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拼命的捶打着男人的后背,但是女人这一点挣扎的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尤其是对于薄砚祁,他想她想的快要疯掉了,此刻,紧紧的抱着她。
亲吻着她,生怕她在离开了。
女人纤长的睫『毛』颤动着,她大脑空白中反映过来,但是这个男人的力气大的吓人,顾南汐被吻的浑身无力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她浑身虚软的要跌倒,男人松开了她,手臂扶住了她的腰,“顾乔。”
顾南汐大口喘息着,女人衣衫凌『乱』,精致昂贵的水蓝『色』长裙早就被男人从拉链处撕开了,『露』出白皙的肩膀跟后背,她双手捂住胸前的位置,海藻一般的长卷发发丝因为挣扎而凌『乱』的披散在线条柔美肩膀上。
落魄而惊艳的美。
此刻女人唇瓣红肿,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水。
她伸手猛地扬了过去,一巴掌打在了男人的脸上。
气的胸口颤抖。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起了淡淡的红痕,他抓住了女人的手,去不恼,轻轻的啄了一下,看着她委屈颤抖的样子,但是那眼底看着他的时候,带着分明的抗拒跟陌生。
她...不记得他了...
薄砚祁目光深深的盯着女人的脸,就这么看着她,试图从她的眼底捕捉到除了恐惧陌生之外的其他的情绪,他伸手,轻轻的擦掉了女人眼角的泪。
顾南汐看着他,其实刚刚打了这个男人一巴掌之后她有些怕。
万一这个男人在对她做什么,她根本阻止不了..
冷静下来,顾南汐整个人都慌了。
不过,打了一巴掌算是轻的了,谁让这个男人刚刚非礼她!
“喂,你这样看我做什么?”顾南汐被看的不自在,她紧紧的捂住胸口的衣服,整个白皙的后背都『露』在了外面,她后背靠在门上,一背的冰凉,警惕的看着他,“我可是顾家四小姐,你竟然敢对于欲行不轨之事,要是被我大哥知道了,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你大哥?”薄砚祁微微的眯了眯眼睛,“顾珏吗?”
“你既然知道我大哥,还敢非礼我,门外都是侍应生保镖,我只要喊一声,你可知道你的下场是什么?”
男人嗓音极其的低哑深沉,“那不如,顾小姐喊一声试试,我也想知道我的下场是什么?”
他的嗓音里面带着徐徐的笑意。
就算这个女人不记得自己了,那又如何,他的手指『摸』向了女人白皙修长的脖颈,“你这个小骗子,骗了我这么多,嗯?顾乔,谁准你离开我的?”
“喂,你认错人了,我叫顾南汐,我才不叫什么顾乔。”顾南汐伸手想要甩开他的手,男人的掌心很热,指尖带着淡淡的薄茧,落在女人细腻的肌肤上,磨的她不舒服。
“放肆!”顾南汐两只手抱住了男人的手臂,挥舞着拳头拍打着他,休息室里面的隔音条件一般般。
她并不不想喊外面的侍应生。
并不是不想呼救。
但是——
这里连着宴厅,一旦她呼救,几乎整个宴厅的人都知道她堂堂顾家四小姐被一个登徒子给非礼了!
这要是传出去,顾家的脸面何放?
她顾南汐又如何见人啊!
毕竟宴厅里面今天来的都是全国商界有身份的人物,这一张张嘴传出去,她顾南汐有十张嘴都解释不清楚了,反而惹得名声狼藉。
她此刻全部的心思都是掰开男人的手,忘记了自己胸前松松垮垮的衣服,因为衣服被男人直接沿着腰级的拉链处扯开了,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此刻往下滑落,『露』出雪白的胸口,她又羞又气恼。
陌生的男『性』气息让她心脏都在恐惧。
眼泪不争气的滚下来。
她顾南汐可是顾家四小姐,一直被捧在手心里,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薄砚祁脱下了西装,紧紧的包裹住她,微微的低下头,声音温而颤抖,“顾南汐是吧,记住我的名字,薄砚祁。”
“我凭什么要记住你的名字,强.『奸』犯!”
薄砚祁真的是又激动又气,这个女人,没有死,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骗了自己这么多,现在竟然把他给忘了,忘得干干净净,他再次低头狠狠的亲着女人的唇瓣,“我只是亲了你,可没强.**,你既然喊我强.『奸』犯,是不是期待我..强.**?”
“无耻下流!”顾南汐擦了一下唇瓣,上面都是男人的气息,让她惊羞恼怒,一张脸红红的,“我记住你的名字了薄砚祁,你等着,我一定让大哥打断你的腿!”
“好啊,我等着。”
他眯着漆黑的眸,他也正想问问顾珏,瞒了他两年。
呵——
这笔账,该怎么算。
——
晚上10点。
顾南汐回到了顾公馆。
卧室里面,她洗了一个澡,连着刷了三四次牙,刷的牙龈出血,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想起今天晚上在休息室里面被人非礼...
那个男人!
她羞恼的一张白皙的脸都在泛红,洗了一把脸,房门被敲响,佣人说道,“四小姐,您的东西。”
顾南汐打开门,从佣人手中接过纸袋,里面放着的那一件被撕裂了水蓝『色』礼服跟男士西装。
她关上门,将男人的西装拿出来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几脚!
薄砚祁,薄砚祁!
混蛋,无耻,放肆的登徒子!
想起那个男人,她唇瓣到现在依旧觉得发麻,将这件西装捡起来,丢到了垃圾桶里面。
看似衣冠楚楚的,穿着昂贵价值不菲的西装,骨子里面就是一个强.『奸』犯!
躺在床上,顾南汐拿出手机,一则语音通话拨了过来,她敛着眸,接通了,“lee。”
“睡了吗?”
“还没呢,等一会儿就睡。”
“今晚上在宴厅,我怎么没有看见你,你不会一直都待在花园吧,晚上凉,不要感冒了。”
“没有..”顾南汐脸颊绯红,她一晚上都戴在了休息室里面,衣服被撕裂了,她没有办法出去,后来她命人重新送来了衣服,直接就回到了顾公馆。
“没有就好。”
“lee....”顾南汐喊着他。
“嗯。”
“哦,没有事,就是不早了,你也早一点休息吧,不要忙的太晚。”
顾南汐原本是想问问lee,知不知道那个叫做薄砚祁的男人是什么。来头,但是又羞于开口。
想着,不如等一会儿,问问大哥吧。
大哥肯定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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