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好生狂妄!真以为皇族就是好捏的软柿子么?我便不信了,我一个御花对付不了你,那么就加上我风花雪月四国,我便不信,我四大皇朝还比不上你们这二三十人?”宇文倾儿已经被拓跋灵犀给刺激的没有一点没有形象了,她不顾皇家所交给她的仪态给毁了个干干净净。
拓跋灵犀突的靠近宇文倾儿,“你以为另外的三大皇族都跟你一样,是个傻子么?”宇文倾儿闻言很想就那么朝着拓跋灵犀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给吼回去,可是她却仔细的看了一眼呼延晟珏那渐渐平静下来的脸,她疑惑的看着呼延晟珏,记忆里面,这个家伙并没有这么好相处,应该说这个家伙从来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何时竟有了这般平静的神色了呢?
南宫云落本不想说话,可是看着宇文倾儿一副失了魂的模样,他长叹了口气,而后道,“这位公子说的不错,当今世界是以实力为尊,只是公子认为皇家真就一点势力都没有么,皇家虽不如一楼、二阁、三大谷,可是在大陆之上,皇族也有着不可小觑的凝聚力与号召力,你又何苦跟皇族过不去呢?”
此时,拓跋灵犀才有机会去打量这个一直在旁边看戏的男子,看到那张与南宫云逸一模一样的脸,拓跋灵犀微微愣了一下,她没有想到那个在恶魔谷内的那个少年竟是御花国的权贵大族,毕竟从那淡薄的性子里面,真的看不出南宫云逸有这样的背景。
南宫云落只是看着拓跋灵犀,他不明白这个带着面具的人用一种自己一点不明白的眼神看着自己。
“你们南宫家有南宫云逸那样的奇葩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拓跋灵犀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场的人竟是全部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你说什么?”南宫云落的脸色一白,对于南宫云逸他不了解,应该说御花国之中也是很少有人知道南宫家还有一个孩子,那人便是从小就被送进了恶魔谷内的南宫云逸。而此时这人既然能够说出南宫云逸,那么就是对南宫云逸熟悉的人,“你到底是谁?”
拓跋灵犀轻轻一笑,而后没有在说话,她看着那两个慢慢走来的两人,而后眼里有着少见的凝重,轩辕翰悦是轩辕翰墨的弟弟,以前在天机谷的时候,常常听他讲起这个他那个唯一的弟弟,如今竟是第一次见到这人。
呼延晟珏皱了皱眉,而后看着皇甫清歌与轩辕翰悦慢慢走来,对于凌风国与吹雪国的这两个人,虽说他们是朋友,毕竟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终究是不可能成为朋友的。
“在下凌风国轩辕翰墨。”
“在下吹雪国皇甫清歌。”
两人以相同的的方式打招呼,而后对视一眼,都很有礼貌的看着面前这个以面具将脸遮住的人。拓跋灵犀挑了挑眉,对于这两人之间的默契有些吃惊,他们明明就不是同一个国度的人,可是却能有如此默契真的很让人惊讶。
“凌风国与吹雪国?也是请我跟你们做朋友的?”拓跋灵犀收起惊讶,而后玩味的看着两人,对于这两个人,她虽然有好感,可是却依旧不能够让她相信。
皇甫清歌皱了皱眉,对于面前这个人的轻佻有些不适应,“能做朋友自然是好,可是做不成朋友,我吹雪国也不希望与你做敌人。”他一直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而今对于拓跋灵犀话里的轻佻虽是不满,可是良好的教养却让他很有礼貌的回答拓跋灵犀的话。
“皇室之中,只有你们皇甫皇朝的两个皇子才是奇葩。”拓跋灵犀的这句话说出口之后,只见吹雪国的一干大臣随侍都恶狠狠地瞪着拓跋灵犀,原因无他,虽说皇甫清风在吹雪国的威望很高,可是皇甫清歌的威望也比他差不了多少,而今眼见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这么侮辱自家的殿下,吹雪国的人愤怒了。
“哟,怎么只怒不发脾气呢?我可是最喜欢看人发怒的呢!”拓跋灵犀的身影微微的退后了一些,而后摸着下颚笑嘻嘻的看着皇甫清歌。
皇甫清歌那张平淡的脸色开始龟裂,只是这龟裂的部分被他很好的给掩饰住了,他只是淡淡的扫视了一眼拓跋灵犀,而后道,“我良好的教养告诉我,若是狗咬了我,我不会咬回去的。难道阁下认为我被狗咬了,还要去将狗给咬回来么?”
拓跋灵犀给这句话给哽住了,看着面前这个神色平淡的男子,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良久,拓跋灵犀才错愕的看着皇甫清歌,“我这是被阴了?”
千影傲天认识拓跋灵犀这么久,从来没有见到过他这个样子的表情,而今见他被阴了,他本来也有些气愤的,可是看着他呆呆的表情,他却只觉得好笑,看着拓跋灵犀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含着笑意的声音道,“好像是这样的。”
“真的被阴了?”拓跋灵犀不可置信的又问了一遍,对于这件事情带给她的打击有多大,只有她自己清楚。
见拓跋灵犀还要再确认一遍,皇甫清歌皱了皱眉,难道是他看错了,这个少年并不如他与轩辕涵悦所说的那般厉害?
拓跋灵犀在得到确切答案之后又愣了好久,从来都只有她阴人的,今日却吃了个大亏。她抬头看着那个即使语言之上占了她便宜却依旧平淡的那个青年,“长的人模人样,却是个坏胚子,真是可惜了这副皮象。”拓跋灵犀火了,这是她第一次发火,即使当初得知有人算计她,将她扔下那未知的地方,她也从未这么火过,而今看着这人平淡的神色,她就觉得心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看着拓跋灵犀有些难看的脸色,皇甫清歌的眼睛里面竟然浮现了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笑意,“我只是就事论事,莫非阁下连玩笑都开不得?”
拓跋灵犀刚到嘴边的咆哮一下子哽在了喉咙处,吐不出只得打落牙齿往肚子里面吞,真是憋屈得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若不是脸上那张面具将她得脸给覆盖住,她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就那样毫无顾及的冲上去给他两拳,只是面具掩去了她的所有的情绪,待到情绪平静下来以后,她才看着皇甫清歌道,“自然不是,无伤大雅的玩笑,我是从不会认真。既然玩笑也已经开了,我们也已经吃好了,那么告辞。”拓跋灵犀前面是笑着说的,可是越到后面,她的神色便越是冷冽,就连这一个酒馆的空气都变的冷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