《Aboutagirl》。
正为我们乐队的势单力薄不是唯一的一个而庆幸时,第三支乐队上场了。哗哗哗上来六个人,开始我还以为有两个是上来帮忙摆弄乐器的。稍后就证明了这是一支阵容庞大的乐队,六人乐队。
我对贾池说:“别怕,即使他们得了第一,就算我们得了第二。但我们三个人,他们六个人,按照数学上的什么逻辑,那我们应该是打了个平手。”
李林说:“对,他们的第一乘他们六个人结果是六,我们的第二乘我们三个结果也是六。”
贾池说:“怎么能这么算,那第十名无论是几个人乘下来结果不是更大?”
我说:“应该这样理解,他们第一获得的名誉应该是我们第二的两倍,但他们的人数也是我们的两倍,所以按人平均获得的名誉应该是一样的。”
贾池说:“恩,就像我国的总产值还是很高的,但一到人均就少得可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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