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诈捐,并不是唐艺炫诈捐,而是秦涛,是白眼狼!
那些受过唐艺炫救助的学生们,纷纷站出来,讲出了真相。
“升米恩,斗米仇!果然如此!秦涛,太不是东西了!委屈了唐唐!”
“秦涛也应该去死!”
“求人肉!谁能说出那个畜生的地址,我让他活不过明天……”
甚至有人直接叫嚣,要人肉秦涛的信息。
“不过,这些人之前为什么不说?他们都受过唐艺炫的帮助,应该在唐艺炫最困难的时候站出来支持唐艺炫才对啊!而不是到了现在,来锦上添花。”
也有人提出异议。
很快,就有人解释道:
“并不是他们之前不说,而是之前五毛党太多,他们发的帖子,都被沉下去了,没人注意到。张永豪是什么人?帝豪影业的大少啊!有他在的时候,岂会坐视唐唐翻身?”
“这么一说,我更加觉得张永豪死得好了!不过,落水直接淹死,真有点便宜他了!”
“……”
网络上,火热无比。
凌一航和唐艺炫并肩在江边散步。
凌一航看着唐艺炫,后者表情淡定,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终于真相大白了,难道你不开心吗?”凌一航终于忍不住,有些好奇地问道。
“开心过了!”唐艺炫淡淡地说道。
“开心过了?”凌一航一愣。
这么大的好消息,难道只是一句“开心过了”,就行了?
唐艺炫双手后背,静静地走着,美好的身材尽显无疑,气质迷人。
“是啊!人生苦短,何必要在乎别人怎么说,怎么想?你活的,是自己的人生。我的职业,是表演,我也很喜欢表演……但是,表演仅仅是我的职业而已,我的人生,不需要演给别人看!”
唐艺炫的语气,非常地平淡。
凌一航知道,她已经悟透了人生。
“是啊!我们的人生,不需要演给别人看!”
凌一航跟着感慨一声。
“当然,”唐艺炫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扭头看向凌一航,“终于真相大白,我也是很高兴的。能活在大家的欣赏中,总比活在大家的批判中,要好得多。”
“那倒是!”凌一航苦笑一声,摸了摸鼻子。
这个丫头,说这些话感觉有些前后矛盾啊!
“走吧!我们接着散步!”
唐艺炫说着,伸出手来,拉住了凌一航的手,动作非常自然的样子。
凌一航的脚步,明显僵了一下。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唐艺炫竟然会这么大胆。
唐艺炫的小手,有些冰凉,带着微微的汗意……显然,她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
“怎么,我都不在乎了,你还要畏畏缩缩吗?”看到凌一航愣在那儿,唐艺炫回头眉毛一挑,质问道。
“呃,你不在乎什么了?”
凌一航的心跳加速了,忍不住想歪。难道,唐艺炫已经开窍,不在乎自己已经结婚,想要做自己的女票?
那可真是……太好了!
“还能不在乎什么了?当然是……我可是堂堂天后哎!我都不在乎,不怕被人看到,当你是哥们儿,你还怕什么?”唐艺炫翻个白眼。
“啊?只是这个啊!”凌一航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失落。
“要不然呢?”唐艺炫反问道。
“要不然……”凌一航几乎是要脱口而出,不过,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唐艺炫,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啊!
“要不然,我当然也是这么想的。哈哈!呵呵!”凌一航干笑两声。
“哼!胆小鬼!”
唐艺炫冷哼一声,撇了撇嘴。
凌一航顿时一阵心虚……他是有妇之夫啊!再去招惹唐艺炫的话,总感觉有点心虚。
最重要的是,他有些看不透唐艺炫的心思啊!
万一人家只是开个玩笑,他这个有妇之夫上赶着往上贴,就有些丢人了啊!
凌一航没注意到的是,唐艺炫拉着他的手,率先在前面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
“不!我的儿子,是不会死的!”
“他睡着了!他一定只是睡着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冷库。虽然是白天,但是,这里却是零下十几度,到处都是冰块,在灯光的映照下,非常地冷清。
在冷库最中间,则是一张用巨大冰块做成的病床,一个人……准确地说,是一具尸体躺在冰床上。
张永豪!
在旁边,则是张天庆,穿着一件貂皮大衣,坐在病床上,伸手去抚摸张永豪的脸。
触碰到那抹冰凉之后,一副痴迷的样子。
在他身后,几个保镖看得毛骨悚然。
不过,他们一句话都不敢乱说,甚至,连异样的眼神都不敢有,生怕张天庆会迁怒于他们。
张天庆在看到张永豪的尸体之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从一开始,他就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在第一时间,制作了这个大冷库,把张永豪的尸体,冰冻了起来。
“儿子,先在这里委屈你几天,很快……很快我就会在咱们家,给你建好一个精致的冰窟,到时候,你住在里面,永远都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你只是睡着了而已!你这么乖,怎么舍得丢下老爸,一个人先走呢?”
“当然,那些意图加害你的人,我会找他们报仇,我会把他们一个个,全都杀死!”
“还有那个女人……唐艺炫!你不是想要她吗?我会帮你把她给抓过来,让她睡在你的身边,让她永远陪着你!服侍你!”
张天庆的眼神中,带着疯狂。
身后,那几个保镖全都浑身战栗。
在冷库的墙角里,几道人影蜷缩在那里……正是包括黄导在内,张永豪死时,在场的那些人。
“你们怎么还活着?”
张天庆突然扭头,看向黄导等人。
黄导等人,现在全都是鼻青脸肿,浑身带着冰碴,冻得哆哆嗦嗦。“饶……饶命啊!张爷!这真的不怪我们……我们想要拦张少来着!可是,张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中邪了一样,非得要跳下河去,才淹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