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牢记本站域名“”,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联文学网】出来车厢,跳上横行,来到虎蛇的单独马车前敲了敲车厢。
门开,虎蛇衣着整齐地走出,站在车踏板上道:“老板,有事吗?”
老板的称呼只有她和昂雄这么叫,他俩毕竟是咱的终身雇员嘛。
“上马,找个幽静之处,咱们零距离沟通沟通。”对这种整日板脸木面的人,我特别喜欢皮脸狗腚地言语刺挠之。
虎蛇清楚我是在开玩笑,但也是不由地面色一红,轻轻点头,从行驶的马车跳到了小跑中的变异马背上。
拖离了大部队,我俩并驾齐驰,经过了毛病多多地左筛右选,我终于找到了满意之处下马坐石。
虎蛇稍显奇怪之色,却没有多问什么,在老板的手势命令下,距我二十公分坐了下来。心理素质颇为钢铁,并无拘谨和惧怕。
我扬了扬手,洒然一笑道:“此处风景尚可,你觉得呢?”眼前,是一片乱坟岗。
虎蛇神情淡然,再次轻轻点头,却是难得幽默地赞扬道:“老板的眼光就是独到。”
“平时吃东西,你的一口假牙得劲吗?”我决定发起迅雷攻势捅出突然袭击。
虎蛇顿显一愣,侧脸看我一眼,低头道:“习惯了。”
“做工看起来还不错,挺贵吧?”我说的是实话,这个时代地工艺水平能整出如此逼真的全套假牙。颇为不易。
或许是咱的精神影响力在起作用,又或是我对她恩情颇大,虎蛇没有什么抵触情绪产生,口气平和地答道:“是的,很贵,而且需要定制。”
“其实也不错啊,每日掏出来刷洗。既方便也能做到仔细。来,咧开嘴。我再瞅瞅。”我俯身歪头加凑近,表情认真地冒充牙医。
毕竟是女孩子,虎蛇终于受不住了,神情立刻失去自然,拧身把后背冲向了我,小声道:“老板,别开我玩笑了。”
目的达到!对付她这种心志坚强素质钢铁之士。必须使用忽悠手段迷茫了之。
我轻拍她的肩头,柔声道:“没错,就是在开你玩笑,我故意的。叫你来,是想了解你地曾经。不想提起也必须提,你要对我的巨大好奇心负责任,知道吗?”
“在您面前,没什么不能提地。只要您想知道。”虎蛇应该是明白了咱是在关心她,把身子大幅度转回面对了我,又低头小声道:“不过,能给我一小会儿时间想想吗?那些事情,我一直在逼着自己忘记。”
我断然否决道:“不行,也不用酝酿。我又不需要你逻辑分明地写文章。这样吧,我问你答,我只要搞清楚几件事情就可以了。”嘴上看似不通情理,我的右手已是按上了她的背心,放出温暖型能量将她的激动预兆提前抚平。
“好的,您问吧。”虎蛇感激地看了看我,又低下了头。
“姓名?”
“练采风。”
“名字还不错嘛!喜欢民歌民谣?”
“亡父喜欢,我也喜欢。”
“凤翔人?”
“是的。”
“这一身伤痕的制造者也在凤翔吗?他还活着吗?”
