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大长老。w)w]w〉.〕8〉1]z>w?.?c}o]m”廖角一见出现的这人,脸色一惊,急忙恭敬地施了一礼。
“拜见大长老。”地上围观之人,也齐声叫道,同时,有些人看向左冲的眼神,现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这时,地面上的深洞中响起瑟瑟之声,冯栗坡摇摇晃晃从深洞中爬了出来,勉强飞上天空,站在大长老身旁,“拜见大长老。”
大长老看了冯栗坡一眼,只见冯栗坡鼻青脸肿,右臂折断,胸部凹陷,若冯栗坡不是周天者,这么重的伤只怕早就归西了。即使冯栗坡修为高深,此时也摇摇晃晃站立不稳,口中强忍着没有喷出鲜血。
“哼,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还不滚回去。”大长老冷哼了一声。
“是。”冯栗坡脸色一红,一个转身,狠狠瞪了左冲一眼后离去。
“好狠的手段,若不是我及时现身,三长老恐怕性命就不保了。”大长老冰冷地盯着左冲,看了许久后说道。
“要是受伤的是我,恐怕大长老就会一直藏在云后不会现身了吧。若论狠,大长老当居位。”左冲毫不客气地回应道。
“嗯!”大长老一怔,没想到自己一直藏身云后,竟然被左冲早就觉了。
“我只不过是想暗中观察你两人的争斗而已。派中争斗,何必非要生死相逼,你下手也有些太重了。”大长老语气稍稍缓和地说道。
“第一招我只用了三成力,第二招我也只用了五成力,是冯栗坡他不知进退,若他继续招惹我出第三招,我会立即送他西去。”
“大言不惨,既然如此,那就擂台上见。”大长老大怒,高声叫了一声,接着转神离去。
眼见大长老离去,左冲面无表情地转身继续前行,却见廖角双目直,依然站在原处一动也不动。
“廖兄弟,廖角!”左冲接连呼喊了几声,廖角才突然如同从梦中惊醒一样。
“廖兄弟,你怎么了?”
“哎呀,左兄,你竟然将大长老逼退,真是厉害啊。”廖角兴奋地说道。
“可是我两人并未交手,何谈逼退一说?”
“左兄你有所不知,大长老为人脾气火暴,而且是睚眦必报的人,三长老是他的亲信,今天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伤三长老,他竟然只说了一句狠话就走了,明摆了怕了你了。”廖角脸色绯红,兴奋极了。
“这又如何。”左冲心中不以为然,一个周天者而已,死在他手下的周天者不计其数,一个周天者怕他是理所应当的事,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而廖角却不这么想,他对左冲更加地恭敬,更加殷勤地引领着左冲向火霓宗内飞去。
左冲两人一走,底下观战的弟子们却炸了锅了。
“大长老竟然就这么走了,莫非连大长老也害怕白衣前辈?”
“不会,不会,大长老修为高深,那个白衣前辈这么年轻,怎么会怕他?”
“如果不怕,为什么大长老一招不就走了,哼,大长老什么时候吃过这亏?”
“你说的也对,不过,我总觉得大长老不是怕他。”
“算了算了,那就等十天以后擂台上看吧。”
火霓宗一处室内,大长老坐在正中,脸色铁青,三长老冯栗坡坐在一旁,只是此时身上的伤势已经治疗完毕,右臂被吊了起来。
在三长老以下,还坐着四个人,都是周天期的修为。
“大长老,你怎么那么简单就放那小子走了,为什么不打他!”三长老气呼呼地说道。
“此人绝不简单!”大长老双目中不断闪烁,只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么个小子有什么可怕的!”三长老叫道。
“既然不可怕,你为什么不再起来与他争斗。”大长老反讥道。
“这……这……”三长老一怔,动了动受伤的右臂,一阵外心的痛让他脸上一抽搐,这一痛,让三长老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与他交了两招,他没有动用真气、法宝、阵法,每次都只用拳头,就轻松将你打下天空。第一次倒也罢了,算是出其不意,你是大意在先,可是第二次,你已全力以赴,为何还被他打中?”大长老反问冯栗坡。
“这,说来也奇怪,第二次我全力出火龙,可是左冲像是对火龙免疫一般,直接穿过火龙就到了我面前。不过,我应当还能躲开,可是,左冲的双目中红光闪闪,让我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已,竟然一动都动不了,也只有硬生生地捱了这一拳。不过,他的力理也一般,我只是受了一点轻伤而已。”三长老慢慢回忆,将交手的过程讲述出来,不过,到了最后,他仍然不肯服输,指斥左冲的力量修为不深。
“放屁,左冲是没有尽全力,他若尽了全力,你当场就死了,还能有今天。”大长老骂道。
