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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传来滋滋声响,石蜡燃烧的味道让佐伯克哉绷紧了神经。()不管他怎样假装平静,身体还是紧张的直哆嗦。房间的地毯太柔软,少年赤足走上上面根本听不到脚步声,他只能靠着那熟悉的气息来分辨对方的方位。

故意拖延着时间,直到对方额头上因为紧张害怕冒出虚汗时,灰倾斜了手指,然后一滴融化的蜡油就和男人下巴上滑下来的汗珠一起滴落在了男人麦芽色的肌肤上。

“啊——”突然地刺激让原本就神经紧绷的男人发出了惊慌的惨叫,随后椅子被剧烈的摇晃起来,以至于差点摔倒下去,然后被一只脚及时踩在了椅子中间的横杠上给固定了回去。

“不要……”恐惧让男人低声的哀求道。

“才这么点就受不了了吗?佐伯君真是没用呢。”少年带着些许责怪的清冷声音响起,随即,第二滴蜡油也在不经意中滴在了佐伯克哉被烫红的小腹上,同样的位置。

“唔啊……”即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佐伯克哉还是发出了情不自禁的悲鸣,眼前的黑暗加重了他的触感还有对未知的恐惧,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设在疼痛中一点点的土崩瓦解。

“叫得这么激>烈,到底是兴奋呢还是痛苦呢,亦或者,痛苦能让佐伯君更兴奋吧。”饱含恶意和嘲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呼吸拂过佐伯克哉的耳畔和脖子,在少年熟悉的气息里,无法逃避的,那个地方真的起了反应,像是为了回应少年的话一般,那个地方变得更加精神起来。

“啊啊~~佐伯君真是厉害呢,被这样虐待都能兴奋成这个样子,真是变>态啊!”将男人痛苦迷茫的表情看在眼底,灰毫不留情的嘲讽着他。

“不是……不是的……”男人虚弱的反抗着,然后又自暴自弃的放弃了,两行清冷滑过通红的脸庞,让那张属于男人的英俊的脸覆盖上一层恍惚的脆弱感。

“呵呵……不是什么?你的身体可是比嘴巴老实多了。”灰收回脚,退离了几步,脸上依旧挂着残忍的笑意盯着椅子上的男人。

“!”只是因为是你而已……说出口的话只会换来更多的厌恶和嘲讽吧…佐伯克哉只能痛苦的咬紧下唇。

蜡油依旧以一种无法预测的间隔速度滴落着,像泪珠一样滚进佐伯克哉密>林之中,脆弱敏>感的地方被毫不留情的虐待着,男人仰着脖子,从喉咙间发出尖锐的悲鸣。

无法逃避的,分。身却是越发胀>痛起来。

“额啊!”惊呼声从口中溢出,在少年温热的手掌抚上肿>胀的硬>块时佐伯克哉不可置信的绷紧了身体。

紧握在手里的硬>块和男人的身躯一起紧绷僵硬起来,灰冷笑,猝不及防的收紧了手指,满意的听到男人的痛呼声。

呼声还未停止又被下一轮惨叫覆盖,滚烫的蜡油滴在了男人脆弱的玲>口上,敏>感的尿>道>口被如此激烈的对待,男人终于哭泣求饶。

“不要,求求你……呜啊——!!!”

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怜悯。

“我求饶的时候,佐伯君可没有放过我呢,疼死了啊,都裂开了,血流了那么多,佐伯君也没停下来呢……”

“唔……对不起。”

男人像孩子一样啜泣出声。发出小兽一样的哀鸣,泪流满面,嘴里一遍遍的重复着对不起……那样的表情没有人不会为之动容。

除了在他头顶冷笑的人。

“可是我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你呢……沉醉在痛苦中吧,佐伯君。”

再次的,滚烫的蜡油滴在了男人脆>弱而敏>感的玲>口上。

青筋暴起的男人巨>大的分。身被无情的玩>弄着,龟。头涨得通红,在滚烫的刺激下,颤抖着。

伴随着疼痛的还有渐渐加速的心跳声,几乎跳出胸腔。

被握住的分。身自然而然的动作着,无意识的触碰着少年的手指,自发自的在痛苦中寻求快>感,没有推拒他,握着性—器的手掌居然配合的移动了起来。。就在快>感汇聚到顶端的时候再次被无情的刺痛打断。

“唔啊……”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到极限的男人发出异样的悲鸣。

狼狈,淫>乱,屈辱……不再克制的男人发出悲哀的啜泣声。

“还真是难看呐。”将男人屈辱表情尽收眼底,银灰色的瞳孔深处闪动着扭曲的愉悦。

“这么点程度就受不了了,真是没用呢。我还想和佐伯君多玩一会呢~不管是什么,佐伯君都弱的令人诧异啊……”

原本欺近的身躯退离开,萦绕他的气息彻底远离,过了半响不在听到任何动静时,佐伯克哉渐渐将自己的情绪调整过来。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到佐伯克哉只听得到自己的喘>息声,他不知道风纪在哪里,完全感受不到,甚至蜡烛燃烧的味道都没有了,太过安静了,安静的让他神经更加紧张起来。

