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厕所的墙角那里现了一个小洞,而我朝那个小洞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现那里有一只老鼠,不过那只老鼠很怕我,它看到我,马上吱吱了一声就跑了。≯≧≥中文w≤w≤w﹤.≤8﹤1≤zw.
虽然那只老鼠被吓跑了,但是我心里却乐开了花。看着那只老鼠,我马上就想到了寿衣市场里的那只鼠王。虽然我不确定这只老鼠认不认识那只鼠王,但这毕竟是一种办法,也许这个老鼠会把一些信息传递给其他的老鼠,那么鼠王也许会知道我的处境。
那天中午我吃馒头的时候,专门留了小半个馒头,我把那些馒头都搞成了碎屑,撒到了厕所的洞口那里。
那一天,我都紧张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我过一会就去厕所那里看看,看那只老鼠有没有出现。
可是一整天都过去了,那只老鼠也没有在那个洞口出现,吗的,看来我上次吓到了那只老鼠,不知道那只老鼠还会不会来了。
我的心情顿时跌到了谷底,我心里无比的难过,难道,这个办法也不行?
我重新开始琢磨起了窗户,可是那些窗户里的铆钉太结实了,我没有合适的工具,我偷偷摸摸的搞了一下午,那窗子也是纹丝不动。
我陷入了绝望,看来,我这次是被那个大人给彻底算死了,我要完了,我要死在这个精神病院了。
那天晚上我躺那就睡了,到半夜的时候,我突然听到厕所传来“吱吱”的声音,我当时就兴奋了起来,他吗的,是那只老鼠,那只老鼠又出现了!
我很想当时就去厕所看看是什么情况,可是我想了一下,我躺在床上没有动,我不敢乱动,我怕惊了那只老鼠。
那一晚上我都没有上厕所,我的膀胱都快憋炸了。第二天早上,我急急的上了厕所,接着我就蹲在那个洞口研究了起来,我现洞口的馒头屑老鼠并没有吃,那些馒头屑放了一段时间,已经很干很硬了,所以,老鼠并没有下口。
早上送早餐的时候,我专门多拿了个肉包子,我等护工走了以后,把包子里的肉馅和里面的嫩皮专门拿了出来,我把肉馅和嫩皮全都给弄成细细的小块,接着,我把那些小块全放到了洞口那里。
那天晚上,我把厕所门开了一条缝,我一直守在厕所门口。半夜的时候,我终于又听到了老鼠的吱吱声,我悄悄的朝那里望去,只见那只老鼠先是嗅了嗅那些食物,接着就叼了一点钻到洞里跑掉了。
虽然老鼠跑掉了,但是我还是很开心,毕竟这只老鼠开始吃东西了。
那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我每天晚上都会给洞口那里扔吃的,那些老鼠也开始越聚越多,从最早出现的一只,到后来我经常能看到四、五只老鼠在那抢东西吃。
不过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由于吃不到有营养的东西,我的身体弱了很多,我经常饿的头晕眼花,为了保持身上的体能,能让自己多撑一些时间,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
当然,出太阳的时候,我拖着病体也得坐到窗口那里晒太阳,因为晒太阳能补钙。我身体上的尸虫蛊也没什么反应,至于我胸口的胸毛,有时候会在半夜出一种微烫的热流,那股热流不停的暖着我的身子,给了我生存下去的希望。
我在这里又住了一个多星期,那些老鼠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最近都不见了。我染上了重度的感冒,我不停的流着鼻涕咳嗽着,可是这里没有任何人管我,我在床上缩成一团,我身体因为冷而不停的哆嗦着,完了,我就要死在这里了!
那天下午的时候,走廊里突然传来了密集的跑步声,接着,似乎很多人在走廊里来回的跑。
再后来,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方片二,你小子在哪?你是不是还活着!”
“方片二,丢雷!快他吗的回答老子!”
苍蝇哥!苍蝇哥他终于来了,那一会,我真的是热泪盈眶,可是我的嗓子很沙哑,我不出任何的声音,我的身体很弱,我根本就从床上站不起来。
我咬着牙,拼命的把手朝床头伸去,那里有我喝水的杯子。那点距离很短,但是在我的眼中,那些距离却很长,我的手终于碰到了那个杯子,杯子“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苍蝇哥的脸出现在了门口的玻璃窗上,看着苍蝇哥的脸我笑了一下,接着,我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附近都是雪白雪白的墙壁,去他吗的,难道刚才只是做梦?老子还在精神病院?
那一会,我心里哇凉哇凉的,他大爷的,不是吧,不带这样玩我的吧?
“方片二,你小子终于醒了?”苍蝇哥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扭头朝旁边望去,只见苍蝇哥坐在不远处的躺椅上,他两眼红,一看就知道最近没有休息好。
我担心这是做梦,想都不想,先给自己腿上来了一下,他吗的真疼!这不是做梦!
“苍蝇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苍蝇哥问道。
“你现在的身体很不稳定,你不在精神病院!”苍蝇哥看着我笑了一下,“这里是部队医院,这里很安全,你先在这里静养一段时间,我会每天来看你的!”
我看苍蝇哥那会要走,说实在的,我心里挺慌挺害怕的,我担心一不留神就又被困在了这个医院里。
“苍蝇哥,我……”我看着苍蝇哥喃喃道,“我想回家!”
“你个傻小子!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你可别他吗的给老子掉金豆!你是男人,男人要顶天立地!”苍蝇哥拍了我一下,“中午是牛肉和排骨,你小子悠着点吃,别吃闷住了!”
我的午饭是一个男护工端进来的,午饭确实很丰盛,四个菜,两个素菜外带牛肉和排骨,我很多天没吃肉,本来想拼了命的造,可是我才刚吃一点就被护工把肉给端走了,他说苍蝇哥专门交代过,我的身体虚弱了太久,不能暴饮暴食。
那以后的几天里,苍蝇哥每天都来医院看我,我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我经常去楼下的花园走走,我已经能做几十个俯卧撑了,我的身体完全恢复了健康。
这天,苍蝇哥又来看我,他看我的状况不错,告诉我再养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心里有一肚子的话想问苍蝇哥,我看着苍蝇哥急道,“苍蝇哥,北山精神病院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直还没给我说!”
苍蝇哥摸出一根烟递给我,他自己也点上了一根,他吸了两口道,“给你主治的那个大夫叫李小波,你应该听说过他的名字!”
“李小波?”我看着苍蝇哥直挠头,“他吗的这名字我似乎听过,可是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他以前是五院的整形科医生,他是血衣女的主治医生,血衣女出了事之后,他就离职了!”苍蝇哥看着我说道,“我以为他是因为手术的医疗事故离职,对他没有在意,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跟死局这事也有关系!”
苍蝇哥吸了一口烟道,“北山精神病院前几年就被私人给承包了,李小波也只是承包了你住的那一层科室,所以,你才会被困在那里很长时间没人管!院方不知道你的情况!”
“我们调查过院方,医院方面的承包者是沿海那边的一个商人,他虽然跟你这事没什么关系,但是我私底下找人查了查,他的医院里有很多医患纠纷,那家伙也进去了!”
苍蝇哥打开了话匣子,他一直不停的在那里嘟囔,“至于救你这事就很麻烦,我最早报警的时候,那帮警察不受理,后来我还是找到了他们的局长,才……”
我看着苍蝇哥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关在精神病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