“在凤翔。他们和她们都活着。”答完,虎蛇抬头看我,眼透挣扎之色道:“老板。我身上这些并不是你认为地那种伤痕。制造这些的人也可以说对我有恩……”
虎蛇控制着情绪,用了十多分钟把真实情况简单地道来:
她的父亲是一名乡村音乐家。但,哲圻人对男**好此类艺术抱有错误偏见,包括练采风的亲生母亲。
可能采风的父亲确实娘们气息严重了些,她的母亲嫌自己丈夫巨不阳刚,太没出息,嫁过门就后悔了。这个女人也算是不错,忍受了十六年无爱婚姻,把女儿抚养成人后,意志坚决地改嫁追求人生幸福去了。且,第二年就随新夫离开家乡,不知了去向。如前所述,凤翔极度保护妇女,女性要求离婚,基本上都会获得成功。故,休夫情形屡见不鲜。
母亲离家的两年后,也就是现在的八年前,尚未出嫁地采风年仅十七岁。受父熏陶,她也爱好上了民间乡村音乐,经常随父四处采风。这年的三月,父女俩不幸于乡野小路上遇到了抢劫归来的一伙山贼。
山贼见采风长得甚是漂亮水灵,顺便把他们也抢了。当然,抢的是女性采风,杀的是男性父亲。
若被山贼抢回山里,采风的命运可想而知。幸运地是,她被救了。幸中的不幸是,救她的也不是什么侠义之士。
凤翔武界里有一邪门教派——蛇神教。此教作风神秘,教徒很少,但人皆高手。救了采风的,便是这教中骨干某女。
蛇神教普通教徒如同常人,但采风资质甚佳模样又好,号称幸运实为不幸地被选中成为了护教蛇女候补人员。
蛇女每代都是五人,在教中是极受尊宠人人爱护的重要角色,却没有自由,不能随意在凡尘间走动,且,身体方面要遭受巨大改变。
剪舌分岔为信,人牙拔光换上尖刺形蛇牙,去耳去**制造一个光滑蛇躯,全身还要刻纹成鳞。
其他的都简单,全身化鳞那可不是纹身画鳞,完全是用小刀雕刻出来的立体效果,这个时代又没有麻醉剂,那滋味……所以。这个程序一般需要很多年才能全身成型。
虎蛇后背上的伤痕就是最初期地刻痕,她性子倔强,不甘心如此认命,在教中扮演了四百多天的狂热分子,伺机而逃,竟然成功了。
逃出不算完,还要躲避蛇教追寻。于是,虎蛇就在偏远地呕吐沼泽扎根了。
至于那次在呕吐沼泽里。她因声惊恐,是因为蛇神教有一种万蛇噬身地刑罚,她在那四百多天里,亲手执行过十几次。看着一个大活人被自己推进蛇窟里,那场面那音效,她心中有愧有怕有着很多很多……
虎蛇越讲越激动,到了及至。再讲再讲反而平静了,无察中,她握住了我的手。
“老板,那四百多天里发生了很多……我想忘记这些,可是,我做不到。”虎蛇道完感慨,轻轻抽回了双手。
“你恨他们吗?他们害过很多人吗?”我希望她恨,因为。那样地话,我就有了理由帮她把那个教派在世间抹走,目的是让她走出曾经地阴影。当然,我也可以抹去她的这些记忆。
“我恨!怎会不恨呢?我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地……可是,他们也救过我,保住了一个女儿家最宝贵的清白。我。我生不出强烈的报仇**,所以,我想借助猎手生涯的刺激来麻痹自己。我觉得,自己受他们的影响,内心里有了很多不健康的东西……我不知道,我一直想不通。可能,我已经残缺,本就不是个健康的人了。”虎蛇惨然一笑,下意识地捂了捂发间隐藏地缺耳之处。
“别吹牛了!你心里不健康的东西会多过我?摆出来比比?”我直接就不服气了,差点便掐腰站起。比拼心灵肮脏。咱自认比较牛叉。
虎蛇不禁莞尔。摇头表示无须,轻声道:“谢谢你。老板。”
服了就行!我即刻眉头舒展,拍其肩头表扬道:“不必客气,小姑娘年纪不大,人生经历很丰富嘛!这都是财富啊!”
虎蛇笑意更浓地反问道:“老板,您真的认为这些是财富吗?”
我起身指着乱坟岗故作深奥道:“你感觉这里的风景不好吗?”
虎蛇眯眼凝视道:“因人而异吧。”
我再问道:“你觉得,我会不会为了你,把他们都除了?”
