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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073 赐金牌!(1 / 1)

章节名:V073你是皓月国的,谁也别想夺去!

苏馥觉得自己确实全身乏力,如同血液被‘抽’走了一般,被皇甫翊拦下来后,便不再起身,疑‘惑’地看了皇甫翊一眼,动了动嘴‘唇’,吐出几个字来:“我怎么了?”

听到苏馥的声音,小白立即爬起来朝苏馥轻吠:“汪汪。”

“小白?”苏馥吃惊,小白怎么会在这里?

皇甫翊看向这只忠心的狗,眸中染上一丝笑意,解释道:“小豆芽说要吃霉豆腐,本王便让人去了趟苦心村取,顺便把小白也带来了!”

苏馥瞥了皇甫翊一眼,还算做了件称心的事,否则小白关在屋里岂不饿死?

苏馥‘揉’了‘揉’涨痛的头,撇嘴:“头痛!”

“头痛?现在知道头痛了?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在金殿上晕倒,连太医都说你无‘药’可医,若不是神医华萝衣,你哪还能感觉到头痛?”皇甫翊语气颇有怒意。

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怎么放心让她照顾小豆芽?

差点翘辫子?她病成这样?

“华萝衣?是那位白衣美人?”苏馥似有印象,她曾看到一个白衣美人为她把脉。

“嗯!”皇甫翊闷声点头,把她伸出来的手又轻轻放进被子里。

苏馥有点不习惯与男人这般亲密,往里面挪动了一下身子,问道:“小豆芽呢?”

有皇甫翊在,小豆芽一定不会有事,所以她也不着急。

见苏馥挪了挪身子,皇甫翊心头有些不舒服,没好气地答道:“守了你几天,累坏了,在客房睡觉呢!”

都在他房间他‘床’上睡了几天了,她还挪什么挪?

苏馥放下心来,问道:“我得了什么病?”

皇甫翊看着她答:“体力枯竭,膏肓之疾。”

这么严重?苏馥转了转眼珠子,然后瞪着皇甫翊,还不是你这‘混’蛋害的,这身子是兰雪的,兰雪被你府中那群‘女’人虐待成这样的,害得老娘跟着受罪,哼!

“你瞪本王做什么?”皇甫翊生气问。

苏馥冷冷道:“想瞪就瞪!”

皇甫翊蹙眉:“本王救了你,你一句谢没有就算了,还瞪本王?”

“嘿嘿!救我的是华萝衣,我要谢也谢她,你不过是弥补我罢了,谢不到你哈!”苏馥一脸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要不是本王,三国太子会同意合力救你吗?皇上会同意融化千年黄‘玉’吗?太后会赐凤发吗?华萝衣是神医,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这些,你一样小命不保!本王又不欠你什么,要不是看在小豆芽心疼你,本王才不费力救你!”皇甫翊满脸怒气道。

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他费尽心机才救了她,她却说谢不到他,岂有此理!

三国太子合力相救?千年黄‘玉’化融?还有太后的头发?不是吧?

苏馥恼子一懵,‘玉’?第一个反应就是往怀中‘摸’去,果然没有了,我的金子!

苏馥躺在‘床’上猛翻白眼,皇甫翊奇怪道:“你怎么像丢了百八十万两银子似的?”

苏馥撇过头去,心中狂喊,可不是丢了百八十万两银子?呜呜,还我银子,不,金子!

见苏馥不理他,皇甫翊叹了口气,想在她口中讨个谢字,比登天还难。

沉了半响,皇甫翊想到华萝衣的话,不由得问道:“一年前……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苏馥在心里咆哮完,听到皇甫翊的话,不明白地转过头,看着他道:“一年前怎么了?”

“华姑娘说,你一年前死过一次,是为什么?”皇甫翊眸中怒气稍减,微微有些心疼。

苏馥心头咯噔一下,这个华萝衣这么厉害,连兰雪的身体死过一次都知道,那么,兰雪生过孩子也定是瞒不住了!

她眸中有一丝担忧,这么些天了,不知道化的妆‘花’了没,她并不回答皇甫翊的问题,问道:“你家有没有镜子?”