“不可能,这小子……”冯栗坡却不相信。
“左冲的最可怕之处还不在这,而是他身上出现的煞气。”大长老脸色阴沉地说道。
“煞气?什么煞气?”冯栗坡不解地说道。
“哼,你大大咧咧,自然感觉不到,在左冲身上隐隐现出煞气,这种煞气,只有杀人无数之后,才能留下的,而且,我认为,死在左冲手上的人修为绝不会低,甚至都有大周天圆满者。”大长老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
“大周天圆满者?”此时,坐在堂下的一直一言未的四名周天者一下子都站了起来,惊诧地看着大长老。
“真的,那么大长老,十日后的擂台之战,你可能把握打赢他?”冯栗坡也吓住了。
“所以,今日我没有与他动手,要想胜他也不难,只有在擂台之上,利用擂台的规矩了。”大长老阴笑着说道。
“大长老英明。”本来神色紧张的冯栗坡等人一听此言,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此时的廖角与左冲,正立于一处静雅的房间之中,两人正对面,盘膝坐着一个头纯白的老者。
“拜见宗主,这位就是体之域火霓宗的左冲。”廖角向着白老者躬身施礼道。
左冲眼睛一眯,从这位白老者的气息来看,应当是金丹者无疑。左冲也急忙施了一礼。
“不错,年轻人有如此修为,真是难道啊。”白老者看着左冲微微一笑。
“宗主过奖了。”
“十日后擂台大战,只要是我火霓宗的周天者都可以参加。胜出者送入天之域火霓宗总坛,并可以见到火霓老祖。左冲,你可知道,我火霓老祖道号是何?”白老者突然问向左冲。
“道号?莫非火霓老祖是修道者?”左冲眼睛一睁,惊骇地问道。
“不错,我火霓老祖道号火使道君,他老人家曾说,天下之火任其调谴,他是为火之始祖。而他老人家视天下用火之人,皆是其门人弟子。左冲,你若有幸见到他老人家,与火之一道,必有大益。”白老者缓缓地说道。
“是。”左冲恭敬地施了一礼,自已打伤冯栗坡的事,宗主一定知道,可是,自从自己到后,宗主没有丝毫责怪之意,反而向自己说了火霓老祖之事,是间接地给自己打气,所以,左冲心里有了感激之意。
“好了,十日之后即是擂台之战,你先下去准备吧,廖角,将擂台之战的规矩告诉左冲。”白老者摆了摆手。
“是。”廖角答应一声,引着左冲出了房间。
出了小院,穿过向道花廊,廖角领着左冲进入一座独立的院落,来到屋内坐下。
“左兄,这是我的居室,这十日你就暂时住这儿,安心准备擂台之战吧。”
“多谢了。”
“还有,十日后的擂台之战名叫火子之争,选出的一日就名叫火之子,就能够直接到天之域总坛接受地火洗礼。但是这火子之争有一个规矩,就是不得除了动用火属性真气外,不能动用其他任何手段。”
“只能动用火属性真气?”左冲脸色一凝。
“正是。”
火霓宗内另一处,大长老看着冯栗坡等人,哈哈大笑道:“我看那左冲功法甚杂,若是正常争斗,还真怕难以分出胜负,但是如果只动用火属性功法,我不信,谁还能胜得过我!”
“哈哈哈!我冯栗坡的仇,就等着大长老给我报了。”
火霓宗在离大长老等人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内,同样坐着五六名周天者,正中坐着一人,脸面白晰,手拿折扇,正仔细地听着屋内站着的一弟子讲述当日左冲打败三长老时的过程。
堂下站着的弟子讲述完后,对着手拿折扇之人恭敬地说道:“二长老,这就是事情全部的过程。”
原来,手拿折扇的人,是火霓宗的二长老。
二长老脸色阴沉地听完后,一言不,只是缓缓地扇着手中的折扇。
“二长老,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本来火子之争只是你和大长老之间的争斗,没想到现在又冒出个左冲,真是捣乱。”下面一名周天者长老说道。
“不,未必是坏事。说不定我可以来个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二长老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说。
“坐山观虎斗,二长老可有什么妙计?”
二长老还未说话,突然听到门外的人敲门,一人禀报道:“禀告二长老,宗门外来了三人,其中两人自称是马云风夫妇,就求见二长老。”
“马云风夫妇来了?”二长老脸上一喜,立即站了起来。
“马云风夫妇,莫非是人称神仙眷侣的马云风夫妇?”其中一名长老喜问道。
“那是自然,你以为还有几人敢称神仙眷侣?”
“听说这两夫妇修为惊人,是天师中的佼佼者,二长老与这两人相识,火子之争十拿九稳了。”
“哈哈哈,快都随我到宗门外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