“我不知道。”虎蛇摇头。
“你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更不知道。”我面对乱坟岗,手撑后腰,一副指点江山的派头。
我俩上了马,虎蛇转脸带笑道:“老板,别的方面我再不知道,却知道一点,那就是跟了你以后,会经常开心地笑出来,我很多年都没笑过了。谢谢老板!”话落,她面有红色地策马先跑了。
“啥叫跟了我以后?这话说的,真是让我心动。”我低头耷拉脑地小声嘀咕着。
体恤虎蛇地整个过程也就不到一小时,我拉开车门,又回到了如嫣和自赏的马车里。
坐在门口处的小板凳上拖下靴子,刚欲上榻,四只白玉小脚同时伸来挡住了我。
“问明白了吗?说完才能上来。”如嫣口中拒绝,妖眉媚眼却在往骨子里勾人,右脚的晶莹脚趾还在不停柔曲舞动地发出着召唤。
我心中大痒,目光顿色,艰难咽下哈喇子,拧头不去看那四只诱人犯罪的妖脚魔足,沉声正色道:“禀报老婆国主,实情业已查明。虎蛇其女,经历颇为坎坷,而且,复杂在事矛盾于心,老公臣,一时难有决断,还请老婆国主予以指示。”
如嫣呵呵笑骂:“老公臣?你还真能瞎编!那你就说吧。”话落,她俩的四脚同时收回,起止幅度完全一样,心有灵犀达到了可恶地程度。
我岂能真的乖乖坐那汇报工作?咱是那种老实人吗?身子一歪,中枪般侧倒在软榻上,象个虫子一样无形无状地蠕到她俩中间,然后,翻身展臂,一手一个搂进怀里,开始讲述虎蛇的过去……
绘声绘影,添油加醋,我讲得可比虎蛇的自述详细多了。嗯,耗时也就半个小时吧。
“蛇神教我听说过,虽透着邪气,恶名却也不重,他们只是信奉传说中的女性蛇神‘落哲丝’……喂!不许你俩用这种眼神看我。”自赏说着说着就不乐意了。
“你做他们的教主最合适不过了。”我由衷而言。
“我同意!”如嫣随声附和。
自赏瞪了我一眼,又曲指弹了弹如嫣的翘挺鼻尖。
老婆里面,现在还只有自赏和紫云能完全放得开地与如嫣打闹。原因是:自赏与如嫣总待在一起,而且她记忆方面的年龄巨大,很多时候会拿如嫣当小丫头看待;至于紫云嘛,就纯粹是如嫣和我一样,都喜欢腻在紫云的温柔怀抱里撒娇,时间长了,紫云也会经常性地逗逗如嫣。
唉,家里怪物多,也分不出谁老谁少了。
刚才自赏提到的蛇神“落哲丝”,在神话里是大地母神“哲圻”与海神打斗时掉落地一缕长发所化。据说她蛇形状态下,动时长难测,盘时可成山,是主掌魅惑能力地女神。现在想起来,我感觉其原型就是默默那种远古巨蛇。
不扯别的蛇了,话回咱地雇员虎蛇小姐。
如嫣略一思索道:“这样说来,虽显残忍,但也是一种信仰形式,虎蛇姑娘自己不欲以仇恨论之,我们也不好多言多事。亲爱的老公臣,你觉得呢?”
“惩不惩之,现在不忙定论,看以后的心情吧。但,你的此言很有道理,我心非常慰,赐你一吻。”话落,我长舌一探,直接就是一个极度恶心的湿漉之tian。
“大胆!”如嫣伸手来抓我的舌头,我嗖地吸回。
“哎呀,恶心死了!象个癞蛤蟆一样。”自赏虽没被tian,但看着都感觉受不了。
可是,当事人如嫣这位骚娘们却蛮不在乎,欣然道:“我喜欢,我不嫌恶心。哎呀,好多天没这么尝试了,来,老公臣,伺候伺候你的陛下。”说着,小手撩起了自己的裙子……
车内开始喧淫,很快,洁癖患者自赏女士也不嫌恶心了,加入之……
扎营后的晚饭时,虎蛇小姐的面色显示,心情较为舒展,脸板得没那么木了。或许,对我倾吐了心事之后,有了老板的体贴和分担,她的内心复杂度有所下降了。
我趁大家不注意,凑到她身边小声地哪壶不开提哪壶道:“小虎女士,看我的耳朵,你会这么动吗?”说着,我的耳朵前后耸动了几下。
虎蛇神色一黯道:“我不会。”接着,眼睛又是一亮,甩了甩长发道:“不过,我清洁耳洞时,和刷牙一样容易。”走前,又补充了一句:“老板,你的确很坏。”
我在她身后不服道:“切!才知道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都不用掏耳洞。”
虎蛇没点我,继续朝饭桌走去。
观其步履频率和屁股摆幅,内心复杂度又有小小下降。这,很好。!~!【快速查找本站请百度搜索:三联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