皇甫翊蹙眉,她要镜子做什么?这张脸还是黑的黑白的白,要不是那双眸子吸引了视觉,看着这张脸真是……

“有没有?”见皇甫翊盯着她的脸看,苏馥更加着急了。

皇甫翊收回视线,侧脸朝‘门’外道:“钟棋,取面铜镜来!”

“是,王爷!”钟棋在外面应了声,响起脚步声远去。

苏馥撇嘴:“这不是你房间吗?连面镜子都没有?”

皇甫翊下巴一扬:“本王从来不需要照镜子!”

苏馥嘴角‘抽’了‘抽’,自恋狂!

“你还没回答本王的问题,一年前究竟发生了何事?导致你长期营养不良身体枯竭?”皇甫翊再问。

苏馥拳头一拽,还不是那该死的兰香母子,还有那该死的江莲香,兰雪娘家受虐十五年,又在王府受虐四年,所以身体才会差成这样!

见苏馥满脸怒意,皇甫翊道:“你不想说本王不勉强你!”

苏馥看了皇甫翊一眼,答道:“小时候父母双亡,四处流‘浪’,所以吃不饱穿不暖,想必是日积月累,因而成疾。”

皇甫翊眸中一沉,想起小豆芽说的话,‘衣服全是‘洞’‘洞’,很冷很冷,街上的人都骂他们’,让他想到苏馥孤独一人走在大街上的情形,也定承受了这般世态炎凉,所以‘性’子才会这般烈。

他不由得心疼,叹了口气,柔声再问:“华姑娘说你一年前本来已经死了,可你还活着,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被人救了!”苏馥胡‘乱’答道。

皇甫翊一惊:“何人如此厉害?”

“……”苏馥不耐烦了:“你以为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这么多问题?”

皇甫翊蹙眉:“说的什么话,就问了你这一个,你也没老实回答!”

“你都说我好不容易才救回来,你一直问我问题,你不怕把我问死了?”苏馥反驳道。

皇甫翊:“……”

“王爷,铜镜取来了!”钟棋在外面禀报。

皇甫翊瞪了苏馥一眼,朝外面道:“拿进来。”

钟棋应了声是,推‘门’而入,见到苏馥醒了,放下心来。

费尽心机,终于救活了,王爷也不用再担心,将铜境‘交’给皇甫翊便转身出去。

苏馥赶紧抢过去,照了照脸。

还好,黑的黑白的白,只看到丑没看到美,嘴角那颗假痣也没掉,幸亏没有人给她洗脸,否则一定穿帮了,佛祖保佑!

她将铜镜往皇甫翊怀中一塞,安了心。

皇甫翊一脸莫名其妙,她怎么看到自已的样子这么开心?难道对自已的长相很满意?

“娘!”正在皇甫翊满怀疑‘惑’时,小豆芽边喊边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身清寒的华萝衣。

听到小豆芽的声音,苏馥一股脑坐了起来:“小豆芽!”

皇甫翊心头一急,伸手去扶她,起得这么急,身子哪受得了?

苏馥推开他道:“我没事。”

没事?她这是又想他再救她一次?皇甫翊叹了口气,这‘女’人怎么总让人提心吊胆?

小白见到小豆芽来了,赶紧爬起来冲到小豆芽身边,扑腾了一会儿,和小豆芽一起来到了‘床’边。

小豆芽扑到苏馥怀中委屈道:“娘睡了好久,孩儿以为娘又不理孩儿了!”

苏馥轻轻拍了拍小豆芽的背笑道:“娘怎么会不理小豆芽呢?是天上的神仙叫娘去学东西了呢!”

“真的吗?”小豆芽从苏馥怀中起来,惊喜问道。

苏馥亲了亲小豆芽的小脸答:“当然是真的了,娘什么时候骗过小豆芽?”

小豆芽点点头,想了想问:“娘,神仙这次有没有教娘更高的武功?这样娘就可以打得过坏叔叔了!”

苏馥看了皇甫翊一眼,道:“有,娘现在可厉害了,连老虎也能打死一只!”

哈!皇甫翊撇开头暗笑,吹牛皮!

