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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乱了方寸(1 / 1)

冬夜,极寒,万簌俱静。到网

端王大军,中军帐内,炭炉滋滋,红烛高照。那不停跳跃的火焰,欢快的舞动着,摇曳生辉,将大帐内的景物,全都渲染上一片黄晕。

此刻,萧染儿身着一件薄丝长裙,结束一段妖冶的轻舞,娉婷挪步,欲语还休的朝着上位上的赫连远款款走来。

帐内,虽烧的极暖。

但毕竟是寒冬之季,她穿得太过单薄览。

萧染儿强忍着寒意,缓缓的上前,依偎在赫连远怀里,似是想要汲取些许温暖,却总是不见他的回应。

“王爷……妾身好冷!”白皙的双臂,柔若无骨,如水蛇一般缠上赫连远,萧染儿玫瑰色的唇瓣,贴近他的耳际,吐气如兰间,透着浓浓的诱惑橹。

赫连远垂眸,低低的瞥着萧染儿,凝着她那双水盈盈,满腹柔情的眸子,他脑海中却闪过云紫璃看他时的清冷模样。

如今的天气,是真的冷,也不知那丫头,现在穿的暖不暖,会不会也觉得冷?

心下暗暗腹诽着,赫连远淡淡抬手,将萧染儿揽入怀中,他俊美的脸上,不见太多表情,只语气淡然的问道:“既是冷,又何必穿得如此单薄?”

“王爷……”

萧染儿娇嗔着嘤咛一声,纤弱的手指,一下下的描绘着他如雕塑般完美的下颔弧度,莺声细语的说道:“妾身想念王爷的怀抱!”

自上次赫连远和云紫璃进宫之后,萧染儿便不曾再见过他。

直至今日,她父亲奉皇命来此和谈,她才有了再见他的机会。

现处皇位的赫连堂,机关算尽!

她那堂妹萧怜儿,明面上是她的堂妹,实则是她父亲当年与自家表妹珠胎暗结,可母亲不同意她做父亲的妾,这才阴差阳错嫁给了父亲的兄弟……

赫连堂是知道了这一点,才会无视萧怜儿是个奸生子的身份,立萧怜儿为后的。

因为,他觉得不管怎么说,萧怜儿也是父亲的女儿,立了萧怜儿为后,她的父亲仍旧是他的国丈!

他要的,也不过是父亲的支持。

但是,他想错了。

奸生子,永远都是奸生子。

便是全天下都知道,萧怜儿是父亲的女儿,父亲是赫连堂的国丈,在父亲眼里,他名正言顺的女儿,他最最在意疼爱的女儿,仍旧是她——萧染儿!

父亲的心,是向着赫连远的。

更有甚者,兄长对赫连远的效忠,也是父亲授意的。

之余这一点,赫连远是知道的。

所以,当初云紫璃杖责翠儿,而她怒极故意向外透露了云紫璃的消息,差点害的云紫璃身首异处时,他也不过冷落她,不曾对她过多责备。

她,是爱他的。

所以,他的宠爱,也该属于她。

一别半年有余,如今他霸气外露,身份已大不相同。而她此刻深深的知道,当务之急她要做的,无非是使劲浑身解数,来巩固好自己的地位。

她是谁!

她是萧染儿!

安国侯萧敬的女儿!

以前,她是端王最宠爱的妃子!

日后,她则会是大吴皇帝最宠爱的皇后!

是的!

皇后!

即便不计他对她的宠爱,单单她父兄为他鞠躬尽瘁,助他一路披荆斩棘,待他登上皇位之后,那皇后的位子,也该是她的!

云紫璃,不过是转眼即逝的一缕青烟罢了!

念及此,她不禁眸底含笑,红唇轻弯看向赫连远,见赫连远紧皱着眉头,独自喝着酒,她不由轻唤一声:“王爷,妾身跟您说话呢?”

“本王听着呢!”赫连远抬手,抚上萧染儿精致的面容,笑窝浅显,嘴角勾起浅笑:“你不是说想念本王的怀抱吗?有多想?”

“有多想,王爷试试不就知道了……”

萧染儿眸中,眼波流转,微仰着头,轻颤红唇,欲要吻上他的唇。

见状,赫连远慵懒一笑,抬手拿手边的酒盏挡了她:“喝了它,给本王松松筋骨,本王今日有些累……”

他这是在拒绝她!

