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灵族族长来说,两百年时间换取长生之道,实在是太划算了。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两百年时间过去,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灵族族长使用了很多办法,也无法找到那个人的踪迹。
两百年时间被困在一个地方,这对于灵族来说,实在是一个煎熬。
十万大山虽大,却怎能有这天下大。
所以,灵族准备离开十万大山。
可就在这个时候,灵族人才发现,他们一旦踏出十万大山一步,立刻遭受力量侵蚀,转瞬间灰飞烟灭。
那一次,灵族损失将近三分之一的族人,而此刻,灵族人才醒悟,他们被骗了。
他们虽然享受了长生不老,却永远的被困在了十万大山,身为灵族人,不敢踏出一步,否则将遭受天谴。
直到五百年前,十万大山上空出现了一座仙墓,当时身为灵族大祭司的七夜认为这是他们的一个机会,便毫不犹豫的进入了仙墓。
这一进去就是五百年时间。
君天邪听完也倍感惊奇,原来灵族竟然还有这么一段秘史。
而灵族族长才终于醒悟,认为是自己害了灵族,负罪自杀。
如果朝华不说,外界的人根本无从得知。
“其实在七百年前我灵族的头上已经多了一把枷锁,一日不除掉枷锁,我灵族便永远的被困在这里。”朝华感叹道。
难怪外面的世界发展如此的迅速,而南疆还是处于原始部落,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秘史。
南疆五族最强的灵族消失,对于其他四族来说也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在之后的几百年里,也是如履薄冰,时常被妖兽侵袭。
“所以,你们想要邪帝斩掉你们头上的枷锁?”花想容也终于明白过来。
朔风点了点头:“你们并不知道,其实这世间哪有真正的长生不老,只不过我灵族的寿命的确是比其他人要长一些。”
“那你们可以活多久?”花想容很想知道,灵族的人到底可以活多长时间。
“五百年。”朝华自嘲道:“五百年时间已到,必死无疑,多一刻都不行!”
“五百年?”花想容咂舌:“这也不算少了,人类活百年已经是长寿了。”
“的确,对于人族来说,五百年时间的确是长寿,可据我所知,人族王境强者可以活三百年左右,帝境强者可以活近千年,纵然是我,也只能活五百年。”朝华苦笑道。
“如何斩断你们头上的枷锁?”君天邪问道。
“经过我们数百年的研究,或许唯有人族大帝才能有机会。”朝华说到这里,眼睛看着君天邪:“敢问邪帝,你有属于你自己的帝兵吗?”朝华问道。
帝兵!
人族大帝的专属武器,可以斩破世间的一切。
帝兵所向披靡,斩尽邪魔,吸收日月精华,每一柄都是绝世神兵,拥有开山蹈海之能。
君天邪微微一笑:“有!”
“好,还请邪帝出手,拯救我族,脱困于此,我灵族上下将感激不尽!”朝华拱手道。
“请邪帝出手救我灵族,我重光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重光当即跪拜下去。
朔风也毫不犹豫的跪下去,他们把希望都放在了君天邪身上。
“不必如此,我且看看这枷锁是何物。”君天邪纵身一跃,飘然落到那巨大的磨盘之上。
可就在这个时候,异相突起,那磨盘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光芒,阻止君天邪攀登。
君天邪脸色一沉,他以人族大帝神力,竟然破不开拿到光芒,不得已,只能后撤。
众人看到这一幕,面面相觑。
花想容也终于相信,灵族的这块磨盘太诡异了。
君天邪的实力有多强大,她心里很清楚,连他都无法靠近,可见这磨盘上的禁制是非常强悍的。
“邪帝,你没事吧?”朝华见君天邪无法靠近,急忙问道。
君天邪沉吟片刻:“果然有点门道。”
“邪帝,可有把握?”朔风迫不及待的问道。
实在是他们太想脱困了,纵然这里是鸟语花香,可是他们被永远的困在这里,跟犯人有什么区别。
“天邪哥哥,你小心一些!”萧枕雪见君天邪伤势才刚好,现在又要动用神力,暗暗的着急。
君天邪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区区天锁,没什么大不了!”
花想容看见两人这么亲昵,翻了翻白眼:“能别秀恩爱了么。”
“我已有破开的办法,你们先出去吧!”君天邪对朝华等人说道。
“我们出去?”朝华一愣。
“怎么?对我没信心吗?”君天邪沉声道。
“不是,邪帝别误会,我只是想说留下来助你一臂之力。”朝华很清楚这个磨盘的魔力,她试过无数次,也没有成功,虽然她对邪帝有一丝信心,可也不能保证百分百成功。
“不用。”君天邪说道:“你们都出去吧!”
重光与朔风对君天邪的态度早已改变,自然没有说什么,朝华迟疑片刻,还是离开了洞府。
“你们也出去。”君天邪对花想容和萧枕雪说道。
“天邪哥哥,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别勉强。”萧枕雪说道。
“你还是担心你自个吧,傻丫头!”花想容不由分说,拉着萧枕雪的手就离开了洞府。
所有人离开后,君天邪走到小湖旁边,双眼透着神光,射向那巨型磨盘。
嘭!
两道神光相撞,发出轻微的颤抖声,湖水一阵翻腾,仿佛有静电一样。
片刻后,君天邪微微一笑:“原来如此……”
离开洞府后,朝华等人都没有远去,而是在外面等候,无比的焦急。
说实话,她对君天邪并不是百分百的信任,虽然对方是当世天骄,但也不一定可以斩断他们的枷锁。
如果失败了,不知道还要等多长时间。
“族长请放心,邪帝肯定可以成功的。”花想容看出朝华的心思,开口说到。
朝华一愣,说到:“希望如此吧。”
重光与朔风则是站在洞府门口,时不时的往里面探望,却又不能进去,干着急。
百年以来,他们都不曾这样过,全身都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