“真的吗?”小豆芽满脸欣喜地问。

“当然是真的!”苏馥朝小豆芽笑了笑,然后看向皇甫翊。

知道你在心里嘲笑我,要不是为了哄你儿子,我至于编这么多谎话吗?该死的男人,还敢笑话我!

华萝衣也被苏馥的话逗乐了,难得地咧嘴笑了笑。

小豆芽听到华萝衣都笑了,夸道:“娘,华姐姐都让娘逗笑了,娘好厉害好厉害!”

这几天,他可是很少见到华姐姐笑呢,没想到娘一醒来就把华姐姐逗笑了!

听到小豆芽的话,华萝衣赶紧淡了笑意,恢复平日的清冷。

苏馥看向华萝衣,只见她水眸娥眉,绝‘色’之颜,一袭白衣,满身清寒,如同一个雪‘女’一般,干净圣洁。

第一眼,便喜欢上这个‘女’子,给人一种冰雪般洁净的感觉,她就是神医华萝衣!

苏馥朝她笑了笑,轻道:“谢谢。”

皇甫翊眉头一扬,他‘浪’费‘唇’舌了半天都没得到一句谢,他以为她永远不会说谢字,没想到会对华萝衣说,这‘女’人!

看到苏馥眸中的潋滟光华,华萝衣不由得一愣,这双眸子绝美得让人直接忽略了她的长相,里面尽是坚强自信坚忍不拔,果然是身体与灵魂的两个极端,华萝衣更加好奇,这样的身子,何以会灌注一个这样强大的灵魂?

无比诡异!

见到苏馥眸中的友善,华萝衣也朝她点了点头,仍旧清冷道:“日后必要多加调理,切不可再饮酒,过度劳累,饮食尽量以滋补清淡为主。”

皇甫翊不由得一一记下。

苏馥见皇甫翊点着头,嘴角撇了撇道:“华姑娘和我说,你点什么头?”

皇甫翊这才回过神来,眉头一拧,沉了脸站起身而去。

苏馥喊住他道:“喂!”

“何事?”皇甫翊停下步子,负手而立,没好气地答道。

“我肚子饿了!”苏馥满是委屈道。

皇甫翊深吸了一口气:“本王就是让人给你送吃的。”然后走了出去。

出得‘门’,皇甫翊对钟棋道:“派人去通知贺章,说苏馥醒了,还有把饭菜端进房间。”

“是,王爷!”钟棋抱拳一拜,转身而去。

皇甫翊对蓝鹫道:“跟本王来书房。”说罢朝书房而去。

蓝鹫应了声是,跟上去。

听到皇甫翊远去的脚步,苏馥嘴角‘抽’了‘抽’,装神马酷?

“娘,你肚子饿了吗?叔叔把娘做的霉豆腐带来了。”小豆芽笑道。

“娘知道,小豆芽吃了吗?”苏馥‘揉’了‘揉’小豆芽的头,满是宠爱。

小豆芽看了眼华萝衣笑答:“华姐姐和孩儿一起吃过了。”

苏馥看向华萝衣:“多谢华姑娘的救命之恩,还帮我照顾小豆芽。”

虽然昏‘迷’着,但小豆芽和华萝衣的话她还是听到了的。

她看着冰冰的,苏馥心中却觉得,华萝衣是个好人。

华萝衣眸中一热道:“小豆芽很讨人喜欢,也很乖巧,根本不必我照顾。”

而且小豆芽还把她逗得很开心,这几天有小豆芽陪着,她一点也没觉得累,心中一直暖暖的。

苏馥亲了亲小豆芽,笑道:“是啊,小豆芽是个小太阳,只要看到他,无论什么不开心的事都没了,他能把人的心底照亮。”

“娘!”听到苏馥夸他,小豆芽似害羞般依进苏馥怀中。

苏馥也搂紧小豆芽,儿子,让娘多抱抱你,弥补一下这些天的亏欠!

华萝衣看到苏馥母子间的情份这般深浓,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的事来,心中有丝不快,冰冷道:“我已经为苏姑娘开了‘药’方,苏姑娘只要按我说的调理便不会有大碍,我还有事,先回了!”

