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千韵睁开眼睛,头有些痛,想起来了,昨天被商小叶和欧阳他们闹腾着喝了一些酒。
然后整个人就有点醉醺醺的,难怪今天早上起来这么不舒服,这绝对是风千韵开始修炼御神诀到现在感觉最不舒服的一个早晨,以往早上醒来都是舒爽无比的,今天一起来,身体就像是经历了一个晚上的‘胸’口碎大石,感觉十分不妙。
身下的被子滑落下来,‘露’出了风千韵‘裸’着的上半身,这没什么好奇怪的,风千韵‘挺’奇怪‘裸’睡的。
宿醉的风千韵此时还没有完全的回过神来,她从‘床’上起来,刚要下‘床’,脚踢到了什么东西,这‘床’上好像还有别的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然后风千韵猛地往身边一看,晴天霹雳也不过如此了。
一大早醒来身边躺着一个‘裸’男,这么刺‘激’的画面让风千韵恨不得当即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冻豆腐来撞死。
风千韵的大脑有那么几分钟是处于当机的状态的。
等风千韵的大脑重新恢复运作的时候,风千韵想到的第一个问题的,昨晚到底是她上了对方还是对方上了她。
想到的第二个问题是,这个美美的‘裸’背的主人是谁,她和谁一起睡了一晚上,还是赤身‘裸’体的。
最要命的是‘裸’背上面布满了红痕,仿佛在用一种最为直观的方法向风千韵阐述昨天晚上发生在这个男人身上的某些事情是多么的‘激’烈。
因为男人是背对着自己的,被子遮住了男人的大部分身体,风千韵一时间还不能辨认出这个躺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一向胆子很大的风千韵这一回却胆怯了,她没勇气去掀开被子看一看这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是谁。
第三个问题,他们昨晚,真的做了羞羞的事情了?
等风千韵想完这些的时候房‘门’已经被打开了,商小叶跑了进来,“韵韵,今天是周一我们要去上……”
“上”后面的那个“课”字还没有说出来,商小叶就已经傻掉了。
“韵韵,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商小叶瞪着大大的眼睛,两颊瞬间爆红。
“小叶,韵韵老大起‘床’了没有啊?”欧阳智敏跟着商小叶的脚步一起出现在了风千韵房间的‘门’口。
欧阳智敏也跟着傻眼了,老半天才从喉咙里面挤出几个字来,“韵韵老大,你昨晚,昨晚把谁给糟蹋了?”
“欧阳智敏,好歹我也是‘女’的,怎么算都是我吃了亏,就算有人被糟蹋了,被糟蹋的那个人怎么都应该是我啊!”风千韵怒吼。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欧阳智敏忙解释,“老大,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到底把谁给糟蹋了,哦不是,是谁把你糟蹋了?”
欧阳智敏这说法怎么听起来这么不顺耳?
“我不知道啊!”风千韵郁闷,她要是知道她就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哦天,她无法想象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求上苍让她示意吧!
正在风千韵祈祷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动了。
他一动,风千韵赶紧一卷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列缺支撑起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像是受惊的小松鼠似的风千韵。
“韵,现在遮起来好像有一点晚了。”
躺在风千韵身边的男人是列缺!
其实列缺一早就醒了,只不过故意没有动,听听风千韵的反应。
“列缺,你也太‘混’蛋了一点吧,韵韵老大还这么小,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欺负’她呢!”商小叶指控列缺,替风千韵出头。
“好像被欺负的那个人是我才对,不信你们自己看。”说着,列缺转过身去,让欧阳智敏和商小叶看到他的背。
列缺的背上密密麻麻地都是红痕,正是某个‘女’人用双手抓出来的痕迹,由此可以看出昨天晚上的战况是有多么的‘激’烈。
见到列缺的背之后,商小叶和欧阳智敏都乖乖地闭了嘴,主动的那个人既然是风千韵,他们好像也不能说什么了。
“那个小叶,我们走吧,这件事情好像我们‘插’不了手。”欧阳智敏拉着商小叶,不能再让小叶再待下去了,万一小叶也跟着学坏了怎么办?
欧阳智敏和商小叶在这种情况下识趣地选择离去,并且帮两人将房‘门’给关上。
风千韵大囧,拿被子捂住脸,完了,她没脸见人了,她居然在喝完酒之后真的就狼‘性’大发,将列缺给扑倒了。
风千韵很唾弃自己的‘色’‘女’本‘性’,垂涎美男就垂涎美男吧,怎么可以付诸行动呢!
