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
外头的杜桥不知是怎的,竟是在御书房外,大喊大叫。
“怎么回事?”
弗笙君稍是敛眉,而神情更见不悦的,则是刚搂上自家小皇叔的靳玄璟。
“主子,玉……玉姑娘刚腹痛了。”
这话说罢,靳玄璟抿着色泽清浅的绯红薄唇,虽是不悦,但只好瞧着自家小皇叔起身,疾步走到门闾处,旋即打开看向杜桥。
“到底怎么回事?”
“今日东灿锦说是玉玑有东西落在了慕家,一定要见到玉玑人,才肯交出来。然而,玉玑姑娘和东灿锦聊没多久,玉玑姑娘便脸色大为不好。幸好有钟晚小姐陪着,现在东灿锦人还扣着,没给放走。”
“做的很好。”
弗笙君眼底划过一抹凉光,什么时候还能有人耀武扬威到摄政王府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东灿锦是什么人物。
“皇上,臣便先告退了。”
弗笙君看了眼边上的靳玄璟,斟酌片刻,朝靳玄璟说道。
靳玄璟温润的乌墨双眸透着些许哀怨,仿佛被遗弃的人是他。
见此,弗笙君眉眼浮现出些许无奈,走近靳玄璟,俯身快速的留下了一个额间上的吻,便转身疾步离开。
看着弗笙君离开的身影,靳玄璟眉眼依旧如故,嘴角却慢条斯理的掀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
回到摄政王府,此时东灿锦的面色已经不是很好看了,却还在强装镇定。
摄政王应该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对她动手的。
再者,子煜一定不会允许自己出事的。
东灿锦心底坚定着,却没有认清,自己对慕子煜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这个现实。
若不是那次她精心设计的用命相救慕子煜,慕子煜又怎么会让她留在身边。
“玉玑她人呢?”
弗笙君看向正厅里,似笑非笑的看着东灿锦的南钟晚问道。
“已经被人抬回了寝屋,也派人请了大夫。”
这话说罢,弗笙君才转眼扫视过边上紧张慌乱的东灿锦,目光冰冷,让东灿锦下意识头皮有些发麻。
“钟晚,你现在这照看,本王先去看看玉玑。”
“好。”
南钟晚点了点头,尔后等弗笙君离开后,东灿锦想起刚刚弗笙君犹如看死人一般的目光,才开始慌乱。
“肖小姐,难道你想玉玑活着,和你分掉摄政王殿下的宠爱吗?”东灿锦就不信,还能有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夫君。
“有什么不好的。其实东小姐有所不知啊,我们殿下实在是太勇猛了,多一个人,也省得妾身整日里的腰酸背痛。”南钟晚低笑,意味深长的对东灿锦说道,眸光却满是凉意。
“……”
看着东灿锦神情僵硬,南钟晚故意挑眉问道,“不会是你们慕公子不行吧?不对啊,那玉玑怎么怀的?难道是看着姑娘你,所以才……哎,是妾身多嘴多嘴。”
这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致歉都成了一种挑衅。
东灿锦脸色阴沉,格外的难看,双手紧攥。
慕子煜不碰她,的确是她一块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