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明白。”
接着,崇天点了点头,而关玉衣脸色难看至极,没想到靳玄璟居然会这么对她。
今夜的行动,注定失败。
“皇上,臣妾也是你的女人。”
关玉衣神情已经有所崩溃,接着紧紧的看着面前的皇上说道,声音沙哑带着颤动,“皇上,您为什么就是愿意喜欢一个男人,也不愿意看我一眼?”
这话说罢,在场的人几乎没变什么脸色。
宫路之上,也只有四人。
“她值得,你值吗?”
说罢,靳玄璟依旧是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随后转身离开了。
见此,关玉衣不禁轻笑了两声,目光开始有些涣散,红唇依旧在呢喃道,“靳玄璟,是不是摄政王在你心底会比皇位还重要?”
靳玄璟早已走远,身旁的崇行却是看了眼关玉衣,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说道,“关使者,没有什么能比得上摄政王,在皇上的心里。”
既然关玉衣知道,崇行不介意帮关玉衣再认清这个现实。
“可他们是乱-吖-伦!”
关玉衣的神情几乎狰狞了起来。
而崇行听言,却是吊儿郎当的笑了,“那又怎么样?这又非是血缘关系。”
“你们这样做,就不怕日后失了民心?”
关玉衣沉默许久,接着眼底闪动了一抹光芒,接着问道。
“没有人会管国君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只要这个国依旧强大,国君无可撼动。”
崇行瞥了眼关玉衣,随后接着说道,“关使者,你从前也是封烨的,难道你不记得,当初掌权摄政的,就是摄政王殿下。”
是啊,就算皇位不是靳玄璟的,也是弗笙君的。
这封烨,如今也只能在这二人手中了。
关玉衣几乎癫狂的笑了几声,仰着头,可依稀可以看到眼梢的泪。
无论她是他的妃嫔,还是别国的皇后,他还是不肯正眼看她。
“也罢,本宫也要看看,这封烨是怎么毁在这二人手中的。”关玉衣的目光寒锐,带着几分兴奋。
而崇行和崇天皆是皱了皱眉,毕竟谁都不希望自己主子被人这么说。
“关使者还是管好自己就好,其他也不用关使者多管了。”
说罢,崇行和崇天便准备送人离开。
这个时候,墓林里,弗笙君看着眼前的女子跪在那墓地之前,垂着眼,当真还流出了两行清泪,嘴角不禁挑起一丝讽刺。
自己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还能如今在墓碑之前哭成这样,真不容人小觑。
过了许久,弗笙君才缓缓打断道,“京小姐,叙旧完了吗?”
京无思僵了僵后背,接着擦拭了自己的眼泪,目光却透着些精锐。
她不知道关玉衣会不会真的帮她,这个时候,她情愿自己试试看到底行不行。
“殿下,我爹当年做的事,临终前真的很想跟您道歉。”
京无思声音惨戚戚的,的确能让人多了些怜惜的**。
“嗯。”
弗笙君应声,但依旧是目光清明,月光打落在身下如镀清华,白衫如玉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