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来到店面的伙计身旁,问道:“伙计,不知道你们东面墙上的那副书生观看日出的画是怎么买的?”
伙计小王看着张玉居然对那幅画也露出十分好奇的神色,不过想到老板临走前的话,于是劝道:“先生,这画已经被人定下来,先在只是暂放在这里,所以先生你还是不用打这个主意。”
张玉看着这幅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观想图,居然被人定下来,于是说道:“那不知这个,是不是已经被人买下,然后暂存在这的。”
伙计听着张玉居然不死心,于是好心的说道:“先生,这个画可是京都一家大族子弟要的,而且对方的势力很大,所以先生你也别在打主意了,否则我们小店可是要受牵连的。”
张玉听着话,原来是被人预定了,而且还是京城的富家大族,权势一族。只要是个人,那么肯定有他想要的,不知道对方可不可割爱啊,而且这幅画,对于张玉而言,可是价值连城,必须得到。张玉对于这画还是不死心,于是说道:“什么事都有可以解决的办法,不知你们老板在不在?”
伙计看着张玉,在得知情况后还是不想退缩,看来这个也是有恃无恐之辈,看着这么难缠的顾客,伙计也是十分无奈,不过看着张玉一直用眼看着自己,盯得也十分难过,于是说道:“这样吧,我们老板现在不在,所以你能等下,我现在打个电话,和老板说说。”
张玉看着伙计,不过想到这毕竟是京城,而且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人,认识最牛逼的也就是萧叔了,看来这次必要的时候要借着萧叔的名头,打打前阵了,于是对着伙计说道:“对你们老板,说本人姓张。”
伙计看着张玉,不情愿的打通了老板的电话,南君浩听到店里有人想要那幅画,而且还是打发不走。南君浩知道对方应该是对于这幅画十分看重,而且都已经和他说实情了,居然还是如此,看来也是个家势不小的人,也不好怠慢,于是立刻来到店面。
虽然张玉在等对方店主,但是对于自己已经选中的古籍,也没有放过,毕竟一码归一码,于是让店里的伙计,将这几本书打包,顺便还问了价钱,毕竟只是一些古籍,也不是什么名家之手,所以店中的伙计,将价格报了出去,张玉付钱拿货。
没过一会,张玉就看见了一位三十上下的男子来到店中,看这派头应该是店家的老板了。南君浩父辈说的上是这个琉璃街的老主顾了,一大家业都是以这个琉璃街的文玩店撑起的,算的上是老字号了,传到南君浩这里,生意也很是兴荣,可是最近却被一位大家族的贵公子看上了店中的一副画。
但是来者是客,也不好拒绝,本来谈的很不错,可是不知怎么就突然变卦,闹的现在连着画都卖不出去,而且还被缠上了。南君浩一直为这事愁着,可是现在听说有人要来看画,只好出面,希望能够打发对方。
南君浩一走进店里,向着店里的伙计打听着这事,听说是那位手里拎着书的年轻人看中了,不过还是那句话,来者是客。南君浩走到张玉的身前说道:“是张先生吗?本人是这家文玩店的店主南君浩,听说您看中本店的《书生看日图》。”
张玉看着正主已经来了,于是说道:“哦,原来是店老板,你好,本人姓张,对于店里的那副还十分欣赏,不知可不可和在下明说下其中的原有?”
南君浩微笑的说道:“那好先生不如,我们到内屋好好说说。”
张玉点头和店主,走进了内屋。坐在内堂内,店主还特意为张玉沏了一壶茶,张玉也不客气,端起来尝了尝,不错,没有一般茶的苦,喝起来很醇,而且还略带点香气,一品就知道是上等货。不过张玉也不谙此道,所以也就没有多加品论。
南君浩放下茶杯,对着张玉说道:“不瞒先生说,就是这幅画的事,我们南家可是已经没有几天睡上好觉了,而且这个就是个烫手山芋,甩都甩不了。”
张玉也知道这被人看上,可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对方没有卖下,那更好啊,张玉连忙问道:“难道对方没有出钱买下?”
“这本来就谈的好好的,可是这个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卦,一直都没有和我们联系,所以这事就晾在这了,而且问那家人,也没有回话。”南君浩十分无奈的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甘。
张玉听到这个对方没有实际买下,于是说道:“既然没有买,那么将此物转手给小弟我如何,不知可不可?而且小弟我也不亏待哥哥你,不如这样,只要将画盘给小弟我,那么你说的那个家族,就让小弟我出马摆平。”
张玉这次为了,这张观想图,可是下了大功夫,毕竟这事还有借用萧叔的名头,天地下人情债是最难还的,不过好自己和萧叔,也不是一天共事,债多不压身,张玉也就习惯了。
南君浩听到张玉这么一说,心里也是一震,难道这画这么好,居然可以花这么大的功夫,而且这可是京城数的上的大家族,要是解决这么一个麻烦事,代价不小。不过南君浩也不太肯定张玉居然有着实力,于是问道:“不过,这事可不是小事啊,不知道张先生有没有把握。”
南君浩毕竟是第一次,听说买主还有“包售后”的,而且对手也可是自己这个京都混了多年的人,都不敢惹的,有这种忧虑也是正常。张玉听得出对方的焦虑,笑眯眯的说道:“虽然本人姓张,但可以叫得动,姓萧的人。”
南君浩听到张玉说一个萧字,也是一阵惊讶,这个说得上台面的萧字,可就那么两个,而且其中一个还不是京都的,但是也是庞然大物,就是不知道这个萧字,代表了哪一家。于是南君浩略微疑惑的问道:“不知,先生是否可以明言。”
“萧。江南那个姓萧的萧。”张玉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说道。
南君浩一听这话,已已经愣住了,毕竟这位可是华国境内名副其实的大家,家族的势力可以金字塔最上面的,对于自己这种小门小户出身,可是绝对高攀不起,而且这种话可不随随便便就能说的。南君浩对于张玉的话,更加信了三分。
既然该打的牌都已经报出去,也不含糊,说道:“南老板,这事是不是可以办了?”
现在摆在南君浩面前就是一条大道,一条和大家之人搭上话的机会,于是点头说道:“既然张先生都已经这么说了,本人也就不好推辞。”
张玉笑呵呵的随着南君浩一起到前台,南君浩让伙计将那副画,拿过来,一脸留恋的看了一眼,这才递给张玉,不过张玉还是知道南君浩,心里多少有点不安,于是拿出卡说道:“钱直接扣,不过这事还没有完完全全的办完,所以就暂时放你那,等着事办好了,在来取。”
南君浩没想到,眼前的年轻人,居然这么大方,而且说的这么轻松随意,一看就知道是对自己实力十分相信的人,既然买主这大方,而且还帮自己摆脱这个祸根,心里十分感谢,于是说道:“张先生已经这么照顾我南某人,如果我南某人还扣着这画,那就是不诚,所以我南某人相信张先生的实力。”
张玉看着南君浩如此推辞,也就十分愉快的收下了,只要这画到手了,那么剩下的一切好说。南君浩看张玉没有推辞,心里很高兴,于是说道:“本人年长几岁,所以也就不推辞,自称一声南哥,今日是你我二人初次见面,不如南哥我出面,给小弟你接风洗尘。”
说着就拉着张玉,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