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玄境,以死亡为意,贫僧现在突破到了死玄境中期,不知华云大长老以为如何呢?”
空智方丈淡淡一笑,他也是在等狼牙的人出手,在这之前,他要把和华云的矛盾挑到最大,毕竟朝廷的人一旦出现,便就是和事佬的身份,所以他们的矛盾如果一直是如此的话,那就很难出面了,所以空智方丈要做的,就是激怒华云,然后和他交手,等到了打到此处数万人人人自危的时候,那就差不多了。
果然,闻言华云的面色顿时一黑,空智方丈所言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明明是他比空智先晋升到死玄境中期的,可是现在空智竟然在他的面前一副讲道的模样,这就让他觉得自己都快成了空智的晚辈了,即使他比空智还要大一辈分。
“空智方丈果然是实力提升了胆气也提升了不少呢,既然如此,老夫就看看这时隔多年之后的空智方丈,到底实力有多少进步!”
华云冷哼一声,手掌一抬,滔天的真元之力聚集而来,一时间天地变色,紫黑色的真元之力冲破云霄,一股极端强大的威压,也是在此时笼罩开来,整片大地,仿佛都是在此时因此而颤抖起来。
不愧是死玄境的强者,一出手便是有些风云变色,所有人都是忍不住的,发自内心的惊骇,看来今天的这一场戏,是越来越好看了,而这重头压箱底的戏,也终于要开演了。
“阿弥陀佛!”
空智方丈道了一声佛号,其中包裹着死玄境武者的真元之力,似乎都要把所有人的耳朵都给震聋一般,在其身后,也是有着磅礴的生死之气弥漫出来,气息节节攀升,金光闪耀,丝毫不落下风。
见空智在气势上和自己拼了个旗鼓相当,华云的脸上却是有着一抹狞笑浮现出来,下一霎,其身后忽然出现了两道数百丈之大的龙翼,猛然一振,天地狂风大作,而其身影,却是瞬间消失。
“嗤!”
然而,那华云身形刚出现在那数千丈之外的天空,其身后的空间便是陡然撕裂开来,一道弥漫着金色光华的光掌爆轰而出,在那掌心之下,同样是弥漫着磅礴的生死之气!
一拳轰出,所有人都是能够见到那片空间都是陡然塌陷下去。
轰!
两人的真元双拳硬憾,惊人的能量波动犹如风暴般席卷开来,两人周身万丈之内弥漫的空气,都是在那种劲气扩散间纷纷逃散而开,竟然是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
“噗!”
战斗的余波不断扩散,下方的围观群众有些实力不济者直接是一口鲜血忍不住的吐了出来,同时心中骇然,这死玄境武者之间的交手都已经这么可怕了吗?仅仅的战斗之地所扩散出的余波,便是足矣让一些实力较弱的武者直接吐血重伤,这等威势,简直非凡人所有!
“霸龙拳!”
华云面色阴冷,他却是没想到在大意之下,竟然是让空智捡了点便宜,但是他毕竟和空智比毕竟还是老牌的死玄境中期武者,实力自然是要比空智略强一些的。
数百丈大的真元巨拳轰出,犹如是有着飓风相随,天地间,狂风大作。
“佛光普照!”
面对着华云这个老牌的死玄境武者,空智也是不敢有半点的大意,身上袈裟向天空上一抛,袈裟瞬间变得几乎能够遮住天的大小,上面金光闪耀,神圣之意包裹着方圆百里,金色光束飞出,和真元巨拳相撞,最后双双化为虚无。
下方的人看着空智方丈和华云的交手,都是带着几分震撼的,不仅仅是死玄境强者所散发而出的威势,而是空智竟然能和华云这个老牌的死玄境中期武者拼的旗鼓相当。
毕竟空智上次出手的时候还是生玄境的实力,那个时候的华云便已经是死玄境中期的武者了,此时虽说空智也已经是死玄境中期,但是他们下意识的认为空智也一定不是华云的对手,这是现实和他们的想的不太一样,莫说空智方丈不是华云的对手,只是看其威势,空智方丈甚至都要比华云略胜一筹!
“我们趁空智不在,把这楚寒给抓走如何?”
正在观战的齐雷对着身旁的五个生玄境武者说道,现在空智方丈不在,而空文和空见为了保护黑佛宗的其他弟子不被上方战斗的余波所震伤,都是在释放真元光罩抵挡,此时的楚寒,可以说是孤立无援了。
“好!此事皆是因他而起,抓走了他,今天的事情也就了结了。”
那五人都是很整齐的点了点头,看着那一边正在观战的楚寒等人,脸上露出了一抹危险的弧度,手上真元闪烁,身形猛的就向着楚寒冲了过去。
“奸诈小人!”
生玄境强者的威势顿时让楚寒等人忍不住的头皮一炸,那是一种极度危险的感觉,不仅仅是靠人数的多少就能够决定的!
“大金刚掌!”
就在齐雷等人出手的时候,空文的身形也是动了,只是瞬间身形就到了楚寒等人的面前,一记大金刚掌猛的拍出,金光璀璨。威力无边!
“该死的空文老秃驴,啊...!”
齐雷等人正在急速前行的身形也是一顿,但是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发,全身的真元之力猛的爆发开来,六人联合的一掌猛的拍了过去,黑白之光闪耀,犹如乾坤一般的真元包裹着掌法,也是威力十足。
“轰!”
齐雷等六人发出的黑白色真元之掌和空文的一记大金刚掌猛的相撞,顿时黑、白、金三色在此处不断闪耀,晃得数万人都睁不开眼睛,威力也无疑是巨大的,黑佛宗附近的山水树木,也已经被摧残的惨不忍睹了。
“呃...!”
齐雷等六人身形急退,面色也是苍白了一分,为了抵挡空文的这一掌,他们几乎是在短时间内把全身真元尽数轰出了,莫说是面色苍白,身体内部的五脏六腑都是被震得有些上下浮动,显然是已经受了一定程度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