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被偷了!
马车紧赶慢赶,终于是在上午赶到了任家镇。
来到镇上后众人发现乡民们表现的都很淡然,并没有恐惧和惊惶,像是和往常一样。
肖纯洁看到这一幕脸色微变,向九叔他们解释道:“道长,我没有说谎。”
“或许是僵尸还没到镇子上肆虐,又或者是大家还没发现,你不用解释,我们相信你。”九叔一双眼睛见过的人很多,最基本的善恶还是能看出来的。
肖纯洁眼神清澈,心无恶念,又怎么会故意欺骗他们呢。
不过按照常理来看,僵尸多在晚上出现,众人稍作商议便准备先去任珠珠的家里。
在任珠珠的指引下,几人来到了任府。
不出所料,任珠珠的家也是超级豪华的大变
化,装修的富丽堂皇,好在经过几次豪宅的洗礼,众人都不再像土包子一般,秋生和文才也懂事了许多,没再胡闹出错。
一行人走进任府才发现府里人不多,而且各个面色都很难看,任珠珠走到一位老头子身边喊道:“聋伯。”
这位老头年轻的时候呢是任府的管家,干了几十年,现在是人又老,耳又背,记性也不太好了才从管家的位置上退了下来。
任珠珠的爸爸任旺体谅他为任家奋斗了一辈子,服侍了两代任家家主,便一直养着他,准备为他养老送终。
他的真名已经没多少人知晓了,现在大家都称呼他为聋伯。
聋伯抬眼打量了下来人后笑着说道:“小姐啊,你回来了,你不知道啊,你离开这几天老爷和夫人天天念叨着你…”
人老了话就多,聋伯也是如此,特别是看到
从小就看着长大的任珠珠,更是滔滔不绝起来。
任珠珠笑着打断他说道:“聋伯啊,我爸爸妈妈呢?”
聋伯见任珠珠问起后叹了口气道:“哎,小姐啊,告诉你件事,老太爷在外跟人谈生意,突然患了疾病,暴毙了。”
“啊,爷爷去世了?”任珠珠身体踉跄了下,后退了两步,被任婷婷和菁菁搀扶住才稳住了身形,用难以置信的声音说道,眼泪更是瞬间淌了下来。
都说隔辈亲,任珠珠和任老太爷也是如此,因为丢了个孙子,所以对任珠珠更是疼爱。爷孙俩的感情很深厚。
“是啊,老爷一听这事立刻安排人将老太爷的尸体送回来了。谁知道老太爷的尸体昨晚刚刚下葬,今天早上墓就被人偷了,尸体现在也不翼而飞。
现在老爷正在和保安队的人查线索呢,不在家…”聋伯将事情解释了一遍。
众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觉得古怪,盗墓这事
特别常见,听说连慈禧太后的墓都有人盗过,但从来没人连尸体一起偷走的啊。
但众人也只是觉得古怪,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哪怕他们的想象力再丰富,短时间也不会将任老太爷尸体丢失和僵尸尸变牵扯到一起。
毕竟肖纯洁说了,他们是晚上吃过晚饭后看到僵尸的,而任老太爷的尸体是在四更天下葬的,不是yima事。
众人里也只有冯一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来事情和原剧情没什么区别,自己的师伯麻麻地将赶尸的事情交给徒弟阿豪,结果阿豪把尸体搞丢了,其实就是吉姆博士让那几个混混偷来的。
再后来,吉姆博士拿任老太爷的身体做实验,造成尸变,害死了自己,也还得王文琪为了救女朋友肖纯洁而死。
至于任老太爷的坟墓被偷,不过是麻麻地师
徒三人搞的鬼把戏罢了!
麻麻地知道尸体搞丢了,害怕交不了差,于是让搞丢了尸体的阿豪化妆假扮成任老太爷,迷惑了众人。
等人家将尸体下葬后,麻麻地和他另一个徒弟趁任家人不注意,又把坟墓给抛开,将阿豪救了出来。
任老太爷刚死,任老爷想要祭拜,才发现棺材被撬开,尸体也不见了,这才找了保安队过来。
从这点可以看出,九叔对麻麻地这位师兄不满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九叔为人最为踏实严谨,可谓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
麻麻地呢,不仅人邋遢,不讲卫生,脾气性格还好高骛远,一盆水不满半盆子水晃荡,自己实力都不咋地还敢教徒弟。
当然,他收的徒弟也都是不靠谱也不踏实的货色,论闯祸功夫,秋生和文才都得自愧不如甘拜下
风。
当时看电影的时候冯一就很不理解,任珠珠好歹是出国留学过的女孩,人漂亮又有见识,怎么会喜欢上阿豪呢,这得眼瞎到什么份上?
希望这次任珠珠不会在眼瞎吧…
听完聋伯的话任珠珠说道:“聋伯,我爷爷葬在哪里了,我想去看看。”任珠珠擦干眼睛红肿着眼眶说道。
“好,小姐…”
聋伯点点头,转过身看着九叔冯一等人问道:“他们是谁啊?”
“这位是婷婷姐啊,上次你见过的,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来咱们任家镇玩的。”任珠珠解释道。
“哦哦,年纪大了,眼神也不好使了,婷婷小姐刚来过我都忘了…”
说到这聋伯看着站在任婷婷身边的菁菁说道:“奇怪,我这眼神是真不好使了,怎么两个珠珠小姐?”
“聋伯,别发呆了,先带我去爷爷的坟前看看。”任珠珠本来还想跟他解释菁菁的身份,后来觉得解释也是浪费口舌,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好,咱们去老太爷的坟前看看。”聋伯点点头,随即便领着他们朝任老太爷下葬的地方走了过去。
此时坟墓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毕竟盗墓的事情常有,盗尸体的却很罕见,再加上任家又是首富,这事肯定不简单。
此时任老爷站在空空的棺材前,正对保安队的曹队长说道:“曹队长,我打算今天早上来拜祭我爹的,没有想到,我爹的坟居然被人挖开了!
你身为保安队长,你说,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说到最后,任老爷已经是须发皆张,暴怒不已。
也难怪他这么生气,任谁父母的尸体被人偷走都没办法以平常心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