苏馥放开小豆芽道:“多谢华姑娘,有机会,一定报答你的大恩!”

华萝衣勾嘴一笑,看了苏馥一眼,清冷而去。

看着华萝衣远去的身影,苏馥笑了笑,华萝衣真是个冷美人!

高升得知苏馥没事了后,也放下心来,送着华萝衣回山了,高升铺子还有事忙,顺便也去告诉苦心村的村民,苏馥找到小豆芽了,让他们放心。

华萝衣走后,钟棋便命管家把饭菜端了进来,在苏馥‘床’边支了张小桌,摆上各种滋补菜汤。

苏馥扫了一眼,果然有她做的霉豆腐,她端起清粥吃了几口,夹了点霉豆腐吃,正好吃点抗生素消炎。

饿得太久,反而吃不下了,每个碗动了几筷子便让人撤了,钟棋想让她多吃点,动了动嘴没说出口,带着人走了。

见房间没人了,苏馥想下‘床’活动活动,躺了几天,骨头都僵硬了。

正掀了被子,一声太监的通报声传来:“皇上驾到!”

苏馥赶紧盖上被子,躺下。

没过片刻,有推‘门’声响起,皇甫赢领着随身太监福禧走了进来,看到苏馥脸‘色’好了许多,不由得笑道“可算把苏姑娘救回来了!”

苏馥看向皇甫赢,身着银灰‘色’龙纹华服,满身威严,气宇轩昂的站在‘床’边负手笑着,怎么看怎么讨厌。

言而无信的皇帝!

看了皇甫赢一眼,撇过头去,闭目养神。

福禧见状就要开口,皇甫赢瞪了福禧一眼,再看向苏馥道:“苏姑娘还在为寿诞宴上的事生气?”

苏馥不理。

小豆芽奇怪,娘为什么不理皇伯父?

小白爬在苏馥‘床’边,时不时眯眼,时不时睁开眼睛,好像在刺探敌情。

皇甫赢叹了口气道:“朕知道,烟云关的战事你有功劳,朕该赏你,但你一直不肯来京城,朕也没有机会。那次去苦心村找你,本就想奖赏你,但了解你的脾‘性’,知道你不会接受,因而执意要与你拼酒,输给你三个条件,却不知害你差点命丧。朕也十分愧疚,所以,对于寿诞宴上之事,朕不再追究。

这次,朕舍了祖宗传袭的‘玉’佩来救你,也当作弥补朕金殿上的失言,欠苏姑娘的两个条件,仍旧有效,苏姑娘想到了随时找朕都可!”

且以一块‘玉’换了他一世皇位安稳,值得!最重要的是能将苏馥留下来,不让三国有机会夺去!

苏馥看向皇甫赢道:“不必了,‘玉’既然不在了,欠我的两个条件自然作罢,我不想与皇室扯半分关系。还有,寿诞宴上的事,不是你不追究了,是我懒得搭理你们,这件事错的是你们不是我!”

福禧见不得苏馥对皇甫赢这般说话,向前道:“苏姑娘此言差矣,就算你在理,君是君民是民,你以下犯上,纵使有再大的理也是错!”

“主子说话的时候,奴才‘插’嘴,这就不叫以下犯上?”苏馥看向福禧犀利道。

“你……”福禧脸‘色’暗沉,这个‘女’人嘴巴真厉害!

皇甫赢朝福禧喝道:“给朕出去!”

福禧赶紧抱拳一拜:“奴才该死,奴才告退!”说罢弯了弯身转身出了‘门’。

皇甫赢叹了口气道:“朕知道太后不该强行抢走小豆芽,小豆芽是你的命,若没了小豆芽你便活不了,朕向你保证,这件事绝没下次!”

苏馥不作声。

皇甫赢再道:“这次你命悬一线,三国皆有出力救你,此后怕是会有渊源不断的麻烦袭卷而来,如果你答应朕教百姓种粮,强我皓月国体,朕一定保证你的安宁,让你和小豆芽过平静的日子!”

苏馥心中咯噔一下,她怎么没想到这事?

