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挽心中一沉,不由得怒视着白骅尘,“到底怎么回事。”
“挽儿,你听我说。”白骅尘终于能插上话了,赶忙跑过来,有些忐忑的看着上官轻挽。
上官轻挽冷哼了一声,“怎么,不装傻了?”
白骅尘窒了窒,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舜儿赶忙晃了晃上官轻挽,“爹爹不是装傻,”舜儿说着垂下头,“都是舜儿不好,是舜儿总是爱欺负爹爹,才让爹爹不得不傻。”
“舜儿,不关你的事,”上官轻挽简直快要被舜儿萌化了,这孩子自己的身体都不好,还帮着白骅尘说话。
白骅尘也是一怔,他想不到舜儿竟然这般的为他开脱,真是又辛酸又欣慰。
“挽儿,其实我……”
“我知道,你只是权宜之计,缓兵之计不是吗?”上官轻挽拉住舜儿,小心的摸了摸舜儿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热,至始至终,上官轻挽都没有看白骅尘。
白骅尘心中愧疚,可是他越说越错,不说又怕上官轻挽误会,一时之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花千泪此时正好站在白骅尘的身边,“挽儿,白兄其实一直都没傻。”他唯恐天下不乱,很合事宜的说道。
上官轻挽冷淡的一笑,“不好意思,我的家事,不用外人操心。”
白骅尘心中一喜,家事?那就是说明,上官轻挽还拿着他做家人,她一直将他当做家人!
花千泪神色暗了暗,“不过挽儿,若是你想要来不丹国,随时都欢迎。”
“不用了,北冥国地大物博,我还没游览完。”上官轻挽将舜儿护在身后,生怕花千泪对舜儿不利,她知道舜儿的毒已经解了,但是舜儿的身子必须好好的调理,而且必须她亲自来。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上官轻挽真是怕了花千泪的狠心。
舜儿在上官轻挽的身后探出头来,装作很好奇的样子说道,“叔叔,我们一家人团聚,你在这里干嘛呢?”
白骅尘毫无顾忌的大笑了两声,“还望花兄行个方便,让我们一家人好好的团聚啊!”
花千泪冷哼一声,最后深沉的看了看上官轻挽,拂袖而去。
这时奇怪,当初上官轻挽见了他,虽然不爱,可总是客客气气的,而且还有几分的感激跟愧疚在里面,今日见面,上官轻挽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对他就像是仇人一样。
花千泪想了许久也想不明白这事,烦闷之下喝了两壶酒。
“皇上,”落夏笑盈盈的,端着茶水走了过来,“不要喝了,喝多了可是会伤身子的。”落夏很有大家的风范,走上去很温柔的想要拿下花千泪手中的酒壶。
花千泪刚有了几分的醉意,他以为落夏又要趁着自己酒醉勾引自己,心中的那份怒火更甚,看着落夏走来,他毫不犹豫的猛抬脚,狠狠的踢到了落夏的肚子上。“滚开,朕都嫌你脏。”花千泪冷然的站起身来,毫无留恋的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