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血清的真相(1 / 1)

“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把你推进险地的!”

泽尻仍然沉着脸,毫无表情,但话里的讽意却非常明显,“好了,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三四个小时,我们要回去休息了,明早七点集合!”

说完,他径自带着倭国人走了,樊长信赶紧带着干部们送出门去,但泽尻根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院子里,周通对周青吩咐了几句,周青点点头,立刻一溜烟跑了。

“江大夫,我给你们安排了一个住处,辛苦了一整晚,先休息一下吧!”

周通扭头看见江羽客和陈玉菡正站在走廊里,赶紧走过来,陪着笑脸说道。

“多谢周村长了!”江羽客其实早困坏了,只是一直在硬撑着,他又朝会议室旁边的屋子望了一眼,忽然问道,“对了,那个范栓子的舅舅,已经回家了吗?”

刚才在会议室,就没再见范栓子的身影,想必是去安置他舅舅了。

老头既然打了针,肯定也不会再跟其他病人呆在一起。

“嗯,栓子那人外表糙,心眼却不赖,他肯定把他舅舅接回家了,他们家就在大队后面。”

周通趁机夸了范栓子一句,他见江羽客在泽尻面前始终没露出一丝怯意,心里更断定他有真本事,因此想极力改变蛇王村在他心中的印象。

不过,也正是因为他存了这番心思,所以丝毫没想到江羽客为什么要打听老头的下落。

“原来如此,谢谢周村长了。”江羽客马上精神了不少,朝大队后面瞥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光。

周通把江羽客和陈玉菡带到一块小宅子,打开门,就见周青和一名老太太正在忙里忙外,原来这是他们家的宅子,环境十分干净,有三间石头房,分为两间卧室和一间浴室,浴室里连热水和毛巾都准备好了。

甚至,周青还给江羽客准备了一套他的牛仔裤和t恤,由于他们俩身材差不多,应该挺合适。

实际上,周青想给陈玉菡也准备一套,陈玉菡半个身子都是土和血,但她穿着奢华入时,他不知道该为她准备什么,最重要的是,陈玉菡的身材太完美了,现在又是后半夜,他根本没法为她找衣服。

“周村长他们想得真周到啊!”

送走了周村长一家后,陈玉菡羡慕的瞅瞅江羽客怀里的衣服,感叹了一句。

“没关系啊,大姐,这套衣服你先穿着。”江羽客知道她的心思,直接把衣服塞给了她。

其实,江羽客只比陈玉菡高三四厘米,周青这条牛仔裤和t恤,陈玉菡穿上后只要把裤脚挽起来就行了。

“这样不好吧,你的衣服比我的脏多了,我穿了它,你穿什么?”陈玉菡两眼放光,但旋即又黯淡了,江羽客现在整个就是一个泥人。

“我没事,待会儿洗了澡,顺带着把衣服洗洗,我的衣服料子薄,晾到天亮准能干。”江羽客笑了笑。

“别,开什么玩笑,山里湿气那么重,衣服怎么可能晾干?”陈玉菡连忙摆手,把衣服塞回给他。

但江羽客连接都没接,直接洒脱的一笑道,“大姐,我先去洗了,男人洗澡时间短,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你别呆在院子里,否则我出来会尴尬的。”

“不要脸!”陈玉菡气的狠狠踹了他一脚。

...................

“泽尻队长,你想出的计策真妙啊,那个江羽客果然上当了!”

一座宽敞大院的房间里,泽尻脱了作业服,正在喝倭国清酒,坐在他对面的桃谷川弘一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下好了,既能除掉他,又可以让这帮支那蠢猪帮我们寻找目标,用支那话来说,这就叫一石二鸟!”

“这是我们大倭国的国运使然,我不过是掠美罢了!”

泽尻面对同伴的夸奖也仍然毫不动容,把一口清酒含在嘴里,感受着酒精浸润舌头带来的麻痹快感,好一会儿才把酒咽下去,“不过,先别高兴的太早,我们的网才刚刚铺开,我能感觉到,这个江羽客很不简单!”

“你又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呢!”

