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五章 血色长城
这高顺虽然有着陷阵营的训练方法,可是并没有陷阵营将士武器和盔甲的制作方法,这也让叶凡纳闷了,而这一次却意外的召唤了出来,却让叶凡一喜,现在训练的高顺,武器盔甲的制作图纸,人也不缺,三样东西齐全了,自己害怕没有源源不断的陷阵营将士嘛?
叶凡将高顺带到大帐之中,便说道:“高将军,盔甲武器的事情解决了,朕已经让工部抓紧时间炼制,以后盔甲武器倒是不用担心了,另外人你可以从禁卫军之中任意挑选,半年之后我要看到五千精锐陷阵营将士,你可能做到?”
“陛下放心,没有了后顾之忧,臣高顺愿意用性命担保,半年后一定给陛下训练出五千陷阵营将士,只多不少!”高顺信誓旦旦的说道,提供了这样的条件,自己还在完不成,那这个将军,他可是白做了。
之后叶凡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走之前还不忘记将营地的事情解决,将禁卫军营地旁边的一些府库全部都给拆了,作为未来陷阵营将士的营地作用,算算从哪里到这边的距离,这么大的地方,也算是说的过去了。
苍云山脉西南支脉
随着剑宗万族大会结束,李白和白一剑的巅峰一战,原本沉浸的苍云山脉再次活跃了起来,特别是距离剑宗最近的苍云山脉西南支脉,原本只有在苍云山脉深处才能看见的皇阶妖兽,现在却跑到了西南支脉。
这一下子可是让驻守在哪里的十宗和贪狼军团压力大增,被打扫的洁白无瑕的大理石铸造成的长城,再次披上了鲜血。
“大周的二郎们,后面便是我们的妻儿,一定不能让这些孽畜冲过去,祸害我们的家人,人在长城在!”李存孝呐喊着,脸上妖兽的炽热血液从脸上滚落,滴在城墙上的血泊上,泛起了一阵涟漪。
“人在长城战,战战战!”不管是来自贪狼军团的将士,还是来自十宗的弟子,此时他们的心声,便是不能让这源源不断的妖兽冲过去,破坏后面家人灿烂的容颜,他们能做的便是只有一个字!
战!
拼死一战!
一个人倒下了,便会有另外一个人接上,直到干净整洁的长袍,变成血红色。
“杀!”一名普通的贪狼士兵刚喊过,身体便被一头老虎将头颅咬下,而后面的一名玄天宗弟子,立马接过士兵的长矛,撕心裂肺的一声呐喊,一矛直接从老虎的脖颈穿透到脊背,最后挣扎了一下,倒在了血泊之中。
慌乱的长城上,脚步如同踩水一样的声音,啪啪啪作响!
“快,老张,那边上来一头灵阶的豹子,你去解决!”龙傲天看着一头妖兽露出了凶威,便立刻指挥自己麾下的一名万夫长前去支援,防止妖兽造成更大的伤害。
“是,将军!”被叫道的人名叫张起,是龙傲天做万夫长的时候,手下的一名亲信,这龙傲天封将,这自然给他提拔提拔了。
有着张起的支援,那头灵阶豹子很快便被合理杀死,原本的缺口处,很快便被人补了上去,组成新的防线。
随着局势的变化,进攻的妖兽越来越强,灵阶妖兽还好说,可是这王阶妖兽,这可是一个难缠的角色,还好长城驻守的地方,当初叶凡也意识到了长城的重要性,留下了很多十宗的长老驻守,而此时的这些长老们,自然跑不掉,硬生生的被李存孝拉上了战场,否则军法处置。
对于十宗的长老们李存孝也是一惊,竟然达到了五十多位,这一下子让李存孝可是信心大增。
有了这些长老的支援,原本的城墙上,也渐渐好转起来了。
一天后,妖兽袭击的事情便传递了到了十宗所有人知晓,十宗宗主原本还想着隐瞒,可是这消息如同病毒一样,拦也拦不住,最后只好硬着头皮,将剩下的弟子,还有那些依附的奴仆们组成了十宗联军,共赴长城,抵御妖兽。
转眼又是一天,而在这两天期间,李存孝原本麾下的三万狼骑,损失的便只剩下了七千人,这其中还有很多是伤兵,而驻守在长城的两万十宗弟子也损失大半,至于那些五十几位十宗长老们,剩下便只有七位。
长城后方的尸体,已经堆积如山,都没有任何人估计这些尸体的处理,因为根本估计不了,妖兽的进攻可不像是人类,它们的进攻很枯燥,便只有一位的冲,前面死了,后面填上,前仆后继,日夜不停。
此时城墙上驻守的士兵们,他们已经两天都没有休息了,但是身上的血液却从来都没有干涸,直到倒下的那一刻。
“大周儿郎们,我们的援军来了,十宗已经组成联军,不出半日,援军必然到达我们的脚下,兄弟们坚持住。”李存孝整个人悬浮在空中,争取让自己的声音让所有人听到,他相信这是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也是长城上所有人的希望之灯。
消息如风一般的传递在整个长城上,所有人听到这消失的时刻,都会缓慢的抬起头,看看天空,看看周围的一切,紧紧握住自己手中的武器,从内心告诉自己。
“我还能再战,我能行!”
看着每一秒钟都有人阵亡的李存孝,他的内心也是挣扎的,他想救这些人,可是他有他的苦衷。
如果他是一名士兵,他可以身先士卒,可是身先士卒的士兵固然可敬,就要成为驱使别人生死的将领。
为士可以身先士卒,冲锋向前,可是为将首要要做的便是寻找别人弱点,在弱点的地方给予敌人致命的一击。
用最小的代价,完成最大的胜利,这才是为将之路,为将者都是如此,更别提自己是一方统帅。
心要比别人硬,人要比别人狠,对自己残酷一点,便能救下很多人。
两天的时间,他在兽群感受到了一些不寻常的兽吼,就好像这些妖兽不是想要自己来的一样,好像有什么力量驱使着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