意识到这一点,萧染儿心下颇为不是滋味,但是面上却丝毫不显。[起舞电子书]红唇开合,就着赫连远的手,将杯中美酒饮下,她心头火热如美酒滋味,却还是起了身,看着赫连远褪下外袍,趴身行军榻上,伸出柔软无骨的双手,开始替他松骨解乏。

萧染儿莹白如玉的纤长手指,在他精壮的后背上,来回游走,缓缓施力,半晌儿之后,感觉到赫连远的松弛,她轻言软语的说着:“当初听爹爹说王爷被皇上和沈灵溪暗算,不得已亡命天涯,染儿担心的要死,一直央求爹爹,要他不惜一切代价帮王爷成就大事……如今一别六个多月,染儿好想王爷……”

男人,往往在得到满足之后,最容易给出承诺,可是赫连远其人,自

tang制力实在太强,他既然说累了,便是她再如何谄媚邀宠,他也只会不屑一顾!

不过,便是如此,念在她的父兄如今为他的大业立下奇功的份上,她还是想从他的口中,得到自己梦寐以求的那个位子!

赫连远是谁?那可是个人精,如何能听不出萧染儿的言外之意。萧染儿想要的东西,他不是不知!

不过,她想要,也要看他想不想给。

便是萧家再如何得他重用,也还没到可以在他面前想要什么便要什么的地步。

萧染儿想要的那个位子,在他心里,早已许给了别人,也只能属于那个人!

是以,在萧染儿话音落地之后,他沉默片刻,伸手握住她不安分的手,微微闭上双眸:“今日你与安国侯一路舟车劳顿,早些歇着吧!”

萧染儿闻言,娇躯微僵。

视线微转,望着他坚毅而又完美的侧脸,她的脸上,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她相信,他定是懂得她的心思的。

但那个位子,他却……仍旧不想给她。

犹如当年!

她不顾一切,誓要嫁她,不惜向先帝请婚。

而他在娶她时,却只给她侧妃之位!

纤纤玉手下,他的心跳,强劲而富有节奏。可,在那个地方,似是永远对她关着一扇门!亦或是,在那里面,早已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存在!

思及此,她的手,微微瑟缩了下,心底,疼的难以自抑!

眼泪,亦无声的,簌簌落下。

“妾身服侍王爷宽衣!”

从小到大,身为安国侯府大小姐的骄傲,让萧染儿在这一刻,便是泪悬于睫,却仍是极力强忍着,不曾有半分失态。

行军榻上,赫连远似是睡着了,不曾发出声响。

如此,她的心仿佛碎成了一片一片的,直到坠落在地,发出碎裂的声响。

“无论那个女人是谁,便是云紫璃,也别想抢走属于她的东西,休想……”垂眸,默不作声的躺在赫连远身侧,她紧咬朱唇,在心中暗暗启誓!

夜,已深。

同榻而眠的两人,却各怀心事。

***

翌日,天刚放亮。

帐外便响起一文的声音。

萧染儿微蹙了蹙眉,转身看向身边的赫连远。

“让杏儿进来!”

赫连远此刻,早已经醒了,他的声音,冷冷的,毫无温度。如今的他,已然不复以往,只外表俊美,周身还多了杀伐之气,冷酷中带着威严。

萧染儿抬眸,再想看他,他却已然起身,自边上取了内衫穿上。

片刻,杏儿端着水盆自帐外缓步而入。

杏儿把头垂的极低,将水盆搁到边上,对两人恭敬行礼:“给王爷请安,给侧妃娘娘请安!”

萧染儿未曾出声,妩媚的双眸,因看到杏儿而危险的眯起。

当初为了杏儿,云紫璃对她动过手。

她如何会不认识杏儿?

她只是没有想到,云紫璃身边的丫头,此刻竟然被赫连远带在身边。

赫连远似是没有发现萧染儿的异样,对杏儿轻点了点头,吩咐道:“替侧妃更衣。”

“是!”

杏儿稍作屏息,上前取了早已备好的裙褙,对萧染儿轻道:“奴婢伺候侧妃娘娘更衣!”

“嗯!”

萧染儿黛眉微蹙,心中虽不喜杏儿,却碍于赫连远在场,面上始终轻轻笑着。

“侧妃娘娘请抬手……”

杏儿将裙褙展开,伺候她穿上。

赫连远淡淡的看了两人一眼,自行至水盆前,开始净面。

须臾,三文进入帐内,面色有些发白的对赫连远恭身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有事?”

赫连远轻挽着袖口,抬眼看了三文一眼。

最近休战和谈,军事不多,平日这个时候,三文不会进来。

“是……”

三文迟疑应声,十分谨慎的抬头看了眼赫连远,瞧着他的脸色说道:“有王妃的消息了!”

闻三文此言,赫连远正在整理袖口的手,蓦地一顿!

帐内的萧染儿和杏儿,也皆是神情一滞!

萧染儿的脸色,算不得好,却还是尽量勾起了嘴角:“真的有王妃的消息了吗?王妃现在身在何处?一切可好?”

“这……”

面对萧染儿的问话,三文本就发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

见状,赫连远淡淡垂眸,继续整理着自己的袖口,状似随意的问道:“她在哪里?”

