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在商量着营救那位共产档人的下落,而问题在于,只能是在鬼子把人在押运的路上动手。真要到了鬼子的驻地,那鬼子那么多人要救个人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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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就商量着一救人的行动。谭如风看了看大家:“当然,不想跟着冒这个险的同志,我们是不劬强的。有谁愿意不想冒这个险呢?毕竟那是数倍于我们的鬼子和汉奸。在说同志们都是有亲人要照顾的。”
他的话等于没有说,竟然没有一个人赞同。颜春说:“这个时候,只要是一个有血性的男儿想必都有一股子同样的血性,那就是要把鬼子赶出我们的国家。国不存在了,何来家。”
“我也要参加。”刘丽看了看了颜春,忽然说了一句。
“你不需要了,你可是不能有事,我们这两个地方的联络还得靠你来完成。真要是你有一个什么闪失,我怎么向这同志们交待,你那工作可是非常艰巨的,你莫不是吃不了这份苦?”谭如风也就故意拿话来刺激她。颜春忽然想到一问题。刘丽是月兰的表妹,而月兰叫谭如风叫舅,那么刘丽就是谭如风的是辈,如侄子辈去了。何以两个人从面上却是看不出有这种关系。
谭如风把地图拿出来,指着上面一个叫麻岭的地方:“鬼子把人运到新余来,而他们必须得经过这麻岭。只有这麻岭才是我们救人的地方,这地方适合打伏击,但我们人少也就只有救人的份了。”
颜春想了想:“要是谭团长把队伍给拉了过来,打一个伏击你说行不行?”
“只是我们得弄清楚这鬼子为什么要把这个被抓到的人带到这边来,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刘丽不愧是老档员,一句话击中要害。这颜春有点自惭不如的感觉。
“这是自然。”谭如风看了看颜春身边的结巴高:”还得高兄弟辛苦一趟,回去莲花给谭团长报告一下这里的情况,以便谭团长能正确的分析,反正还有明天一天的时间,我们还来得及。”他心细,也就看出来,这颜春走,雪娇铁定会跟着走,而一个姑娘家要这么赶路,肯定是不行的,相对来说,真还怕误了时机,而这结巴高走路确实是块料,而对于莲花新余也是熟悉的,由他一个人走回,事情又要顺利的多。
结巴高点了点头:“行,为了杀鬼子,俺可是峁史了力气了,俺这就去。”这货也就猴急来着。
“你路上注意一点安全。”颜春叮嘱一句。
谭如风冲小三点了一下头:”现在城门肯定戒严,还得小三你带高兄弟走捷径出了这新余县才好。”
小三点了点头,也就跟着结巴高一走出来。
第二天下午五点半,颜春谭如风他们在麻岭与结巴高会合,而这次竟然是谭团长亲自带队来。可让颜春意上的是。“黄太已经判变了,来这就是为了毁掉我地下档的联络站。”
谭余保团长一句话就把几个人给惊住了。而此时刘丽却在茶水店里看到了自己喂养的白鸽,刘丽记得自己把白鸽放出好多天了,想必上级又有什么消息带来。她迫不及待的从白鸽的竹管里取出一张纸条:黄太已经判变投敌,此人不可留下。
刘丽惊住了,黄太可是跟自己单线联系,这么一来,黄太带鬼子兵来的莲花也就是冲自己来的,而上级可能已经得到了消息;要么就是被黄太给出卖了。刘丽心里一阵难受。她忽然想到一件事。黄太即然判变了,那这一次带队从麻岭过来会不会是个圈套,故意引得共产档人去救他,这样也就有机会把所有的人一打尽。刘丽再也坐不住了,她得第一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谭如风,从这里去麻岭还得赶四五十里山路,而她们在这里得到另外的消息就是,在新余的大片鬼子都被一个叫樱花的女人给带出去了,还有一个中队长,目的就是为了保证这个判徒的安全。
想到这里,刘丽额头上开始冒汗了,到是一边的雪娇看到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一回事。刘丽把事情说了。
“那就快去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们哪,要是这是鬼子的圈套,那就大条了。”谭雪娇急了,她就是担心颜春有危险。
“可从这到麻岭还有着四五十里的山路,这一个人----”女孩子什么都不怕就是怕一些虚无漂渺的东西,倒是农村出生的雪娇胆子大:“那我们一起去,我跟你做个伴。”
而这话正中刘丽的下怀,两个人都是在同一县城长大,也谈的来,雪娇在那古祠堂里都可以躲一两天,但她就是不知走麻岭的路。而刘丽却识和路,胆子不够。
“那就有劳雪娇妹子了。”心情高兴之下,刘丽这话也就脱口而出。两个人说走就走,倒是一边久不开声的小三说了话:“要不,我来给送去,我跑得快,再说这山路,你们两个女孩子也不安全。”小三也就被留下来照看店面,顺便防备万一有什么事,还可以有个接应,不至于到时都不知所措。月兰有一身功夫,自然跟着去没有问题。小三此时也就蛋痛的老大不痛快,也就想想着他们杀鬼子的情景,那可是大事,到时那么多的鬼子真还是有的杀了。而更要紧的是,这小三还会骑自行车,有了谭如风那辆自行车,也就可以在天黑之前赶到,最重要的是抓紧时间把这个消息告诉给谭团长他们,这样,她们两个女孩子反而显得要累赘多了。
刘丽也是入了两三年的档了,自然明白其中的关键,也就对小三说:“行,你路上注意点安全,别太快了。”
颜春听了谭团长的分析,心里狐疑不定:“那这是不是鬼子的圈套?”他想的也是有几分理的。
“就算他是圈套,我们也就借着这地势打它个伏击。”
“可是那么多的鬼子兵,一惊动,我们有可以有可能会被包了饺子。”
“我们也有防备,我让三营在后山的路上守着,防备鬼子兵断了我们的后路。”“这次鬼子那边是谁带队?”颜春好奇心起了。
“听说是一个叫樱花的女人。”大胡子接口。
“你怎么知道?”颜春问。
“是我们在鬼子那边搞地下工作的同志给传来的消息。”谭团长看了看颜春说。
颜春叫苦不迭:这女人恐怕是来要我的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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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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