她这次是四国合力救回来的,他们定以此要胁她为他们办事,以后四国相争,无休无止,她注定搅入纷争,不可脱身,她如何能带着小豆芽平静度日?

她眉头蹙起,拳头微微拽住,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这繁杂?

见苏馥有所动容,皇甫赢再道:“你是我皓月国的子民,朕定当竭尽全力护你周全,但皓月国也要强大了才能护得住你,你只要答应普及种粮方法,朕便保证你的安危!”

苏馥仍旧没做声。

“只要你同意,你要什么朕都答应。”皇甫赢再下一济猛‘药’!

苏馥挑眉看向皇甫赢道:“你以为我会信一个言而无信的人第二次吗?”

皇甫赢一愣。

“我什么都不须要,皇上请回吧,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若真想富国强兵,多关心苍生疾苦便可,百姓称赞你这个皇帝了,自然会为你尽心尽力,国之强也!”她想过了,无论答应哪一国,其它三国都不会同意,所以她只要谁都不答应,各国势均力敌,她便可以安稳!

皇甫赢闻听此言,笑道:“没想到苏姑娘还会治国之道?”笑了笑,他负手走了几步道:“苏姑娘不要急着回绝朕,想清楚了再回答,离明年下种还有几个月时间,这几个月里,苏姑娘好好调理身子,也仔细思考利弊,相信苏姑娘会想明白的!”

“我如何做不着你教!”苏馥听到皇甫赢帮她规划了以后的日子,不由得恼火,她要如何,由他做主,谁也别想干扰!

皇甫赢也不恼,金殿上那么大胆的都见识过了,此刻,他哪还能放在心上?

沉了片刻,从袖中取出一块金牌来,递给苏馥道:“这是朕的令牌,见令牌如见朕,你留着以备不时之需。”

苏馥一惊,金牌?好大一跎金子!

见钱眼开的‘毛’病又犯了,却想到接了后以后又得和皇室牵扯不清,她撇开头道:“我不要!”

皇甫赢明明看到她眸中的惊喜,突然又暗下去,十分不解,往‘床’上一甩,道:“先留着,以后实在用不上再还给朕!”说罢不等苏馥拒绝,人已快速离去。

见皇甫赢似火烧屁股般地走了,苏馥暗骂了一句,无赖的皇帝!

拿起金牌看了看,心中不解,就算她能种出比百姓更多的粮食来,也不至于让这个皇帝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死缠烂打,先是给块价值连城的‘玉’,然后又甩了跎金子,这到底要闹哪样?

皇甫赢踏出房‘门’,负在身后的拳头紧了紧。

你不会了解皓月国长年被三国掐住咽喉的痛,战死无数贺家将军仍旧不能改变半分局面的窘迫。这一次若不是有皇甫翊和你,皓月国仍旧屈居人下,朕这个皇帝也永远抬不起头来。

天赐良才于皓月国,朕一定不会放过,皓月国要比三国强大,要傲立天下,朕也要做千古一帝!

无论如何,你苏馥是皓月国的,谁也别想夺去!

见皇甫赢脸‘色’不好,福禧轻声喊道:“皇、皇上……”

皇甫赢恢复神‘色’道:“回宫!”然后扬袍而去。

钟棋看着皇甫赢远去的身影,朝房间内看了一眼,苏姑娘的处境很让人担扰。

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钟棋转头看去,见屋檐之上,赤焰正与轩辕谨打了起来,两人皆身着红衣,两道红光在屋顶上飞上飞下,极其耀眼。

两人武功都是极高的,轩辕谨在轻功上略胜赤焰,躲开赤焰的阻挡,飞身朝房间飞来。

赤焰见状,手中哗哗几声,已飞出无数把赤焰火镖,朝轩辕谨杀去。

赤焰火镖即出见血,轩辕谨根本躲不过去,钟棋见状急道:“住手!”不能在翊亲王府伤轩辕国的皇子。

赤焰红袖一扬,将赤焰火镖收了回去,抱拳一拜,隐退。

轩辕谨看了看赤焰离去的方向,武功虽不行,但那手镖使得出神入化,倒是个厉害角‘色’,皇甫翊的暗卫果然厉害。

轩辕谨落了地,理了理打‘乱’的红衣,衣摆飘然走向钟棋道:“本皇子的‘女’人醒了没?”