“王妃她……”

三文一直低垂着头,迟疑了下,方才咬了咬牙,直接跪落在地,道:“外面传来消息,说王妃去了南方,已

然溺水亡故!”

听到溺水而亡四个字时,赫连远只觉自己脑海之中,轰隆一声巨响!而杏儿则张了张嘴,无声的落了泪。

“你……”

眸光冷厉如刀似刃一般,他静静的看着三文,语气压得极低,听不出任何喜忧:“再说一遍!”

“王爷节哀!”

萧染儿巴不得云紫璃死了,如今听她溺水亡故,心里自然是万分高兴的。是以,在看着赫连远为难三文时,她忍不住开口劝了一声!

闻声,赫连远蓦地转头,目光冰冷的瞪视着她。

在赫连远的目光下,萧染儿心下惊跳,连忙低垂了头。

“王爷恕罪!”

三文见状,低眉敛目,嗡声说道:“是属下无能,未能及时寻到王妃,如今属下已经差人去核实消息,不久之后便会有准信……呃!”

三文的话,没有说完,便被赫连远一脚踢在了心口,直接被踢到了帐门处。

“白痴!”赫连远冷着俊脸上前,垂眸低蔑着三文,语气幽冷:“这件事情,便是去核实,也不会有准信!”她,根本就不会死!

溺水亡故?

便是将她丢在海里,她也能游上岸。

“是属下乱了方寸!”

三文的胸口,火辣辣的疼着,这个时候,赫连远说什么,便是什么,傻子才会争辩:“愿意领罚!”

说话间,一文进了门,在他的手里端着一轴画卷!

看着三文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跪在帐门处,他神情蓦地一顿。

“何物?”

赫连远视线,扫过一文手里的画卷,冷冷出声问道。

“洪寿托人送来厚礼一份,请王爷笑纳!”一文对赫连远恭了恭身,将画卷上呈,。

“洪寿?!”

赫连远狐疑着,接过一文手里的画卷,不以为意的缓缓打开卷轴。

在他眼里,洪寿不过是自己的一条狗,但是,洪寿此人虽出身儒商,但野心甚大。而他,喜欢有野心的人。

初时,赫连远以为洪寿为了巴结他,送来的会是哪位名家的古董字画!

但,随着卷轴缓缓展开,看清了画卷上的倾城之色,他的眉心,不禁紧紧拧起,连带着,他的面色,也跟着有了变化!

这是一幅人像画。

入目,是一双清澈无暇的水眸。

那双眸子,曾在他梦中出现过数次,成功的将他的心,瞬间点燃,连带着手,也跟着轻颤了下。

“王爷?!”

萧染儿感觉到他的异常,心下一惊,好奇之余,也跟着凑上前来。

哗的一声!

不等萧染儿看清画卷,赫连远将卷轴合上,眸华灼燃的看向一文:“送东西的人,可还有话留下?”

“呃?!”

一文没想到赫连远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被他眼底的璀璨惊得一怔,半晌儿才回过神来,“他,他还说,五日后会在樊城洪府设宴,静候王爷大驾!”

五日?

从这里到樊城,快马加鞭,不眠不休的赶,五日也未必能到!

洪寿这家伙,这日子定的,是真的好!

不过,这一趟他无论如何都是要去的。

赫连远心中冷哼一声,将卷轴递给边上的杏儿,然后行至屏风前,动作俐落的换上一身玄色锦袍!

看着赫连远去了屏风后面,萧染儿眉心一紧,脚下却是往杏儿身边移动了些。

她,想要知道,画卷上,到底画着什么,竟然可以让赫连远如此反应。

“王爷这是……”

一文凑上前来,疑惑的问着赫连远。

赫连远伸手抄起手边的深灰色大氅,不曾去看一文,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走!去樊城!”

“王爷!”

“王爷!”

待帐内众人反应过来的时候,惊呼声起,赫连远却早已出了大帐。

眼睁睁的看着赫连远头也不回的离去,心里顿时犹如帐外的天气,瞬间冰冷彻骨。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能让王爷如此失态,丢下几十万大君,不管不顾的离去!”

萧染儿又向杏儿走了两步,伸出手来,将画卷自杏儿手里取来。她一定要知道,这世间,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促使赫连远如此迫切的赶赴樊城!

缓缓的,将画卷打开。

萧染儿垂眸,看着画卷上的女子,眼睛蓦地圆睁。

与此同时,她的心,也仿佛被刀割一般,再一次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原来,是为了她!”红唇轻蠕,如此喃喃自语着,她身子轻晃,十分颓然的跌坐在榻上。

她不是溺水而亡了吗?

她为何不真的溺水而亡?!

***

...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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