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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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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刚坐回来没多久,田横就已经隔着自己老娘向他敬了三碗酒。这第一碗的名头号称是:“感谢水泊梁山仗义相助,赶走了刘重那奸邪小人。”第二碗的理由是:“恭贺田横与梁山诸多兄弟皆为生死弟兄,仪式虽未经过,也不过是一阵过场罢了。”这两句说的有条有理,卢俊义再却之就有些不恭了,于是假意的做出一副善相,与他共饮了两碗。可当田横第三次举起酒碗之时,说的那词就令玉麒麟有些接受不了了:“卢大哥,俺爹横死,至今连个全尸都没捞着,下葬的时候,脑壳都是用块榆木疙瘩雕出来放在上面的。现在俺家里就剩了一个老娘了,没别的,这第三碗酒就算咱两个小辈一起恭祝他老人家万寿无疆吧。”听儿子说完这话,那夏三姑还故意将椅子往后挪了挪,然后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等人参拜的尊容。

卢俊义一听这话,心里那股子不满的劲头又涌了上来,心说:这人就这么点把戏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当然他的脸上还不能随随便便的露出那嫌弃的模样,可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一时间,事情又僵在了那里。

朱武此时还想继续上前搅乱这件事,可他也清楚,这件事是田横早有预谋的,即使自己第二次坏了他的好事,对方也很快找到第三次第四次谈起此事的理由,到那时自己还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门搅合吗?

就在他犯难之际,突然间从酒席的下端大步流星的走上来了一个身影,朱武赶忙转身望去,原来是刚才进来的孔慈。只见他来在田横的身后一搭对方的肩膀,面露难色的说道:“寨主,您喝醉了。”可还未等他把话说完,就见田横猛地一甩胳膊,将他的手闪了下去,然后用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样对着孔慈喝道:“滚!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孔慈平日里没少听师侄这样的吆喝,按往常来说,他只要听到这样的声音一般都会很自觉的躲得老远,以免受到第二遍的羞辱。可今天的他似乎是换了一个人,面对师侄的呵斥,他不但不躲,反而还厚着脸皮的又跟了上去,小声的商议道:“寨主,您真的喝大了,咱能不能先不喝了。”

这下子田横更加的愤怒了,在他的记忆中,自己这个多余的小师叔,自打入伙以来,从未敢在自己行事的兴头上浇过冷水,更未敢和自己正面对抗过。今天他这是怎么了?竟敢在如此众多的客人面前公然违抗自己的命令,难不成你是想造反啊。想到这,田横愤怒的抬起自己的右脚狠狠地朝着孔慈的小腹就踹了过去,后者此时好像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劝阻上,全然没想到对方会踢自己一脚,所以等他看到那一脚朝自己踹过来之时,再想躲就已经来不及了。随后只听见“咣当”一声,孔慈连同自己身后的桌子都一起翻倒在了地上。这突然发生的事情吓得桌前的那几个小寨寨主一个个目瞪口呆,其中有几个有心想过去拉起孔慈,却害怕寨主生气,不过去吧,却又显得自己太愣,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边两人的争恰到好处的解决了卢俊义面对的尴尬,即使不做为投桃报李,卢俊义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俩人打作一团吧。于是他赶忙凑了上去,一把拉住田横的肩膀:“哎呀,田寨主,都是自家兄弟,干嘛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啊。”田横这人吧,最大的毛病就是,只要自己的驴脾气犯上来,那就谁也拉不住他。当初他爹田刚活着的时候,好歹还能骂他两句,如今老头子殁了。他老娘又是个怎么看儿子都是对的货色,所以他这脾气就干脆没人管了。

“有你装什么好人,我在管我们自己家的狗,碍你什么事。”出乎卢俊义意料的是,田横面对自己的劝阻,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朝自己吼了这么一句。这下子卢俊义也有些火了,心说,就凭你刚才玩的小把戏,不是有水泊梁山四个字框着,老子早就把你捏死了。有了这样的心态作祟,他的嘴里也开始说些拿人的零碎:“田横,我说你这人好赖不分啊,我好心过来劝你,你朝我发什么脾气?”