桃谷川弘一觉得有点不顺耳,眼睛眯了眯,冷笑道,“这些支那猪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不管江羽客选择谁当向导,咱们只要多出点钱,都可以把他们引进禁地,让他们葬身在那里!整个任务最大的难题还是怎样寻找目标,不过社长不是也说了吗,实在找不到也不要紧,只要采集到它的dna带回国也一样!”

“但愿能像你说的一样顺利,等任务完成,我再拿出剩下的血清,稳住这些支那人,然后我们就可以回国交差了。”泽尻把剩下的清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原本深沉的眼里陡然放出一道热切的光。

..............

洗完澡后,江羽客感到一阵脱胎换骨般的舒爽,困意也减少了大半,他又用最少的水把衣服洗干净、拧干,然后只穿一条内裤,抱着衣服,快速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紧挨着浴室的那间卧室拉上了窗帘,当然是陈玉菡占了,因此江羽客直接跑进了另一间。

进屋后,江羽客也拉上窗帘,然后把衬衫晾在椅背上,把裤子晾在桌子上,将桌椅都挪到南墙根,然后打个哈欠,准备上床睡觉了。

咚咚咚!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敲窗户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陈玉菡的声音,“江羽客,你睡了吗?”

“大姐,有事吗?”江羽客奇怪的问。

“我要去洗澡,但一个人不方便,你能不能帮帮我...”陈玉菡迟疑的道。

“大姐,你别吓我啊,这种事我可没法帮你,我不能对不起白露!”

江羽客吓出了一身冷汗,那点困意全消失了,他最多跟陈玉菡开几个不咸不淡的玩笑,如果说真要跟她发生点什么,他是绝对不敢的。

“我呸!老娘是一个人太害怕,让你拉开窗帘,帮我望着院子把风!你这个混蛋想成什么了!”陈玉菡发觉他误会登时怒了。

“.......”江羽客心里一阵冤枉,你直接说害怕不就行了,说什么不方便,这不明摆着要误导他吗?

浴室的窗户都是堵死的,不用担心被偷窥,但陈玉菡是第一次在这种深山小屋里洗澡,感到害怕是必然的,更何况,她也注意到了周大牛和尖嘴猴腮在觊觎自己,所以对洗澡平添了一层担忧,江羽客哪怕隔着窗子帮她把风,她心里也会踏实一些。

陈玉菡说完就怒冲冲的走了,江羽客一脸尴尬的拉开了窗帘。

江羽客本来以为,陈玉菡洗澡时间会很长,但让他意外的是,也就过了十多分钟,浴室方向就传来开门的声音,随后陈玉菡走过来冷冰冰的说,她已经洗好了,让他睡觉,

江羽客愣了一下才答应,他知道陈玉菡是想让他多睡会儿。

其实这个大姨子人真的挺不错,只是表面比较冷罢了。

江羽客关了灯,躺在床上,山区的夜晚特别安静,很快他就感到沉重的睡意蒙上了双眼。

咚咚咚!

然而,就在江羽客将睡未睡的时候,外面突然再次传来一阵声音,而且还是敲窗户!

“江羽客,你睡着没有?”陈玉菡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带着一丝紧张。

“怎么了,大姐?”

江羽客捶了一下脑袋,马上拿起薄被子围住只穿三角内裤的下半身,跑去开了门。

“我...我一个人睡实在太害怕了....”

陈玉菡穿着江羽客让给她的衣服,手绞在一起,面色绯红,十分尴尬的说,“江羽客,你能不能再陪我聊聊天?”

江羽客心里一苦,再过两个来小时天就亮了,还聊,那不是摆明了睡不了了吗?

“好,大姐,其实我也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咱们好好捋一捋。”

江羽客把陈玉菡让了进来,陈玉菡这才发现他穿了一条特殊的“裙子”,心头不禁微微一动,既感激又惭愧。

“江羽客,今晚的事情真的好离奇,看来,你来上党乡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陈玉菡也不是个矫情的人,坐在床边上,对江羽客直接开门见山。

“嗯,叶白筱是受姬家的操纵在骗我,只是他们万万没想到,咱们会阴差阳错卷进蛇王村的事端。”

江羽客捶了一下大腿,脸色一寒,咬着牙道,“这也真是一段奇缘,如果咱们不掉下悬崖,肯定不会发现,这偏僻的深山老林里,居然有一帮倭国鬼子在害人!”