列缺看着风千韵,等待着她从鸵鸟模式里出来。
过了半晌,风千韵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来,‘露’出两只眼睛,然后再‘露’出她的鼻子,嘴巴依旧闷在被子里面。
“韵,你要对我负责的。”
列缺侧卧着,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以优雅的姿态注视着风千韵,并向风千韵提出了要求。
“对你负责?”风千韵跟着念了一遍,好像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对,对我负责,你看我们都这样了。”列缺指了指‘床’上的情况,再一次向风千韵强调两人此时的处境。
“额……其实,这个么,也无所谓的啦!”风千韵努力挤出笑容,我笑我笑,我努力地笑,“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嘿嘿,嘿嘿嘿……”
“谁说我们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明明还未成年,所以这件事情,不能被当成成年人之间的一夜欢情来看待。”列缺很郑重其事地对风千韵说道,眼底却藏着深深的笑意,按是像狐狸一般的笑。
“未成年的那个是我,又不是你。我都没有要求你对我负责啊!”风千韵闷闷地说道,她这算不算一失足成千古恨,万恶的PARTY,万恶的‘鸡’尾酒!
风千韵大概还记得自己昨天喝醉前的一些事情,因为‘鸡’尾酒的味道比较像果汁,她就没有太在意,多喝了几杯,再后面的事情她就记不得了。
“昨晚可是你对我……”列缺故意暧昧地笑了笑,“所以应该是你对我负责,而不是我对你负责。”
“你干嘛要让我对你负责啦,横竖你都没有吃亏。”风千韵的声音越说越小,她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连是什么感觉的都不知道,感觉好吃亏哦!
一想到自己无缘的第一次,风千韵的郁闷之情又翻了一倍。
“我怎么没有吃亏,我珍藏了那么多年的初夜就这样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女’生给强行夺走了,你说我亏不亏?”
列缺笑意满满,看他的神情,真心不像是吃了很大的亏。
珍藏了很多年的……
被一个毫无经验的‘女’生……
这话听起来,风千韵好像真的干了什么超级大坏事似的。
越想越郁闷,风千韵忍不住嘀咕道:“谁让你藏那么多年的!不及时利用起来,你自己也要付很大责任的好不好?”
要是有第三个人在场,听完风千韵这话估计得崩溃。
列缺看着风千韵努力推卸责任的可爱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不过说出的话还是依旧‘挺’认真严肃的,“就算我也有责任,但最大的责任还是在你呀,反正你就得对我负责,是不是?”
呃……
好像说来说去,风千韵还是逃不开要对列缺负责的命运。
“好吧,那你要我怎么对你负责?”死就死吧,风千韵想,事情都发生了,逃不掉就只能面对喽。
“当然是让你给我一个名分。”
这丫头,居然问他要让她怎么个负责法,难道她还想拿一笔钱给他不成?
这种事情是绝壁不会发生在列缺的身上的,钞票他可不缺,再说了……这到嘴的鸭子说什么也不能让它飞了!
给他一个名分?风千韵听完只觉得气血上涌!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像古时候的大少爷玩完人家姑娘之后想一脚踹开,然后姑娘泪眼汪汪地跑来跪求少爷,爷求您给我一个名分吧,哪怕就是做妾我也愿意啊!
这么一联想,风千韵再看列缺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又在脑子里面幻想什么东西了?”列缺看着风千韵那小眼神,大致可以想象她肯定又在幻想什么不好的东东了。
“嘿嘿,没事没事。”风千韵掩饰地笑笑,“那个缺,我很想说,我好像没有名分可以给你耶!”
要是她今年满十八周岁了,那她就拉着他去民政局登记一下,给他一本红本本证明一下他的身份。
关键问题在于就算她愿意拉着他去民政局,民政局的叔叔阿姨也不同意把红本本发给他们呀!
“没事,登记不了就先办一个订婚宴吧。”列缺很大方地退一步道。
“订婚宴?”
“对,订婚宴,先订婚,等你成年之后再结婚,你看怎么样?”列缺笑眯眯地对风千韵说道。
风千韵认真地想了想,这好像是一个解决的办法。
可是,她美美的婚姻就要因为她的一次酒后‘乱’‘性’而成了定局?以后她就成了某某人的未婚妻了?
想想怎么有一点郁闷呢?
不过,对象是列缺的话,也不是那么难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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