钟棋抱拳虚了一礼道:“三皇子有正‘门’不走,为何要翻墙?”大白天还想进来掳走苏姑娘?

“没什么,墙上风景好。”轩辕谨云淡风轻答道。

钟棋眸子一眯,你不知道你看风景差点把命看掉了?

“醒了吗?本皇子听说华萝衣已经回山了!”轩辕谨再问道。

钟棋看着轩辕谨道:“三皇子的消息果然灵通,华姑娘才走没一会儿,你便知道了!苏姑娘是醒了,不过华姑娘说她需要休息,不能打扰,三皇子还是过些时日再来吧!”

轩辕谨撇了眼钟棋道:“你们皇帝都能见她,本皇子凭什么不能见?本皇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来看看她怎么样了,怎么是打扰呢?”

“……”钟棋。

轩辕谨见钟棋没话可答,立即向前推‘门’进去。

钟棋拦道:“三皇子硬闯翊亲王府已是不对,若被我家王爷知道,必要大怒,三皇子还是走吧!”

“本皇子想做的事,谁也拦不住。”说罢推开钟棋大步而入。

钟棋正想出手,却见得苏馥起来了,一脸黑沉站在那,旁边站着小豆芽和小白,他立即收了手,紧张道:“苏姑娘怎么下‘床’了?华姑娘说你要卧‘床’休息。”

苏馥看向轩辕谨道:“我倒是想,有这些人在,我能休息吗?”她正在房间活动,听到轩辕谨那句‘我‘女’人醒了没’,极为恼火!

轩辕谨立即满脸讨好道:“,你终于醒了,本皇子担心死了!”

苏馥嘴角‘抽’了‘抽’,无赖,变脸比变天还快,转身坐在桌子前问道:“有什么事?”

轩辕谨心头一喜,赶紧跟进去答道:“没事,本皇子不过想来看看你醒了没,看到你没事本皇子一颗心总算落回肚子里了。”

苏馥点点头,徒然看向他道:“那请回吧!”

“……”轩辕谨瘪嘴。

“嘻嘻!”小豆芽见轩辕谨的模样不由得捂嘴一笑:“娘,这个红衣叔叔学孩儿。”

轩辕谨嘴角‘抽’了‘抽’,本皇子才没学你,小屁孩!

苏馥看向小豆芽笑了笑,答道:“是啊,某人恬不知耻!”

轩辕谨深吸一口气,本皇子忍!

布上笑容,往苏馥旁边一坐,笑道:“,跟本皇子去轩辕国吧,保证好吃好喝好玩,本皇子带你看遍轩辕国的奇山异水,吃尽轩辕国的美食,本皇子和你说,轩辕国有好吃的臭豆腐……”

“臭豆腐!?”苏馥不敢置信问道:“真的假的?”

轩辕谨猛地点头:“真的,比真金还真!”

苏馥‘舔’了‘舔’嘴巴,她不会做臭豆腐,她想吃。特别是病了,很想吃重口味的东西!

“娘,臭豆腐是什么?比霉豆腐还好吃吗?”小豆芽不解地问。

苏馥点头:“嗯,比霉豆腐好吃。”想念路边小摊子的十里飘香臭豆腐!

“也喜欢吃?那本皇子带你去吃!”轩辕谨站起身,乐得手舞足蹈。

苏馥眼珠子转了转道:“差点上了你的当,那玩意这个时候怎么会有?”

轩辕谨认真道:“当然有,轩辕国有一家豆腐店,会做各种豆腐,本皇子都吃过,臭豆腐最好吃!”

苏馥问道:“是不是闻着很臭,吃起来很香,那味道久久不散,令人怀念?”

“没错!”轩辕谨眉飞‘色’舞道:“黑黑的,长得也丑,跟你差不多,闻着实在要捏鼻子,但咬一口便口齿留言了,本皇子第一次吃的时候,觉得惊讶呢!”

说罢一屁股坐到了苏馥面前的桌子上,撞得杯子一阵脆响。

苏馥瞪了轩辕谨一眼,你才是臭豆腐!