“你也觉得这群倭国人有问题?”陈玉菡神情郑重,“我也这么想,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他们极力要求乡政府封锁这里爆发怪病的消息,我就觉得有鬼。”

“这说明他们已经完全把上党的干部和百姓蛊惑住了。”江羽客心情沉重的分析道。

江羽客其实也想告诉她血清的问题,不过一想到这涉及21世纪的知识,只好作罢了。

聊了一会儿,两人越聊越是忧心忡忡,慢慢的竟然彻底不困了,拉开窗帘只见东方泛白,江羽客眼睛一转,打了个哈欠,“大姐,天马上就要亮了,你回屋睡一会吧,白天任务还很重。”

“怎么,你困了?”陈玉菡眯了眯眼。

“嗯哼!”江羽客故意揉揉眼。

“胡说八道,你嘴里就没一句实话!”

陈玉菡气鼓鼓的提起脚来又想踹他,但一见他上半身赤裸下半身穿“裙子”的怪样子,心头又觉得不忍,放下了脚,瞪着他道,“刚才你明明已经精神奕奕,现在突然又犯困了,你觉得我是傻瓜吗?”

江羽客不由得一愣,太聪明的女人还真是不好应付啊!

“算了,我实话实说吧,”他略一思忖,站了起来,坦白道,“我现在要去一趟范栓子家,我怀疑那个老头昨晚注射的血清有问题,想去验证一下。”

“血清有问题?”陈玉菡也惊得站直了身子。

“嗯,而且我有种感觉,这整件事是倭国人的阴谋。”江羽客神情变得无比凝重。

几分钟后,两个人悄悄来到了大队后面。

大队后只有一座宅子,江羽客丢给陈玉菡一个眼色,让她躲在角落里,自己一矮身,狸猫般窜上一人多高的墙头,悄无声息跳了过去。

“真是奇怪了,这家伙究竟哪来的这一身本事?”

陈玉菡见他眨眼间就翻过了墙头,不禁又张大了嘴,靠在墙上,怅然若失。

“陈小姐,这就是我儿子江羽客,您看着开个价吧?”

“傻子,你给我记住,以后这里就是你家,你如果再吵着回家我就打断你的腿!”

“傻子,吃完饭洗碗去,你吃我们家住我们家的,必须得给我们家干活!”

..........

她眼前恍然浮现了过去的一幕幕,这傻子像货物一样被她买回家,又像奴才一样被她欺负使唤,时间长了,她都习惯了有气就对他发,可怎么都没想到,他现在居然完全脱胎换骨。

想想自己对他的刻薄,再想想他对自己的宽厚。

陈玉菡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凝望着缭绕的晨雾,越发呆了。

“大姐,我查清楚了!”

她还在出神,就见墙头又跳下一道身影,江羽客站直身子,神情愤怒,浑身发抖,用手一抓她胳膊,将她带到前面不远处一个羊圈前。

羊圈其实位于一个破落的院子里,院墙太矮,几乎跟建在街上没区别。

“你查到了什么?”陈玉菡迅速稳定了一下心神,好奇的问。

但江羽客没回答,他右手抓住羊圈里一头最大的公羊的颈椎,只一抓,那头公羊就像被机器夹住似的动弹不得,随后左手举起四根细如牛毛的金针,针头都染着一寸长短的湿润血液,紧接着,他右手一发力,公羊痛苦的抬起了头,嘴巴不断嚼动,但发不出一点声音,而江羽客直接把两根针扎进了它的双眼眼袋。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陈玉菡被这一幕吓呆了。

但回应她的却是那只公羊忽然露出的疯癫之举,就见它眼睛瞪得通红,鼻孔不断发出“秃噜秃噜”的声音,满地乱转,蹄子不安的刨着地面,向后扬出一道道的土线。

“所谓的血清,其实是一种特殊的内源性肽类激素,也就是兴奋剂!”

江羽客看了更加迷惑的陈玉菡一眼,咬牙切齿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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