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安排在袁舒名下的豪宅里,每天只能在这里呆着,身旁随时跟着人。她在新闻上看到卢珊珊被撞伤了脑袋,现在还在医院里,至于人是死了还是半残,卢玲就不得而知了。
卢玲听到这个消息后乐疯了,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把她弄得生不如死,现在报应来了,上天直接把这人弄死。活该!
但随后卢玲又高兴不起来,天端上下都在为卢珊珊打气,圈内平时眼高于顶的青衣都下场支持卢珊珊。
卢玲曾在一次活动中碰到一个国民度很高的青衣,就因为卢玲迟到了,骂了身旁的助理两句,那个青衣立刻让主办方把她换掉。事后还在网络上阴阳怪气地讽刺了她几句。卢玲恨透了那个青衣。她不过是迟到半小时,像她这种当红主播迟到不是很正常吗?凭什么骂她。卢玲觉得自己一点错也没有,是那个青衣更年期发作妒忌她年轻貌美才出手整她。
而那个混账青衣居然夸卢珊珊,说她敬业,拍戏永远会提早半小时到片场,中场休息也会在一旁研究剧本,待人接物有礼
卢玲看着青衣的v博,觉得她每一个字都是在讽刺她。
卢珊珊敬业又如何,对人有礼貌又如何,还不是万年女配。这个女青衣就是想沾点热度,为了流量连卢珊珊这种货色也跪舔。卢玲很想在网上狠狠训斥卢珊珊跟那女青衣,但如今她已经被控制住,无法随心所欲地发表言论。
“卢小姐,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回去休息了。”
身穿职业装的女人走过来提醒道。
卢玲恶狠狠地盯着女人:“你只是一条狗,凭什么指挥我。”
那女人面无表情道:“就凭你是袁总的未婚妻,我就得看着你。”
卢玲站起来,她恨不得把这里砸了,只是她不敢。上回她把阳光房里的花全烧了,袁舒居然说她精神不对劲,找医生给她打安眠药。那个星期卢玲每天都陷入昏睡中,好不容易醒来,医生听她骂了两句,又给她打了药。
等卢玲总算不再闹了,袁舒才来找她,袁舒说了,只要她不听话,他不介意卢玲一直昏昏沉沉。
卢玲觉得袁舒有点病态,不,大多数有钱人都是病态。他上一段婚姻不如意,这回拿卢玲当出气筒。可怜她一直没法和父母联系,而她的父母像忘了她一般。
卢玲不甘心,凭什么她只能被袁舒那个变态困着,她曾经也是无数人追捧的网红。她应该享受粉丝的追捧,和莫林谈恋爱,如今一切都毁了。
卢玲很后悔,自己当初就不该只对付卢珊珊,早知道卢珊珊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她就趁早对付林彤。林彤是卢珊珊的根,如果林彤出事了,搞不好卢珊珊死得更快。
“卢小姐,该回去了。”女助理上前想拉卢玲,卢玲一把把对方推开。
“你拉我做什么,我自己有腿有脚。”
女助理应道:“希望你能记得袁总的吩咐,如果你不听话,袁总可能会把你困在房里,到时候你想到客厅来也难。”
卢玲猛地抬头:“你让袁总杀了我算了,你让我困在这里,这算什么,让我生不如死,他对自己的老婆就这样吗?他不如别结婚了,买个人偶回来算了,人偶不会说话,不会打搅他,这不是更好?”
女助理面无表情地说道:“卢小姐,你别开玩笑,你和袁总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会娶你,是你们有缘分。”
卢玲说道:“你记着,我没有和姓袁的签结婚证,他还不是我丈夫,我现在困着我算什么?就算我和他结婚了,他也不能阻拦我。”
女助理说道:“卢小姐,袁先生想给你一个难忘的印象,现在还没到写结婚证的时候,等过段日子,他一定会和你写结婚证。”
卢玲大喊:“我不稀罕,我不想和他结婚,都是他们单方面要求的,我不想和一个老男人在一起,我有喜欢的人,为什么要阻拦我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女助理给卢玲泼了冷水:“你说你有喜欢的人,那他现在人在哪儿?卢小姐,如果那个男人真正喜欢你,他会不惜一切帮你,而不是把你抛下。袁总在大佬里面已经算很不错了,他起码不会强迫你啊。如果你落在别人手里,还不知变成什么样呢。”
卢玲生气地喊到:“我凭什么要被他们折磨?他们以为自己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吗?”
女人应道:“对,如果没有袁总,你家里早就破产了。不,你爸爸那性格,他为了面子可能去借民间借贷,依他的本事短期内能还清借款吗?显然不能,他还不起钱,第一个卖的就是你。你年轻貌美,有点知名度,不少男人特别喜欢你这款。所以你自己好好想想,没有袁先生,你会变成什么样?”
卢玲不满意女助理的回答,卢珊珊也是卢世宏的女儿,为什么不卖了她!
“都怪卢珊珊,该死的卢珊珊,就因为你,我过得这么惨都是因为你。”
女助理无奈叹气,卢玲到现在还没认清现实。她还在做着不属于她的公主梦。谁也希望自己生来就是世界的中心,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但这终究是想,而不是现实。
……
卢珊珊来到医院时沈之岳缩在被窝里看手机,她轻轻拉开被子摸了摸沈之岳的鼻头。
沈之岳抬眼看了看她,一天没见,人更傻了。
卢珊珊半弯着身子,像个流氓一样调戏沈之岳:“小岳岳,一天没见你有想我吗?”
沈之岳故意板着脸道:“没有,谁会想你。”
其实他一天都在忙卢珊珊的事,不过他打死也不会说。他绝对不会让这丫头知道,他很在乎她。
沈之岳觉得自己变成卢珊珊后气度也小了,卢珊珊顶着他的身体在外面逍遥快活,他只能在医院里为她谋划未来,想想就委屈。
卢珊珊见沈之岳闭上了眼,她很想亲亲沈之岳,但又担心两人会换回来,只能摸了摸他的头。
“小岳岳,你打算什么时候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