轩辕谨说的确实是臭豆腐,不知道和现代的臭豆腐有什么不一样?

她惊讶问:“你们轩辕国有这样的人才?”

轩辕谨仰头得意道:“当然了,轩辕国人才济济!”就还差你这种粮的人才了!

苏馥喜问道:“可不可以让他教我?”

“当然可以了,本皇子让他教,他一定教!”轩辕谨满脸自信地答。

“太好了,有机会一定要学,那玩意太好吃了!”苏馥说笑着,一巴掌拍到了轩辕谨的大‘腿’上,高兴不已。

轩辕谨痛得差点从桌子上栽到地下去,见苏馥难得这样友善和他说话,便忍着痛陪着他说笑,每说到得意忘形之时,大‘腿’都要被拍一巴掌,痛得他撕牙咧嘴!

钟棋张大嘴巴看着两人像多年没见的老朋友一样,聊得兴高采烈的,以为自己眼‘花’了,苏馥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怎么一会儿就和轩辕谨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了?

“!”正当钟棋惊讶不已,苏馥与轩辕谨说得完全没了形象之时,贺章来了。

得知苏馥醒了,贺章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没想到看到苏馥与轩辕谨那般亲热。

他脸‘色’一沉,走进去冷冷地扫了轩辕谨一眼,柔声问苏馥:“觉得怎么样?”

苏馥淡了笑容:“已经生龙活虎了!”

贺章放下心来:“脸‘色’是好了许多,怎么不在‘床’上多休息?”

“睡了几天,骨头都僵硬了,便下来活动活动。”苏馥面无表情的答道。

她还记得贺章爷爷说的话,亦记得贺章答应他爷爷不与她见面,嫌弃她身份低下。

贺章见苏馥对轩辕谨有说有笑,对自己却这般冷淡,心头十分不舒服,看向轩辕谨冷道:“轩辕三皇子真是消息灵通,才刚醒,你已经到了!”

轩辕谨仍旧带着笑容:“那当然,是本皇子的‘女’人,本皇子自然对她上心。”坐在桌子上,两条‘腿’还不停地晃‘荡’,好不得意。

苏馥蹙眉,又来了,这男人是不是欠‘抽’?

“三皇子嘴里永远这般不干不净吗?”贺章怒问。

轩辕谨脸‘色’微变,看向贺章挑眉道:“本皇子说什么,关你什么事?”

“你说别人我自然不管,你说,我就要管!”贺章走到轩辕谨面前喝道。

轩辕谨挑衅问:“你又想打架吗?”

贺章拳头一拽:“早就想打你了!”

“本皇子也一直看你不顺眼!”说罢已扬手朝贺章打去。

贺章眸子一寒,也朝轩辕谨打去,两人就在苏馥面前你一掌我一掌地打了起来。

苏馥满脸黑沉,看得一阵头晕眼‘花’,冷喝道:“要打出去打,我累了,要休息!”

听到苏馥的声音,贺章和轩辕谨立即住了手,贺章朝轩辕怒道:“出去!别吵到休息!”

“出去就出去,本皇子今天一定要你好看!”说罢飞身而出。

贺章跟上去,两人在院子里打了起来。

钟棋看着也不劝阻,龙泽山庄的事,他管不上。

苏馥脸‘色’沉了沉,带着小豆芽和小白进了里间,苏馥又躺上‘床’,头晕啊!

小豆芽捧着苏馥的脸道:“娘,贺叔叔和那个红衣服的叔叔为什么要打架?”

苏馥脱口而出:“吃饱了撑的,没事做,打架消化消化!”

“哦。”小豆芽暗想,叔叔们为什么要吃那么多呢?

沉了一会子,小豆芽布上笑容对苏馥道:“娘教的三字经孩儿都会了,孩儿给娘念好不好?”

苏馥笑着点头:“嗯,念吧,娘正好听着睡个午觉!”好困!

小豆芽点点头,缓缓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外面仍旧传来打斗声,苏馥听着小豆芽甜甜的声音,慢慢安下心来,沉沉睡了过去。

小豆芽见苏馥睡着了,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娘,你睡吧,孩儿在旁边守着您呢!

