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洁挣扎着绕开紫兰想要搀扶自己的手,扭头注视着喻宏的脸颊,说:“不!我要陪着喻宏。直至他,醒过来为止。”
怪老子无奈的摇着头,转身向屋外走去,“你想怎么样,便怎么样吧!只一点,如果喻宏身上的伤口,炎、感染,我可不管。”
陈小洁见怪老子提及喻宏,连跟着走出去问道:“先生,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怪老子转身一手指着陈小洁,一手胡摸着自己的胡子,用老儒讲学的模样对陈小洁说:“喻宏所受的是刀伤,伤口愈合前不仅不能沾水,还要保证室内清洁。你瞧瞧你,整日穿着一身脏兮兮的衣服照顾他,不是想让他伤口感染而死,还有什么?你既然想他死,我又何必再救他。”
陈小洁听怪老子说喻宏会死,心中顿时慌了。只听她辩解,道:“怪老子,你一定要救他!我没想他死,我要他好好活着。”
怪老子不语,只是冲着陈小洁耸耸肩。
“紫兰,你怎么将艾草水,倒在我浴桶里?”陈小洁褪去衣服,望着浴桶中散着浓浓药味的艾草水,欲哭无泪。
紫兰从身后扶住陈小洁的肩膀,有些心虚的撒谎道:“主子,奴婢听怪老子说,‘艾草水所散出来的味道,对受刀伤正处于昏迷中的人,特别的好!’。”
陈小洁半信半疑的走进浴桶,然后拿起一片艾草的叶子细细瞧着。
紫兰见陈小洁走进浴桶,不由得轻舒口气。心道:‘主子,紫兰也是为您的身体着想,才会伙同怪老子一起欺骗您得。您一定要,原谅紫兰啊!’
“紫兰,这是怪老子让我拿进来得!”乐欣将一个雕花镂空的香炉交给紫兰,并在紫兰耳边小声耳语道。
紫兰接过乐欣手中的香炉,正想询问什么,却被乐欣用湿毛巾捂住了口鼻。
“乐欣,你这是干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将我活活闷死呢!”紫兰放下香炉,挣扎着扯开乐欣捂住自己口鼻的湿毛巾,怒道。
乐欣不语,只见她猫着腰走到浴桶前,瞧了瞧陈小洁的况。然后又快步走到浴桶后,将香炉内的熏香掐灭。
“紫兰姐姐,你说话小点声。万一吵醒了恩公,我刚才点的香,不是白点了吗?”乐欣放下捂住自己口鼻的湿毛巾,靠在柱子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紫兰听完乐欣的话,慌忙拿起香炉问道:“这是什么香?为什么我觉得,忽然间好困、好想睡觉啊!”
乐欣见紫兰双手紧握香炉,脸上表僵硬,也不在故作神秘,“这是安神香,无毒、无害。放心吧!”
紫兰听完乐欣的话,依然有些不放心的走到浴桶前,查看陈小洁的况。
“我的好姐姐,她不仅是你的主子,也是我的老板、我的恩人。试问,我怎么可能,加害于他?”乐欣说完转身就走,不给紫兰留半点解释的余地。
黑老四见乐欣气呼呼的站在院中,便走上去询问,道:“乐欣,你怎么呢?”
乐欣犹豫的望着黑老四,半响后才将自己与紫兰的不愉快,依依说给黑老四听。
黑老四听完乐欣的描述后,嘴角露出几分苦笑,道:“紫兰的做法,虽然会让你觉得不开心、不高兴、甚至心寒。但我却可以理解和接受。”
乐欣伸手拍打黑老四的手臂,气嘟嘟说:“明明就是紫兰不对,你还向着她。依我看,你们都不是好人。”
“唉,其实你不能理解紫兰的做法,感觉自己不被信任,我也是可以理解得!毕竟你没有体会过我们的生活,没有经历过皇宫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黑老四语气平缓,仿佛在回忆自己的过去。
乐欣好奇的望着黑老四,轻抿着下嘴唇跳到黑老四前面,“你可以给我说一些,皇宫中生的事吗?这样我就可以多了解了解老板,了解了解你们呢!”
黑老四毫不犹豫的摇摇头,拒绝道:“宫中生的事,是不可以随意谈论和散播得。违者,轻则下狱,重则丧命。”
乐欣听黑老四这样说,心中对皇宫的好奇不仅没有削减半分,而且更加想听、更加向往,“黑老四,这里又没有别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你就说给我,听听嘛!”
黑老四低头瞧着乐欣,只见她正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瞧着自己,心中不免心软。
“哇!黑老四,你们活的也太刺激了吧!刺杀、暗杀、下毒、陷害,一环连着一环,一计接着一计。你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便是一个编故事的天才。”乐欣听完黑老四对皇宫事的描述,惊讶的几乎尖叫起来。而黑老四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人世间的所有人和事。
“那恩公呢?恩公,也经历过这些吗?”乐欣忽然间好似想起什么,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紧紧拽住,十分难受。
黑老四对乐欣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乐欣疑惑的望着黑老四,心道:‘他这既点头,又摇头得,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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