就这样近乎过了半个小时后,不安终于充>斥了佐伯克哉整个脑袋。

“风纪……”他尝试着叫唤道。

没有回应,这不寻常的结果让佐伯克哉不管不顾的挣扎起来,一个不稳连同椅子一起翻到在原地,被捆缚的双手得到空隙挣脱出来,佐伯克哉立刻扯掉了他眼睛上的领带。

视线中,刚才那般对待他的少年正趴在他几步之外的地板上,佐伯克哉爬过去,将少年瘫软的身体抱了起来,才发现,对方的身体竟是异常的滚>烫,再摸了摸他的额头,烧竟然完全没有退下去。

“风纪!”佐伯克哉连叫好几声都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少年就那样乖巧安静的依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蹙着眉头,完全陷入了深度昏迷中。

稳定心神,佐伯克哉胡乱拉好了衣服后抱起人冲了出去。

五十岚太一回到家时只看到一片狼藉的卧室,原本该呆在屋里的少年却不见踪影。

已经回去了吗……毕竟被自己那样对待,换做自己也受不了吧。

应该高兴才对,那个讨厌的小鬼终于不再缠着他了……这么想着,五十岚太一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高兴不起来,没由来的竟然有些烦躁,大概是通宵了一晚上有些累了吧,他揉着眉心准备回到自己房间时,却听到了从自己房间里传来的微弱响声,还来不及细想,五十岚太一就迅速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发出声音的是他遗落在地毯上的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接通后,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太一还没开口,对方已经先讲了:“是太一吧,我是佐伯克哉。”

“额!!”男人的声音有些傲慢,完全不似他记忆里那个有点软弱说话从来都不敢大声的男子。

“风纪现在在市中立医院,高烧,我有点事情要去公司处理,你过来一下。”

没等他回话,男人那边就已经迫切的挂掉了电话。

态度很无理,即使隔着电话,也能听出来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不满和不待见。

才两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太一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医院,在他道明来意时已经有护士小姐迎过来了:“您就是佐伯君说的五十岚君吧,他有急事离开了,让我在这里等你,跟我来吧,我领你去病房。”

护士小姐看他的眼神格外的热忱,不是没见过,但是热情到这样的五十岚却是第一次见。

很快五十岚就搞明白了这个护士小姐一路上眼神狂热的原因。

“请问,五十岚君,您有佐伯君的电话号码吗?”

“……………………”

五十岚太一几乎是用逃的冲进了病房,将围观的护士挡在了门外。搞什么啊,说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克哉吗!

五十岚太一的注意力在见到病床上的少年时很快被转移了,对方似乎是察觉到有人见来,睁开眼睛,在见到他时虚弱的笑了:“太一……”

充斥着安心的笑容挂在少年那张苍白憔悴的脸上,五十岚太一觉得自己的心口被猛烈地刺了一下,针扎似的疼。

“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语气不自觉的就放缓了,他走过去,有些别扭的抚摸对方的额头,少年脸上露出惊讶,但是很快被开心的笑容覆盖,像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样,满心欢喜的蹭着他的掌心。

“如果生一次病就能让你对我这么好的话,也太划算了……”

心再次揪紧,五十岚太一垂下眼皮:“说什么傻话呢,不赶紧好起来我依旧会生气的……还有,”气势汹汹的语调突然低了下来,青年的视线游离到别处,“对不起,不应该那样对你,我只是迁怒而已。”

“嗯,我知道……没关系。”

被对方如此干脆的原谅五十岚突然不知道怎么回应,少年抓紧他的手,说完这句话之后再次沉沉的睡去。

五十岚太一出去买饭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栗金色的头发,随意敞开的衣襟,一副银框的眼镜,好像刚从某个饭局上下来,空气中传来淡淡的酒气。

五十岚狐疑的打量了很久,开口试探道:“克哉桑?”

“嗯。”

简短的一个字,让五十岚惊讶的张大了嘴,然后笑道:“你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了,我差点认不出来,为什么要带眼镜啊,克哉桑又不是近视眼,这样看着很奇怪额~吓我一跳好么!”

“很奇怪吗?”男人轻笑,一边弯起的嘴角挂着陌生的笑意。

“真的很奇怪啦!这样的克哉桑锋利根本让人不想靠近呢,眼镜一点都不适合你,真!的!”说着,伸手想要拿掉男人的眼镜。

啪——

伸在半空的手被狠狠的拍掉了,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怒意。

男人轻哼一声:“我可不想被黄毛小子指手画脚。”

就算是傻子,也听出来里面的敌意了。

收回手,收敛了笑容,不再是那副没心没肺的表情,五十岚太一凝目望着眼前的男人,原本清凉的声线变得有些低沉:“说起来,今天的克哉桑很奇怪呢,从给我打电话开始起就对我充满敌意,比起这个,我更想知道,为什么会是克哉桑送风纪去的医院,你们在我的家里做了什么,我回去的时候一片狼藉呢。”

“做。爱。”

男人露骨的话语成功的让那双橙红色的眸子睁大,随即嘲笑道:“你信么~”

明白自己被戏弄之后,五十岚太一脸上有些愠色。

佐伯克哉却没将他的表情放在眼底:“我倒是很想呢!”看了眼手表,男人话题一转,“都这个点了呀,那么再见了太一,记得帮我问候一下风纪,我可是很想他……”

最后几个字被男人咬在舌尖没发出声来,舌头舔过下唇,划了一圈,表情>色>情又挑衅。

五十岚没由来的一阵恶寒。

很快,男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人海中了。

五十岚太一却沉下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遗忘落寞小天使的地雷( ̄▽ ̄)o( ̄▽ ̄)o

酷爱来给蠢作者喂药┗|`O′|┛后面只会越来越作死没救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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