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柯神色一凛,出手极快的将红衣僧人反手擒住。
红衣僧人吃痛,被苏柯别住手,红衣僧人只好弯着腰减轻疼痛。凤锦曦冷漠道:“你到底从哪进来的?”
红衣僧人吃痛道:“殿中有个侧门,是专为寺内僧人出入而设,只为不打扰到来往拜佛的施主。”
凤锦曦给苏柯一个眼神,苏柯将红衣僧人放开,然后双手合十,向他鞠了一躬道:“实在不好意思,只是一场误会。”
那红衣僧人松了松肩膀,还了个礼道:“无事,施主可是在找刚刚那位身批白色披风的女子?”
苏柯与凤锦曦对视了一眼,着急的问道:“正是,小师傅可有看见?”
“刚刚还在这里,我将签解拿给她后,我便从侧门出去了。她不在了吗?”
小安一脸焦急的从垫子前跑了过来:“王爷,奴婢刚从跪垫旁拾起一块玉佩,正是今天早上奴婢给王妃亲自戴上的。”
小安双手将玉佩奉上,凤锦曦面色一变,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将那块玉佩收入掌中,修长的手指摩擦着玉温和的玉面。
“王爷,这是……”苏柯将准备脱口而出的话封在了嘴内。他看了一眼凤锦曦,心中急跳了一番。
“玉面还是温热的,说明刚掉不久。将寺院封锁!现在就去给本王找!就算将寺院整个都翻过来,也要将王妃给本王找到!”
凤锦曦终年温润的脸上似乎终于出现了破绽,一丝怒气硬生生的从缝隙中扭曲的钻了出来。
心中似乎有一只重锤,声声敲中心窝中最脆弱的地方。
住持一语言中,“思人在侧,喜,忧双至。”
“沐九夕。”凤锦曦眉似利剑入鬓,英挺的鼻子使得他的五官更是深邃,嘴里轻念着沐九夕的名字,紧咬着的牙齿,似乎要将“沐九夕”三个字碾碎吞如腹中。
凤锦曦抑制住内心的躁动,脑中突然浮现出大婚那夜沐九夕苍白的脸色,当他坐在床边时,沐九夕突然伸出纤纤细手将他的手抓在手中。
他本想抽出来的,但沐九夕脸上流露着痛苦的神色,只要凤锦曦稍微向外挣脱一寸,她便向前挪一寸,至始至终将凤锦曦的手抓得紧紧的,就想将要溺死之人,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于是凤锦曦放弃了,鬼使神差的将另一只手拂去她额头上的细汗,温热的手放在沐九夕冰冷的脸颊上,凤锦曦不大会安慰别人,只是柔声道:“别怕。”
凤锦曦上上山时出来苏柯以为并没有带人手,这是要封锁云顶山就不得不借助寺内的僧人了。
“苏柯,你现在回去,召集人手,翻遍整座山也要讲沐九夕给本王找回来!”
不是凤锦曦信不得寺庙内的人,而是他们的嫌疑实在太大。如果沐九夕真的被人打晕带出去,没有走正门必定是走了殿内的侧门,而侧门只会有僧人出入。
刚刚离开的苏柯,折了回来,面色沉重的道:“王爷,我们的马车也被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