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心雨:白骨精与蛋白质的区别啊,心雨也说不好,只是觉得有时候,勤于思考比徒有知识重要,具备学习能力比拥有基本学历重要,阶段性计划总结比一味埋头苦干重要,坚定正确目标比茫然四处闯荡重要。所以说,有知识、有学历、肯干活、勇闯荡的不一定就能成为白骨精。
第23问:为什么一直以来我们都找不到对的人?
*********
文秀来到府衙大门口一看,来领取钱粮的灾民扶老携幼,排起了长龙一样的队伍,浩浩荡荡,从大门口一直排到了巷尾,人声鼎沸,却是秩序井然,几个名官兵正在热火朝天地发放粮食,段天广正忙前忙后地监督着,好一派热闹的景象。
“好大阵势啊!”文秀手搭凉棚踮着脚望着队尾的方向感叹道。
刘飞背着手笑而不语。
看着看着,文秀不由得赞赏道:“阿飞,你真行!这么浩大的工程,你一上午就搞定了。”
“哎呦,多谢大人夸奖。”刘飞拱手一礼,毕恭毕敬。
而文秀这边却是高挺着胸膛,脸都仰到天上去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这倒让刘飞奇怪了,暗想,难道是我刚才的谦逊让这丫头得寸进尺了?于是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成就感啊!自豪啊!难道你就没有吗?”文秀兴高采烈地摇晃着脑袋说道。
刘飞“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然后赶紧收起笑容,背着手镇定地说:“我刘飞淡泊名利。”
文秀也忍不住“咯咯”地笑了,用肩膀挤了挤刘飞,说道:“你就假清高吧。可惜啊,这功德要记在文必正名下,没有我文秀什么事。”
“你心有不甘?”刘飞打趣道。
文秀不屑地瞥了一眼刘飞,说道:“才不是呢,我只求心无愧,倒是辛苦段班主了……”
文秀和刘飞在门口聊天,不远处却有两双审视的眼睛在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正是李鹤和他的师爷。
“大人,不是说文必正卧床不起吗?”那师爷疑惑地问道,他比李鹤年纪大上十岁有余,体型也足足比李鹤还胖上一圈。
李鹤暗暗“哼”了一声,低声说道:“这个文必正的确不简单。”
李鹤本以为文必正昨晚这一笔着实捞了不少,一来自己用雪花白银贿赂了八府巡按,二来抓住了文必正公开索贿的小辫子,无论哪点对自己将来的仕途之路都是十分的有利。原本他是足足得意了一晚上的,可谁想一早起来,文必正竟将所有钱粮全部用来救济灾民了,且公告说明,交代得一清二楚。这让李鹤的如意算盘全部落空,他心里不禁对眼前这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八府巡按刮目相看。
“你们务必要盯紧了,文必正的一言一行都要详细记录下来,每天晚上飞鸽传给王爷,不得有误。”李鹤又掩**代道。
“是,学生早就记下了。”师爷抱拳拱手。
下午,刘飞买来了一件宝蓝色长衫配上四角方巾让文秀换上,文秀穿上这套衣服,顿时变身一位儒雅书生,眉眼俊秀,玉树临风,刘飞偷眼一观,简直有“珠玉在侧”之感。两个人随即出了府衙。没走出几步,刘飞便发觉身后有两个人跟踪而来。
“想个办法摆脱他们。”刘飞凑到文秀的耳边言道。
“那还不容易,看我的。”文秀拍着胸脯不屑地言道。
眼见前方街边有个岔路,是个人烟稀少的小胡同,文秀猛地揽住刘飞的脖子,一把将刘飞拉进了小胡同,弄得刘飞措手不及,踉跄得险些跌倒,刚要开口问问怎么回事,只见文秀将手指放在唇边:“嘘。”警告刘飞不要多言,然后自己猫腰蹲了下来,缓缓探出个脑袋观察那两个跟踪之人。
刘飞刚要也随着文秀俯身蹲下,却见文秀又突然“嚯”的一下站了起来,后退出几步,刘飞的下巴正撞在文秀的肩头,把刘飞疼得捂着嘴五官扭曲,只觉得嘴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酸的、咸的、苦的、辣的,都混在一起了。文秀哪里顾得上照顾刘飞啊,肩膀上这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也不算什么,她的精力全部集中在了跟踪的人身上。
只见那两个人发觉文秀他们突然闪身进了小胡同,顿时有些诧异,紧追了几步,也跟了进来。
两个人刚一拐进胡同,就看见了文秀笑嘻嘻地站在路边等着他们,两个人面面相觑,一下子尴尬得没了主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咧着嘴似笑非笑,脸上的肉紧张得直抽搐。
文秀朝着他们“嘿嘿”一笑,左手一甩,一团黄烟,那两个人吓得向后一闪身,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却是早已来不及了,眼睛不知道被何异物迷得睁不开。
就在两人手忙脚乱的时候,文秀抓住时机,几步跃到两人中间,举起右手,黑色的手枪早就握在手心儿,她只用枪柄狠狠砸向两个人的颈部,两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便连声都没吭地倒在了地上。
这情景,刘飞看得眼睛都直了,文秀则及时拉着他跑了出去。待到转过几条街,文秀才停下来。刘飞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好奇地问道:“你刚才洒的是什么呀?”
文秀诡异地一笑,神秘地答道:“八宝迷魂散。”
“哦?这又是什么好宝贝?”刘飞凑到文秀身边饶有兴致起问。
“能让闻者暂时丧失意志。”文秀挑着一根玉指,摇头晃脑地认真答道。
刘飞一听眼中顿时闪出了一丝惊异之光,言道:“哦?如此厉害!能否让刘飞一观呀?”
“可以。”文秀伸出左手,从掌心捏下一点点黄褐色的粉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刘飞的手心儿里,说:“这里还剩点,你拿去细细研究吧。”
刘飞认真地把手里的粉末那到眼皮底下仔细观察着,又用另一只手捻了捻,谨慎地放在鼻子底下略略闻了闻,却并未发现任何特别之处。
“哈哈哈哈哈哈……”这时候,文秀实在忍不住了,笑了个前仰后合,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边笑边指着刘飞说:“你……你还真信啊!”
刘飞立刻发觉事有蹊跷,脸色一变,眯着眼睛问道:“这什么呀?”
文秀拍拍手上的尘土,捂着肚子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答道:“这……这不就是沙土吗!哈哈哈哈……”
刘飞听完脸上的表情立即僵住,仿佛定格了一般,他掸掉了手里的沙土,“哼”的一声,扭头就走,再不理睬笑得东倒西歪的文秀。
“喂,真生气了?开个玩笑嘛,你这人这么小气啊……喂,你等等我啊……”文秀只好强忍住笑声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