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越开礼疑惑看着老杜。
眼前这名长相敦厚中年男子显然不是寒清池人,难道是花涧谷或者竹溪谷外门弟子?越开礼细细回忆,却没有一点印象。
“你们不认识?”薛啸清也有些疑惑了,看了那名手下一眼。
那名手下赶紧俯上身去,耳语几句,薛啸清听完,这才恍然大悟。
“这位小兄弟是你师叔凌楚汐收弟子,这次是遵从师命专程来找你。”薛啸清对越开礼道。
“你是凌师叔弟子?”越开礼惊讶问道。
如果换了是别人弟子,他还可以不放心上,但是凌楚汐教他炼丹术,圆满毕生梦想,对他有着天大恩情,他却绝不能视若无睹。
“嗯,我师父是凌楚汐,是她让我来清源城,你就是越师兄吗?”杜小凡有些好奇看了越开礼一眼,这个师兄岁数也太大了一点,做他爷爷都绰绰有余了。
“开礼啊,你们师兄弟初次相见,我这个做义兄,本该备上几杯酒水,好好替你师弟接风洗尘,不过呢我还有点事情没有问清楚,你看现是不是该说了?”薛啸清打断两人话,说道。
“薛啸清,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越开礼看看杜小凡,又看着薛啸天,咬牙切齿骂道。
“那个老头,你放开我,不然我师父不会放过你。”杜小凡虽然年幼,但听两人话,也隐隐猜到薛啸清抓自己目,气愤骂道。
“等你师兄开了口,我自然会放过你们。”薛啸清淡淡说道。
“开礼,你可以不意自己生死,但是总不愿意看着同门受你连累吧。”反正事已至此,薛啸清干脆豁出去了,又威胁着对越开礼说道。
“薛啸清,你不要忘了,我们是缥缈宗府人,你可知道这么做后果。”为了杜小凡安危,越开礼只好将宗府名头抛了出来。
“哼,缥缈宗府,不过一个过气老牌宗府罢了,你还以为我真会怕了他们。”薛啸清不屑说道。
其实他心里对缥缈宗府还是有些顾忌,但当着越开礼面,当然不会表现出来。
“罢了,我不知道你问是什么,你薛家鸠占鹊巢,霸占我越家产业这么多年了,连清源城都到了你们手中,若是越家还存有什么秘密,你该早就发现了才对吧。”越开礼知道薛啸清铁了心要从自己嘴里打听出那所谓秘密,叹了口气,无奈说道。
他少年遭难家破人亡,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早已看破了生死,根本不会将薛啸清威胁放眼里,但却不能不顾忌凌楚汐弟子,也只能妥协了。但是细细回想,他还真不知道越家到底有什么秘密。
听了越开礼话,薛啸清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越开礼性格,照理说他现怎么都该说实话了,可是却依然没从他口里得到自己想知道。难道,越开礼真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事情果真如此,他又该如何向上头交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