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每个人的人生之路上都会有大大小小的困难和麻烦,就像是前进路上的绊脚石一样可恶。可有的时候,搬开别人脚下的绊脚石也恰恰是为自己铺路了。文秀不就是在不断地帮助别人的同时成就了自己的金牌女巡按的吗?
第3-70问:你知道使自己获得好处的最佳方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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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和刘飞一路有说有笑地回庐州城去了,谁也没有留意到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关切而留恋的目光一直围绕在文秀的身上,始终不曾离开过一刻。她只是悄悄地跟随着秀秀他们身后,并不靠近,只为远远地望一望秀秀的的背影。
直到秀秀和刘飞走出了段家庄,那人停下了脚步,一直站在村口,踮着脚尖又目送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转身而去。
这人正是段雨嫣,昨日的布偶风波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井氏和宏氏的身上,直到今日早上,大家都还在悄悄地议论着,那好奇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这两房媳妇的身上,谁也不曾注意不起眼儿的嫣儿。
这倒正好给了嫣儿一个绝好的机会,从昨天晚上去,她便一直在关注着秀秀的行踪。知道文公子今日一早便要离开,嫣儿便悄悄尾随相送。
尽管她并不敢上前与秀秀搭话,但能让文公子的身影能在自己的视线里多停留一刻也是好的。能这样送别自己心仪之人,嫣儿已是十分知足了。
待到嫣儿匆匆回到了段家,她那激动的心情依旧没有平复下来,“砰砰”的心跳声让她不得不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胸口。
嫣儿深埋着头,直奔着自己的房间而去,却不想,才走到房门口。那大门竟“呼”的一下突然大开,吓得嫣儿身上一抖,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慌乱中,嫣儿怯怯地抬头偷偷一瞟,原来是自己的母亲钱氏站在了门口,正手扶着门框、使劲撇着朱唇,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嫣儿霎时间羞了个满脸通红,那头埋得更低了,心中一下子紧张不已。她的头脑中立刻焦急地为自己刚刚的私自离家寻找着合适的理由,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汗渍。
可说来也是奇怪青城仙门最新章节。以前偷跑出去玩被父母发现之时,嫣儿也曾经编出各种借口来为自己开脱。可现如今,真正需要借口掩饰之时。自己的思绪却一下子混乱不堪,竟理不出半点头绪来了。
嫣儿越是急,脑子里越是一片空白,她只好语无伦次地颤抖着声音娇弱地小声应付着:“娘,我刚才……我……那个……”
就在这时。钱氏却不客气地打断了嫣儿的话,用眼角瞟着井氏的厢房,阴阳怪气地朗声讥讽道:“你这个不争气的死丫头,到处乱跑什么?小心一不留神沾了一身晦气回来,再弄得我也头疼发疯的,那可就不好了。”
嫣儿一听这话。便知道母亲这是说给别人听的,并非有意责难自己,心中这才踏实了些。她只默默低着头。一点一点地蹭进了房间,连大气也不敢出。
这时候,段晟睿从井氏的房中走了出来,眉头紧皱,白了钱氏一眼。肃然言道:“你就少说两句吧,她身子还没好利索呢。需要静养,不许你再生事端!”
钱氏一听,立刻火冒三丈,手腕在自己眼前一甩,不高兴地抱怨道:“哼,谁在平白无故地横生事端谁自己心里明白,老祖宗心里也明镜儿似的,还想瞒着大伙不成?”
段晟睿脸色一沉,用手指着钱氏厉声说道:“你快快回房去,再若啰嗦,休怪我不客气!”
钱氏见段晟睿有意袒护着井氏,心中更加气恼,却又不好作法,只得在鼻子里“哼”了一声,扭着腰肢转身回房,重重地扣上了房门,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段晟睿见钱氏回房,这才收起了满脸的严肃,转而平添了几分无奈,又回头瞥了一眼井氏的房间,仰面长叹了一声,索性离开了自己的院子,到院外的田地里忙活去了。
段晟睿刚走不久,他的儿子段擎杰就蹑手蹑脚地从门后探出半个身子,朝着院门口望了一眼,又转头看了看钱氏的房间,这才闪身回去,关闭好了房门。
“娘,没事了,爹爹已经走了。”段擎杰笑着对井氏和自己的大哥擎宇汇报道。
那原本躺在床上的井氏一听这话,便“呼”的一下坐了起来,眼眉一挑,又语速极快地问道:“那个狐狸精呢?”
段擎杰不屑一顾地一摆手,答道:“爹爹才训斥了她,这会儿也老实地呆在自己房里呢!”
