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什么劲,你现下是我手中物,又动弹什么,如今不当着些许英雄将你头颅捶飞算是对得起你,却这般不识好歹,要自己下自己的脸面?”
军汉见严今初态度嚣张,仿佛没有丝惧怕的样子,不由心中有些发毛,尽吐出些可让自己壮胆的话,短短瞬间已是不住朝严今初脸上喷着口水,如今严今初的脸上,可真是血腥味与唾沫臭味相交,让他是好生放纵大笑。
“洛儿,你说,严兄平日是不是有些奇怪癖好?”
见夏寒突然发问,看到关键时刻的舒洛儿愣了一下,回道:“奇怪癖好?什么奇怪癖好,江澜,你今天说话我怎么是一句都听不明白呢?是不是有些什么不知情的事情瞒着我?”
夏寒见舒洛儿是真不知情,摇摇头苦笑说道:“没事,是我胡思乱想了。”
虽自己嘴上说着,但心中其实是在好奇,上次初遇严今初斗擂时,就觉着有些古怪,如此看来,不太像是自己多虑,看来洛儿对这件事情并不知情,那么,夏寒想到此处,看着台上放浪狂笑的严今初,心中生出一丝怜悯,摇摇头道:“命运使然。”
“待香烬时,你可知道余生面对的是全武林的耻笑与唾骂么?你可知道,你们武当会因为你这次丢脸的擂斗名誉尽失么?你可知道,我会因你这废物扬名四海么?说来还真是讽刺可笑。”军汉说到此处,得意的望了眼红至香底处的火星,转头又说道:“不过,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再见了,废物。”说罢便望了眼远处而来的张道长,眼中流露出无限期盼,在这一锤定音唾手可得的胜利下,军汉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好了,美梦结束。”
此时,严今初阴阴一笑,低声说道,手中蓄力已久的真气如千山砸顶爆发出开天之力,身上些小索不过是头发丝般轻松可断的玩意儿,只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抖肩便挣脱开来,瞬间之下,只看见军汉满脸错愕难以相信的表情,呆呆木立在他跟前不做所持,可在下一个眨眼之瞬,他下腹部已吃到柔力一张,只感觉到肚脐处一阵微热,人便虽风直飞出擂台,扬起的风带动严今初的发带直襟飘扬,要不是因为满脸鲜血的样子,此动作不知道可俘获多少在场女子的芳心,因为是连夏寒也看得不禁脱口大赞。
这一击,让众人还在刚才的大冷结局中未回过神来,还相信刺此刻满面鲜血,露出口亮白牙齿的严今初是军汉,不详细你的揉了揉眼睛,慢慢琢磨这刚才那瞬间所发生的事情,才相信刚映入自己脑海的逆天反转已成记忆,而胜利者,是武当大弟子剑宗门下高手,严今初,听这张老道长语气中颤颤巍巍的宣告,望着台边身上无一丝伤痕的军汉,千百名观众这才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雷动掌声,口中呼喊着今初,今初。
“败坏门风的东西!”灵阳真人眼中全是气恼,见严今初胜了擂台又无话可说,想起刚才那有惊无险的比试,自己心中竟真有一丝江湖军汉要赢得错觉,也不知道是自己平时对待他太过于苛刻,以至于导致师生关系的疏离,责任在自己,可是错误却都是严今初他自己犯下的,许多祸,也是他自己闯的,与自己无关,若真要说自己有过错,那便是每次的处罚,都不太体面。
“你疯了吗?”
舒洛儿见严今初走来,第一句话便是劈头盖脸的斥骂,尽管他现在所面对的是个受伤的患者,因为储蓄良久的火气,不知道井喷了多少次。
“吓着师妹了么?有没吓着?”严今初并不觉得危险,反而有些好笑,像是故意和大家开了个玩笑,这个玩笑开得有些过分,以至于大家都认为他有些神经质。
“严兄,此事非同小可,玩意那索你挣脱不开,万一那汉子还有其他后手呢?你想过么?这么做,真的是有些太玩闹了。”苏星上前也帮腔指责,仿佛在正常人眼中,严今初此举就是在侮辱看众,侮辱那汉子,即便是汉子有许多不对,但这种以怨报怨的方式,很是令江湖刃不齿。
“怎么?开我会么?”严今初转了脸色,又望住不说话的夏寒,道:“你呢?江澜,你也有话骂么?要是有,还快些说出来,我便一并好听了,不用再轮番受践踏。”
夏寒见严今初有些恼怒,安慰道:“严兄此言差矣,我想你是有你的计划,虽平日潇洒放纵了些,在弟弟眼中,都是江湖豪侠应有的气概,至于刚擂台一事,也不是说你与军汉实力相差悬殊,你是在故意调戏对手,这世界上,有谁愿意一直被人捶脸恶骂的?其实,我与他们的想法相反,我觉得你是在维护武当尊严,将损害降到最低。”
一听夏寒这么说,周围几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齐声问道:“什么?”
“我想,那索并不是这么简单,也不是如此容易挣脱,听那军汉说,这索时刻镇压所有内力真气高手的一种宝器,对于他自己来说,也算是他的武器,那么,这种索,我想在场各位没有谁比苏星你更能了解它的威力。”夏寒说完指住一旁错愕脸色的苏星说道。
“我?江兄弟此言怎讲?”
“其实这索,就是雁荡的东西,它本质是与鬼刀作用一样的存在,就是吸取或者是破坏对手体内的真气,好削减战斗力,来达到取胜的目的。”
苏星听后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你是说,那汉子口中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索是雁荡鬼刀的附品?”
“我想,你们雁荡山之所以可保百年太平,说句不中听的,并不是依靠刀法精湛,而是天然的背靠神器材料,鬼刀是你们称手之物,那么外人,也是有机会得到称手兵器。”夏寒表情严肃,他知道这话的份量,就是雁荡看护听了心中也会是很不
舒服,更别说面前这位未来的雁荡掌门。
“你的意思是说,雁荡门有过本宗奸人?”
苏星的表情彷徨又迷离,他内心相信这个说法,但是这么多年来他被保护的太好了,以至于看不清这世界上的许多恶,也看不清这世态本身的样貌,并无他心中所幻想的那般天下大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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