“谁用你来管了。”田横原本还想过去接茬揍孔慈,听到卢俊义这么说,立马又转身来到他的身前,凭着一脸的横肉不屑的答应道。

坏了!这怎么这么快就要打起来了!朱武和公孙胜等人见势不妙之后,几乎都是跑着来到了两个人的面前,“哎呀,两位寨主都消消气,这酒啊,不能多喝,喝多了它就误事。”在众人的围堵和劝阻之下,两个人好歹是分开了些距离。

眼瞧着一场好端端的美事变成了祸事。如果那夏三姑识大体晓事理的话,这时候就应该跳出来给大伙和一下稀泥,甚至训斥田横几声,教训他不要胡乱发脾气,这事也就过去了。可令大家失望的是,她偏偏就是一个不识时务的货色,你非但没觉得自己儿子做错了,反而还有些觉得水泊梁山来的这些杂鱼有些多管闲事,甚至还在心里计较刚才两伙人拉架的时候,竟然还将自己本已靠后的座位挤的更加往后,这根本就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嘛!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所以就当朱武和公孙胜以为这事已经平息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坐在中间的夏三姑此时一个高站了起来,同时嘴里还不三不四的数落着卢俊义等梁山一干头领人:“姓卢的你算什么东西,俺家大儿在管自己的牲口管你个屁事,别以为你们水泊梁山人多我们就怕了你,在俺眼中不过是扎鸡毛充胆子(掸子),没什么了不起,睁大你们的狗眼瞧瞧,在这微山湖还是俺田家说的算,识相的话你就闭上你的臭嘴一边呆着去,否则信不信老娘让你出不了这个金光寨!”

其实这夏三姑平日里说话就是这个腔调,当初和他老头早晨打招呼的时候嘴里都要捎带上田刚家里的祖宗十八代,各种奇葩的字眼在她的眼里就好像我们说你好再见一样稀松平常,对此金光寨上下也都心里有底,也没人计较。但问题是今天她骂的不是她金光寨的人,而是水泊梁山来商议合伙的头领,咱都知道,那水泊梁山也都是行伍出身,一个个脾气也是一点就着的主,平时里哪受过这样的侮辱和委屈。所以当听到夏三姑这样说话,底下当时就有人蹦了起来:“你这妇人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若在胡言乱语小心太爷我把你嘴巴给撕烂了。”

朱武回头一看,原来是小李广花荣,心说坏了,这下非打起来不可了。

这没品的人啊,基本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夏三姑就是这样,自己骂别人可以,别人骂自己就不行。一听到对面一个小白脸在呵斥自己,当时脸上就挂了色,看意思有准备随时和对方拼命的架势。

“你他娘的敢骂俺娘!我看你这小白脸子是活腻了!”说着,田横大厅一角的兵器架子上取下了自己应手兵器—一对黑铁盘龙棍,然后举着就朝花荣大步走了过去!后者还能怕这个,一看他拿了双棍,立即也从自己的腋下将防身的佩剑抽了出来,摆出了一个好不手软的模样。

完喽,这下可要真闹崩了啊。此时双方还是有很多不愿打仗的头领和寨主,立即走到了各家人物之前,好说歹说劝双方万事以和为贵,不要随便发火。尤其那小霸王周通和跳涧虎陈达,在各自做寨主的时候,就听说了这田家的人都是些犟种拧货,与他们根本说不通道理。当初就想拦着两寨合伙的事情,只可惜自己人微言轻,这种大事方面根本做不了主。这次随着卢俊义前来,怕的就是这种事发生,可偏偏怕什么就来什么,这饭都还没吃完呢,两伙人就已经吵吵了起来。

“这闹大了的话,咱还怎么出着金光寨啊。”本着这样的心里,他俩劝架之人当中跑得最快的两个。其中陈达拼了命的将花荣往后拽,周通是较了劲的往前推,只求将两人分开的越远越好。

“姓花的,你若是怕了,你就直说,别让你家奴才挡着大爷我的去路。”田横这下子连花荣和周通一齐都骂了。

“谁会怕你这下贱的鸟人,你们放开我,我今天非将姓田的扎个通堂!”

“你骂谁!”

“我就骂你,怎么了!”

“行了,花兄弟你就别说了。”周通此时都已经感觉自己快拦不住田横了,确实,他的气力可要比田横差远了。万般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向后面求饶,想让花荣先闭嘴,以后的事情再作商议。可令他没想到的是,就是他这一回头求饶,竟然给自己带来了一场杀身大祸。

原来那田横此时心情已经狂躁到了极点,他有心过去杀光所有梁山寨的头领,可面前这个矮个子就是不让自己再往前半步,于是盛怒之下的他瞅着那矮个子回头求饶的时候,左手突然举起铁棍,狠狠地朝着他的后脑就拍了下去。这突然的发生的举动,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有背对着田横的周通不知道,可当其他头领再想通知周通的时候就已经太晚了。所以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空气中紧接着传来“嘭”的一声,那铁棒正好重重的敲在了周通的后脑之上,一下子打的周通脑浆横流,万朵桃花开,死尸当即就躺在了地上。