井氏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低垂下眼帘,一手轻握成拳,击打着另一手的手掌,略带几分失望地说道:“哎,没想到老祖宗这么偏袒着那宏氏,这一计居然不能撼动她分毫。”
段擎宇懒散地坐在一旁,一边自顾自地剥着水果吃,一边轻蔑地言道:“哼哼,我早就说嘛,这点小伎俩,根本不起作用。”
让大儿子这样一说,井氏泄气地长叹了一声,眼眸中透出无尽的失落,嘴角颤动了几下,又带出了一丝伤感。
段擎杰见状,忙上前一步,凑到母亲身边坐下,将自己胖胖的手掌轻轻搭在母亲的肩头,耐心地劝慰道:“娘,不着急,这日子还长着呢,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且这一回也并非无半点效果,起码咱们先将‘老祖宗偏向大伯’这样的话散布了出去,这今后老祖宗但凡分发什么,总要顾及这句话呢!”
井氏听了,微微颔首,轻拍了几下擎杰的手背,叹道:“这倒也是。”
可大儿子段擎宇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坏笑着讥讽道:“仅此而已,也无甚大用!”
井氏嘴角一撇,无可奈何地言道:“哎,老祖宗不予追究,此事便是连继续做文章的余地都没有了。”
段擎宇用手背一抹嘴角上的水果汁网游之亡灵盗贼。斜眼瞟见母亲脸色暗沉,终于懒洋洋地劝道:“不追究也好,省得翻出那老道来,倒惹得咱们一身骚了。”
可擎宇这劝慰的话一出口,井氏却是心中更加恼怒不甘了,那柳眉深锁,脸上如乌云密布一般愈发难看了。
段擎杰小眼珠一转,也帮忙劝解道:“哥,不会的。那老道咱们已经打点好了,并让他远远地躲起来了。如今,没人能找到他了。”
擎杰一边说着,还一边悄悄朝着哥哥使眼色。段擎宇一见。抽动了一下嘴角,低垂下眼皮,不情愿地附和道:“嗯,是啊,还是娘有先见之明啊。”
而对于两个人儿子的劝慰。井氏领情地淡然一笑,低垂下眼帘,用手中的罗帕假装擦拭着嘴角,掩口小声嘀咕道:“哎,早知今日,当初就将那老道灭口了踏实。”
段擎杰胆小。一听这话,吓了一跳,小眼睛睁得溜圆。惊诧地望着母亲,不相信地问道:“娘,您说什么呢?”
井氏转头见小儿子害怕了,忙脸色一转,笑容可掬地答道:“哦。没什么。娘的意思是,早知今日。当初就该及时收手了踏实。”
段擎杰一听,忙点头附和道:“就是的,娘啊,您就别这么折腾了,浪费银子不说,且终究也是折腾不出什么来,得不偿失啊。”
一听这话,哥哥段擎宇不禁嘲笑道:“哼哼,看你那点出息。”
井氏见小儿子的确有些胆怯了,于是再不敢多说什么,只随意和两个儿子聊着,自己心中却在默默盘算着新的计划。
这天下午,段嘉懿将井氏请进了老祖宗薛氏的房间。井氏忐忑不安,如坐针毡一般,而薛氏神情严肃,目光如剑地盯着她,却是一言不发。
井氏实在忍耐不住了,终于抽动了几下嘴角,勉强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略带怯意地柔声问道:“呃,老祖宗,您叫妾身来,是有何吩咐吗?”
薛氏柳眉微微一皱,狠狠白了井氏一眼,转头从桌子上又拿起了那布偶,一边低垂下眼帘细细前后打量着,一边缓缓言道:“我虽年事已高,但托上天之福,尚眼不瞎、耳不聋,脑子亦不糊涂。你做下的事,别以为能瞒得过我。”
井氏一听这话,浑身一颤,心一下子揪了起来,暗道:不好,看来老祖宗是来兴师问罪的,难道她抓住了我什么把柄?她故作镇定地朝着薛氏颤动了一下嘴角,算是摆出一副笑容,低下头小声说道:“妾身不明白您老人家的意思。”
薛氏不屑地“哼”了一声,断言言道:“你明白也罢、不明白也罢,我都要说与你听,你可要给我牢牢记住:今后务必安分守己,切莫再动任何心思!”
这样的警告让井氏心中一震,她试探着抬起头,偷偷瞟着薛氏,却见薛氏目光犀利,吓得她直冒冷汗,咽了几下口水,竟没敢说出半个字来。
老祖宗逼视着井氏,突然将那布偶举到了井氏眼前,微微一晃。井氏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布偶“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那火焰足有半尺高。
井氏不由得惊呼了出来,惊吓得浑身瘫软。刺眼的红光让她不得不用抬手掩着了双目,身子一侧歪,竟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瘫坐在了地上。
薛氏就这样将燃烧着的布偶捧在掌心,神情自若。待到火焰熄灭,她将灰烬轻洒在了地上,淡然笑道:“我说过,这些不过是骗小孩子的把戏。我希望你今后安分地过日子,若能如此,此事便当是没发生过,我绝不再追究。”
井氏忙颔首答道:“是,妾身一定好好过日子。”
薛氏冷笑了一声,言道:“好,那你去吧,好好休息,那老山参炖的鸡汤我会一样叫人给你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