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此刻,战场之上,方才引剑扬威的赤精子,转眼之间,便是被关羽刀光所逼,已经开始吐第二口鲜血了。
同时,赤精子身上有伤口迸裂而起,鲜血喷出!!!
很快的,鲜血落地,赤精子抬头看天,脸上充斥着浓浓的恐惧之意,但眼中却是满是怨毒之色。
此时,他已经知道,自己绝非关羽之敌。
方才,关羽还在万丈之外,劈出的一道刀芒,就差点将自己斩碎,这要是等到关羽近身,赤精子不敢去想后果。
咬牙当中,赤精子面上的肌肉立即一阵扭曲,牙齿狠命一咬,直接咬破口舌。
下一瞬,他一口鲜血喷在面前的阴阳镜上面,立即的,阴阳镜瞬息光芒大盛,竟然硬生生将关羽劈下的巨大刀光,顶了回去。
刀光一收,赤精子立即厉啸一声,飞身而起,阴阳镜化作黑白双色之光,围绕着他的身躯疾扫四周,再加上他本身精血激发的潜力,立即让赤精子瞬移千丈,几乎是逃命一般,遁回了西岐阵营一方。
只是,赤精子此招虽然厉害,但看得出在这剧烈激斗之后,又用此凶戾奇术,已然是元气大伤,连脚步也踉跄了几下。
但此人却是实在了得,便在这等情况下,仍旧强提一口气,直到落到广成子身边之后,才终于是有点坚持不住,张嘴又吐出一口鲜血。
“这……这怎么可能?关羽之威我也有耳闻,绝对不会达到这种恐怖的地步。”
看到赤精子败退,甚至于人家关羽只是远远劈出一刀,就让其重伤吐血,差点陨落。
如此画面,顿时让旁边的南宫适倒吸数口冷气,脑海当中,更是嗡鸣一片。
“之前大秦李存孝曾经有过成神记录,传闻当中,是天庭遗址之内,封印得有李存孝的神魂。故而,他才会证道成神。”
“可这关羽,又是什么时候成神的?”
“难道说……大秦一方掌控了某种手段,可……可以从天庭遗址当中获得神魂,让大秦武将成神?”
思考当中,南宫适心神惊疑恍惚,内心升起不妙的同时,也有强烈到了极致的忌惮。
和他一样,旁边的广成子也是同样如此,几乎是立刻就明白,眼前的关羽,绝非自己和赤精子两人可以抵挡。
便在三人惊骇之时,突然的,金光乍现,整个苍穹好似都被金光覆盖。
然后,一股强烈的杀意,战意,彻底取代了天意的同时,一只浩浩荡荡,足有十万之众的神兵,驾驭彩云而来。
彩玉未至,其庞大的战意和力量,就已经对整个战场形成了压制,立即吓得西岐一方诸多甲兵后撤,不再疯狗一样进攻大秦防御。
这十万神兵,正是由姬考之前召唤而出,然后交给关羽统帅的……十万天兵。
“这……这是何方人马?”
“为何战力如此之强?”
“该死,秦国怎会拥有如此底蕴?”
得见如此一幕,广成子、赤精子、南宫适三人再度心头狂震,此刻来不及多想,立即引兵急速后退,一退万丈。
“想走?”
关羽一刀未果,心中战意不消,立即冷笑一声,浑身气势崛起之时,立即扬起手中虎魄魔刀。
魔刀一起,轰鸣立即乍起,不但气势惊天,甚至这八方天地,雷云滚滚的同时,大地也都跟着震动了起来。
看到如此强大的关羽,赤精子三人脸色狂变,一股强烈到了极点的危机之感,让他们三人又一次后退。
只是,赤精子和广成子,毕竟是阐教有名之辈,而且修为高深,成就伪仙境界多年,作战经验极为丰富。
因此,此刻哪怕他们是后退,哪怕心中对于关羽极为忌惮,可依旧还是在退后的时候,各自暗中掐诀,轰隆隆中,陆续有神通法宝,从两人这里快速散出。
广成子挥手掐诀间,顿时至宝番天印再现,高山一般降临世间,出现在了他的前方,直奔高空之上的关羽,猛然轰去。
赤精子同样这般,出手引剑之时,赫然有万千长剑凭空而出,竟是累积成塔,好似镇压一般,向着关羽直接砸去。
相比两人,弱鸡一般的南宫适连出手的资格都没有,立即咬牙鸣金退兵。
很快的,惊天动地,轰鸣八方的巨响,让战场上所有人都在心神颤抖的同时,广成子的番天印,和赤精子的万剑塔,已然是落到了关羽的面前。
面对如此攻击,关羽虎目一闪,在自身气势攀升到了顶峰后,他猛然一步走出,这一步走出的瞬间,他的右手抬起,狠狠握住手中魔刀,直接一刀劈下。
“轰!!!”
一声巨响,苍穹震动,一股带着至极毁灭之意的刀光,瞬间就从魔刀上面,扩散四方,使得虚无好似鱼鳞般,不断的波动时,刀光乍起,朝着番天印和万剑塔猛然轰去!
下一瞬,三者撞在了一切。
彼此撞击的刹那,整个苍穹都好似晃动了一下,万剑塔瞬间崩碎。
同时,远处的赤精子身体狂震,口中鲜血猛然喷出,手中的至宝利剑,竟是瞬间寸寸碎裂。
不仅如此,他的身躯更是好似被天雷轰击,如断了线的风筝,直接就倒退开来,甚至在倒退时,依旧止不住的鲜血狂喷。
此时的他,心中早已经骇恐到了极致,感觉自己的肉身都要崩溃,修为更是严重的不稳,甚至体内经脉,都断裂了三成!!
和他相比,广成子要稍微好一点。
他操控的番天印,在和刀光碰撞之后,其威立即被撼动,再度被轰飞的同时,立即引起了广成子身躯剧烈的颤抖,一样鲜血狂喷中,不受控制的倒退开来,眼神当中充斥着骇然和迷茫,交织出一副无法置信的惊惶神情。
这一刻,关羽靠着个人神威,强退两大阐教强者,其人不可一世,持刀立在空中的身影,像是一尊恶魔一般,深深烙印在了每一个西岐一方的人心中,让他们惊恐害怕,以至于逃命一般的后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