就在那时,时间好像是停住了一秒,在这一秒钟的时间里,其他人的模样是惊讶,他们还有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只有田横一人脸上是兴奋,也只有他在享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也就是从这一秒钟开始,谈判彻底破裂,并演化成火并了。

“周通!”花荣一下子就挣脱了自家兄弟的阻拦,挥宝剑就朝田横扎了过去,后者一转身躲开了他的刺杀,随即举着双棍与其接架相还斗在一处。

此时站在一旁的众人,包括梁山泊以及金光寨的都有些懵了,自家的头领正在和对方拼命呢,自己难道就只能这么干看着吗?当然梁山这边的诸位兄弟不敢随便上前是因为这些人都习惯于自己的那些规矩,既然是打斗,那就要单对单将对将,以多欺少那就是胜之不武,尤其现在金光寨就这么俩孤儿寡母,传扬出去好说可不好听。而金光寨那边的寨主不敢上前,全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更明白水泊梁山来人有多少手段,如果冒然上去助阵,没三个回合就得让人送回姥姥家。

当屋中央的两人打斗到二十个回合之后,坐在最里面的恶婆娘夏三姑就有些坐不住了,她看得明白,虽然自己儿子现在看上去处在上风,那是因为田横现在还有力气,对面这个小白脸只能和他躲着打。等一会儿子气力耗尽,那小白脸一定会立即反扑,而且看得出这个小白脸的剑法很精,招数很快,到那时田横再想赢可就难了。她有心让一旁的小寨主们上前帮兵助阵,可有一转念,现在这山寨里除了自己娘俩以及孔慈之外,其余寨主都是些酒囊饭袋,根本上不了台面。而那个孔慈就更别说了,也许他刚才的表演蒙的了田横,但绝蒙不了老娘,他为什么敢平白无故的出头拦着不让敬酒,他这是着手为将来的主子邀功呢,从这里将,这也是个吃里爬外的烂货,根本不值得相信。一时间,她想起了自己刚刚逝去的老头子和其他诸多有武艺的寨主,心说,如果你们都还在的话,我们娘俩何必受这群人的欺负呢?你看看,都这时候了,她还是不觉得自己一家做错了。

看起来只有为娘出马帮忙了。想到这里,夏三姑悄悄的从旁边的兵器架子上取下了一柄朴刀,并将刀身掩在了身后,随后小心的来到正在比武的两人身后,看准了花荣身后的一个大空档,举刀就朝他的后背砍了下去。此时花荣正在与田横缠斗,根本没注意到后面有人摸上来,更没想到对方会偷袭自己,于是一个不留神就给了对方一个下手的机会。所以当他发现后面有刀砍下来之时,再想躲就已然来不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水泊梁山阵中突然有人朝着夏三姑一挥手,随即就听见一声惨烈的哀嚎,众人再循声望去,原来是恶婆娘双手捂着面门躺在地上,疼得来回打滚,再仔细观瞧,就在她的手指缝隙之处,不时的还有鲜血渗出。这是怎么回事?!众人再往梁山阵中寻找,发现没羽箭张清此时手里正颠着一颗石子,一边望着恶婆娘,一边骂道:“刚才就是吃了你们冷不防的亏,怎么这次还想再来一次?可惜太爷我一直盯着你呢。”

正在屋中央打斗的二人也看到了这一幕,望着自己满地打滚的老娘,田横心里有些慌张了,他想过去问问,可眼前还挡着一个仇人,于是他左手棍一晃花荣的面门,想瞅着对方向外一躲的时机,再跳在自己老娘跟前。可惜他的小算盘被花荣一眼就看透了,所以当后者在躲开对方的虚招之时,并没有全力的跳的很远,只是一转身闪到了田横的身侧,等着田横自以为可以跳过去的时候,花荣突然使了一招“越女提灯”,从他的腰部以下贯上就刺了进去。耳轮中就听得“噗”的一声,再看田横此时已经被花荣穿了个透心凉,剑尖直接从他的腋下就冒了出来。

田横此时还有意识,他想回身再给对方一击,只可惜剑身横在他的体内令他根本没法做动作。他只能勉强的回过头,恶狠狠的看了看花荣,骂道:“你们这些…不忠…不义…”还未说完就倒地绝气而亡。

此时屋里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唯一的一点声响是夏三姑倒在地上不停的哀嚎。花荣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婆娘,心想一不做二不休,留这么一个活口作甚。随即飞身跳在她的身前,瞅准机会,剑光一闪,剑尖就直刺进对方的哽嗓咽喉,这下子屋里彻底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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