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一百招,力牧这才发现黑衣人身法与众不同,每次出手,看似软绵绵的,却秒到了好处,轻易避开自己。直到最后,自己反倒被刺伤了几道血洞。
凡练武之人,都知道,每个门派都有每个门派的特点,别具一格。比如汤谷以快捷见长,这人和之前那黑衣人的身法都是极其柔和,精妙绝伦,当属玉男一派系。此派系的男人必须绝大多数都与女子断掉红尘千丝,必须同性相吸。凡是正常性向的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加入此派的,因此,玉男派系中都是些专门招“花”惹草的人。初次拜师,必须先过了“果体净身”这一考验,受尽枝露洗礼之后,方能拜入师门。
黑衣人见他断了一手臂,满身血迹,掌心倒旋,将剑插进剑鞘之中。
力牧意犹未尽,道“请继续。这点伤小意思!”
“怒我不会乘人之危,你当下有伤在身,让我给你疗伤疗伤吧!”
力牧听他语气女子般温柔,想起苏影颖和嫘祖亲昵一幕,不敢多想,拱手道“这位朋友,还是我自己来好了。此斗,算我输。”
黑衣人见他已然转身,身形闪动,脚尖还未落地,寒光摇荡,剑已出鞘,截住了他去路,娇声里娇气道“我看你身材魁梧,气力惊人,可否陪我一次?”下身正蠢蠢欲动。
力牧羞道“你还是另选别人吧。如比武,我倒是还能奉陪,如我赢了,请你放我走!”
“但必须答应我个条件!”黑衣人不以羞耻道,隐隐让人感到话中有话。
“这大不必了,还是由我自己来吧!”
黑衣人心中起了一丝痛惜,从内囊中取出一瓶药丸,给他扔了出去。
力牧接过此药,却不忘了道声谢字。黑衣人等他敷了药散后,道“现在还疼么?”
力牧将药瓶向前一扔,道“真是世间奇药!”
“练武之人,打打杀杀,哪能没备些药在身上。哪像你,权贵中人,这等小事,自然没必要劳费心思,徒添无益。”
“少说废话,你这药是不是毒药?”力牧忽感全身一阵酥软。
黑衣人阴阴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了,嘻嘻!”将早已昏迷的力牧背起,正是找处无人之地,好好享受享受。
正躲在暗处的百余黑衣人见宫墙下只有两名护卫,心中暗骂老子去享受美味了,倒把我等弟兄留在这里替他当起看门狗勾当!虽说如此,但一想到主子以往对自己的恩情,竟无一人愿意离去半步。大不了,到时候以老大欠着自己个人情为由,让他加倍偿还,那不是爽上加爽?正这般想着,抖擞精神,暗中窥视四周的风吹草动。
黑衣人在宫中绕了一阵后,忽然眼前一亮,竟是个破败之处,抚掌大笑,奔了上去。
苏影颖初闻脚步声,忙让嫘祖一同躲藏。嫘祖正觉诧异,心中一阵惊慌,正要啊的尖叫,已双脚离地,被她捂住了嘴,随她一同飞上了屋顶。
黑衣人停下双脚,左观右看,但见一处草丛映入眼帘,步轻如燕,刚要将力牧放下,凝神细听之下,凭借习武人敏锐的直觉,总感到哪里不对劲,四处搜寻,没见异样,自知多虑,放松警惕,将力牧宽衣解带。与此同时,嫘祖误认为他要给心上人疗伤,心暖如流,谁料,苏影颖似未仆先知,食指贴唇,示意噤声。嫘祖见状如此,暖流渐逝,身随之动,俯卧窥视。
杂草丛生,四周静静,风声入耳,蟋蟀隐隐。
黑衣人鼻息难耐,与之战斗之时,趾高气扬,但此时此刻,风姿娇弱满贯,悄然直立,春阳斜斜,背影成双,于地拉出两条暗影,幽幽闪现。
黑衣人嘿嘿不语,登时俯身,双腿横跨,面透万种矫情,直如狂风暴雨中,芙蓉为之藏于溏底。
嫘祖为之目瞪口呆,但转念一想,低眉细看之下,这才看清他竟然是名男子,思量一阵,又奇又惊,只是没了之前的怒意。两人不敢直视,满脸红如春天桃瓣,紧闭双眼。
肌体摩擦,眉挑眼斗,舌液沾舔。直到**泄尽,困意上涌之时,黑衣人这才重新穿起刚脱下没多久黑衣,神秘复现。
药效已过,力牧缓缓睁开双眼,“故地重游”,梦花落定,即使身为男人,仍感到一阵羞耻,五指如抓,急如闪电,抓了出去。
黑衣人头颅逆旋,避之虎指,侧仰身子,舌贴其臂,沿上而下,瞬息将舔到他面庞。
力牧怒意更甚,宛临死敌,使出险招,张开虎口,见其正如痴如醉,飘飘欲仙,**浓浓,趁之不备,猛张虎口,锐齿紧合,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竟然将黑衣人舌头硬生生毁掉!
黑衣人宛如泰山压顶,险些晕厥,身子软如棉花,当下倾倒入他怀中,满口鲜血,口唤呻吟。
力牧臂力发动,正要收回,反向将他后脑拍碎,转念略想,心有不甘,臂回一半,只是将他移到了跟前三尺开外。
细看之下,黑衣人眼透怨气,似乎在责问他为何如此心狠手辣!
力牧抹了抹残留脸上的唾液,朝地面吐了团唾液,骂道“老子岂能让你如此轻易死掉?”臂力传来,掐住其脖。黑衣人气息长进短出,双脚离地,竟给硬生生抽起。
苏影颖凝目望去,将嫘祖独留屋顶,身形急闪,至他两跟前,随之半蹲,将绿笛向上一撩。力牧正处于气头之上,忘了以内息驱使气力,五指微微松动,黑衣人随之滚落在地。
苏影颖正瞧着黑衣人,道“你先起来,有本姑娘给你撑腰。”
黑衣人如遇救星,却不起身,竟然将她当成仙女来叩拜。
苏影颖心中暗喜,叹了口气,舔舔笑道“你要是舌头不给毁掉,然后对本姑娘说声‘小仙女,请大发慈悲,快快救救贱民’那该多好呀!”
力牧扬拳头断喝道“快快受死吧!”大步流星,眼看拳头正要当头砸下,苏影颖忙绿笛贴嘴,悠悠吹起。笛音传来,已然砸下的拳头如遭雷击,急闪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