皇宫。

太后由练纱扶着往一处冷宫而去。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到了一处萧条的宫殿‘门’口,地上一层的枯枝残叶,随风卷起,一派凄凉。

在殿外看了一会儿,练纱向前推‘门’,扶着太后进去,里面却是另一番光景,一处殿‘门’口,有重重守卫把守,个个魁梧高大,手持宝刀,森严一片。

见到太后进来,齐齐抱拳朝她一拜:“太后!”

太后扫了众人一眼问:“可有人靠近?”

一人答道:“没有!”

“那她呢?”太后朝殿里瞥了一眼。

“也正常。”

“嗯。”太后点点头,轻道:“开‘门’!”

守卫抱拳一拜,立即向前把‘门’推开。

太后由练纱陪着走进去,径直往内殿而去。

里面很黑,死寂一般,虽是下午时分,却不见得半丝光线,因为‘门’窗都被钉死了。

太后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殿中异常响亮,让里面的一个白影猛地一抖,更往角落里缩了缩。

太后冷笑一声,走过去看着那个缩在角落里披头散发的白影,和蔼笑道:“姐姐,妹妹来看你了!”

听到这声姐姐,那白影更是抖了抖,哇哇叫了两声,却听不出话音来。

“你一定在骂妹妹吧?”太后蹲到白影面前问,看着她笑了笑再道:“可惜你眼瞎声哑,根本看不到也说不出来,哈哈哈!”这笑声好得意好解气!

白影赶紧捂住耳朵,猛地甩头,甩得一头黑亮的长发如‘浪’‘花’般滚动。

太后一把揪住白影的长发,喝道:“你以为只有你有一头好看的头发吗?哀家也有!还想勾引先皇吗?贱人!”

白影痛得挥手朝太后‘乱’抓,太后猛地松开手,白影痛得爬倒在地,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痛苦不已的白影,喝道:“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这里半步,老实待着,哀家不会杀你,若不老实,哀家立即要了你的命!”

若非要留着这个贱人保命,她早就杀了她,岂会留着她碍眼?

练纱递了丝帕过来,太后接过,擦了擦‘弄’脏的手,满脸嘲‘弄’愤恨地瞪着地上的白影。

白影已不再动,死人一般爬在地上,凌‘乱’的长发下,可见得一双眸子泛着淡淡的光芒,以证明她还活着。

见她毫无反抗的力气,太后冷冷一笑,对练纱道:“我们走!”

“是,太后!”练纱立即向前,扶起太后转身离去。

出得殿‘门’,太后犀利对守卫道:“给哀家看好了,若出了任何差池,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众人惶恐,抱拳领命:“奴才领旨!”

太后勾嘴冷笑一声,大摇大摆地离去。

“,……”

苏馥正睡得香,梦里和小豆芽在家乡的山坡上摘野菊‘花’,一人手中捧了一大束,正乐得找不到北,突然听到有人在喊她。

她睁开眼睛一看,古‘色’古香的房间,唉,还在古代!

转头看去,见是贺章坐在她‘床’边,没看到小豆芽,左右寻着小豆芽的身影。

贺章赶紧道:“钟棋带小豆芽去沐浴了。”

苏馥点点头,发现天‘色’已暗,她要坐起来,贺章扶起她,让她靠着枕头。

苏馥‘揉’了‘揉’眼睛道:“不知不觉睡了这么久。”

贺章笑了笑:“多睡睡好,这样身体才能慢慢恢复!”

苏馥突然想起来,贺章不是在和轩辕谨打架吗?不由得问道:“怎么?打输了还是打赢了?”

贺章脸‘色’一沉道:“输赢未定,他被轩辕太子叫走了!”

苏馥笑了笑:“你们俩八字不合,一见面就打!”

贺章低着头小声道:“还不是因为你!”

“我?”苏馥挑眉:“关我什么事?”

“难道你不知道吗?”贺章抬头看向苏馥问。

苏馥满肚子狐疑:“我知道什么?”

贺章看着苏馥皓月般的眸子,满脸认真,一定一顿道:“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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