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飘飘和沈墨玉在摘掉眼镜,惬意的躺在座位上,手中各自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而陈心儿则抱着一个缩小版的泰迪熊,闭着眼睛休息,毕竟从江海市到敦山至少需要六七个小时。
临近十一点的时候,霍真才从休息中醒了过来,看到喝着咖啡的沈墨玉,他不禁问道:“还有多长时间?”
“两个小时。”沈墨玉柔声道。
霍真打了一个哈欠,“好慢啊!”
沈墨玉翻了翻眼皮,没有搭理霍真,继续看时尚杂志。
霍真自讨没趣,干笑了几声,瞅见颜飘飘和陈心儿都在睡梦中,不由邪邪一笑,一屁股坐到了沈墨玉旁边。
“你干什么啊!”沈墨玉吓了一跳。
“嘿嘿,当然是做喜欢的事情了!”霍真说话间就将手伸进了沈墨玉的衣领之中,抓住了两团大馒头。
沈墨玉脸色绯红,嗔道:“你精力怎么那么旺盛,早上刚跟浪蹄子做过,现在就又想了?”
“你,你怎么知道?”霍真一怔,动作停了下来。
“浪蹄子那么荡的声音,我能听不到吗?”沈墨玉羞红满面,不敢抬头看霍真,其实别墅内的隔音材料很好,她只是早上路过霍真房门的时候偷听到的而已。
霍真也没有表露出什么尴尬,反而笑着捏住沈墨玉的下巴,“你当时听的有没有感觉呢?”
“哎呀,不理你了!”沈墨玉脸色红的像熟透的苹果。
霍真看的心动不已,邪恶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没多大一会,沈墨玉的鼻子就哼了起来。
霍真已经起了反应,另一只手伸进裙摆里面,准备就地解决,却被沈墨玉阻止了。
“别,心儿马上就快醒了。”
见状,霍真只好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稍微跟沈墨玉玩了一会儿,吻了几分钟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沈墨玉上了一趟洗手间后,脸色才恢复了正常。
敦山市是龙炎国西北的一个小城市,面积并不大,机场也是去年新建的,不过这里却距离著名的敦煌莫高窟不远,因此经常来旅游的游客很多。
苏雨馨所在的剧组,位于敦山市远处的一个连绵戈壁滩内,因此霍真等人到了敦山市后,必须的找一个向导,雇佣车辆过去才行。
“心儿,你预订好房间没?”离开机场后,霍真不由问道。
“预订了,就在千珑酒店!”陈心儿回了一句,瞥了一眼霍真略显期待的表现,笑着道:“别想了,你自己一个房间。”
霍真大失所望,“没意思。”
“几位去哪?”这时,一个看上去阳光的出租车司机停下来,探出脑袋微笑着问道。
“千珑酒店。”
“好咧,几位上车吧。”司机说了一声,就下车打开后备箱,热情的将行李放了进去。
“几位应该是第一次来敦山吧?”几分钟后,司机边开车边说道。
沈墨玉点了点头,抿了抿嘴唇问道:“你们这的向导容易找吗?”
“美女你说的是旅游向导?”
“不是,我们明天想去附近的戈壁滩看看。”
“哦,这样啊!”司机恍然,带着几分提醒的语气道:“几位刚来可能有所不知道,前阵子戈壁滩据说有一个拍摄电影的剧组出事了,这些天那里都被政府封锁了呢,几位还是换个地旅游吧。”
陈心儿一急,忙问道:“师傅,剧组出什么事了?”
“怎么,听美女的语气,似乎剧组有朋友啊!”
“嗯,我一好朋友就在剧组!”陈心儿连忙道。
司机叹了口气,“美女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戈壁滩具体发生什么事我不清楚,但据小道消息,似乎戈壁滩那一片闹鬼呢,整个剧组突然一夜之间消失了。”
“闹鬼?”霍真诧异道。
“可不是吗,你想想能让整个剧组的人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那不是闹鬼,还能是什么!”司机心有余悸的道。
霍真摇摇头,心中不以为然,敦山有什么他不清楚,但既然师傅让他自己过来,肯定有什么不同之处,指不定剧组出事就跟这件事有关。
来到酒店后,陈心儿一副心事匆匆的样子,显然是在担心苏雨馨的安全。
“放心吧,如果那司机说的不假,那苏雨馨生还的机会绝对很大!”霍真坐在陈心儿身边,握着她的小手安慰道。
“真的?”陈心儿满脸希翼的抬起头。
霍真刮了刮心儿的鼻子,笑着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在心儿的房间呆了一会儿,霍真就回到了自己房间,出了这档事他也没心情去找颜飘飘滚床单了,修炼了一个小时的功法后就休息了。
……
戈壁滩周围的一片临时搭建的帐篷中央,一个穿着军服的中年男子,正踱步在帐篷内走来走去,这次戈壁滩突然发生的事情,十分的棘手,消失的剧组人员也就罢了,关键是国内的很多势力都闻风赶了过来,想要进入封闭区,对此他头疼的很。
“首长,京都已经传来消息,说除了普通人外,其余的人让您放行,至于死活全由他们!”一名士兵快步走进帐篷汇报。
中年男子松了口气,“知道了。”
士兵走后没多久,一名长相阴柔的青年,缓步走了进来,“王师长,您是不是收到上面的消息了?”
中年男子有些不悦,不过碍于青年的身份,他还是点头道:“不错,明天你们就可以进去了。”
“我早就说过了,你拦着我们没用,真是麻烦!”阴柔男子哼了一声,很快离开了帐篷。
接下来又陆续进来几个人,目的跟阴柔男子一样。
打发了这些人后,中年男子摇了摇头,他虽然不清楚戈壁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却知道里面凶险无比,当初他带着整个师的人过来探索,但进去不到十多分钟就损失了二十多名人手,这也就罢了,重要的是他们连路都没有探清。
“希望他们能少死几个人吧!”中年男子脸上尽是无奈之色,因为他知道自己无论描述的多么危险,都劝不住这些头脑发热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