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她知道,陷入两难的是我和她。倒不如她永远不知道的好。”
这话落,让安如鸢更是闪了闪眸,看向了云邺,“你真的这么想?”
“这件事,最好的抉择就是埋藏下去。”
云邺点了点头,而安如鸢却是刚想说一些疾言厉色的话,但是当看到云邺这寡淡下掩藏的愧疚的双眸,却是顿时止住了声,只能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脑袋。
“放心,若是她能想明白,会原谅你的。”
只是,安如鸢却也不禁苦笑。
她就是当初想不明白的那个。
云邺看了眼安如鸢摸着自己脑袋的手,微微温和了眸底的清冷。
这温热,似有些让他变得心绪多了些异色。
“若是她不原谅我,那也是我应该的。”云邺接着说道,而后坐在了边上,拿起了酒盏便准备一饮入喉。
见状,安如鸢也是愣怔了许久。
这云邺曾经可从来都不喝酒,但是眼下却是拿着酒便送向嘴边。
看来,这孩子的确是心底够苦了才会如此。
“来,我陪你多和几杯。”
安如鸢也不多说,只是陪着云邺接着喝酒。
云邺看样子并不想将自己的心事说出来,那她也就只能在边上对他多点安慰。
只是看着云邺眼底止不住的黯淡,心底也不由得有些闷痛。
而此时,就在摄政王府之内。
“君君啊,你觉不觉得你最近有些不对劲?”
南钟晚问道。
“怎么了?”弗笙君看着手中的文书,接着出声问道。
南钟晚想了想,接着趴在弗笙君的肩膀边上,说道,“我总觉得你最近似乎有点消沉,遇到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
而这话说罢,弗笙君却是感觉到南钟晚的眼神更是诡异了。
“你不会……怀了吧?”
南钟晚接着问道。
“……不可能。”
弗笙君瞥了眼南钟晚,她的月事刚走没多久,怎么可能会怀了。
南钟晚狐疑的看了眼弗笙君,尔后接着嘟囔说道,“怎么会,皇上这么差劲啊。”
“……”
弗笙君真的想扒开这个女人的脑壳子,看看这女人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
“我现在还没打算多个孩子,等以后再说。”
弗笙君会医,知道如何避免怀有子嗣,而这事自然也和靳玄璟商议过。
“也对,现在你要是多了个孩子,估计得吓死那些朝臣。”
南钟晚点了点头,说道。
而弗笙君接着又打算埋头批阅奏折,立即是被南钟晚拦住了。
“我的小君君啊,你从皇宫好不容易出来,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南钟晚尔后说道,看着眼前的人这几日鲜少的留在皇宫,她也没多说几句话,就瞅着弗笙君又低着头看文书了。
“你要是没事,去找阿齐玩。”
弗笙君的语调清越,却明显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能和一个小孩子在一起吗?”
当南钟晚认真的说完这句话,弗笙君却是手上的动作一顿,接着看向了南钟晚,饶有趣味的说道。
“在一起?本王什么时候说,要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