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姬只觉得自己心中突然一口怒气冲上来,好在留姬最终忍了下来,继续问道:“我叫上官留姬,你叫什么名字?
我留姬不想欠人情,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回报你一点什么。”
“我叫李羡,羡慕的‘羡’!”
李羡又看了一眼时间,心急火燎的,“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留姬这刚一点头,李羡伸直了双腿,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留姬跟前。
“如果不是我的车子突然抛锚,第一次坐公交车的我,或许一辈子都遇不上这种奇怪的家伙!”
看着李羡远去的身影,留姬倒是对李羡也是充满了好奇。
另外一头,刚一回到家中的李羡,只见一名早已秃顶,只剩下两鬓白发的老者,一脸怒气的冲了过来。
不由分说,直接一手揪住了李羡的耳朵,怒声喝道:“跟你说了多少回,不准与人随意打架,不要以为我看不出来。”
“老头子,我可是英雄救美,可不是主动惹事儿的!”
一向脾气火冲的李羡,在面对这老头子,也只能乖乖的站立不动,好在他出手是有原因的。
“你以为我让你沉淀三年是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磨练你那火爆的性格,就你以前那种谁瞪了一眼你就打爆别人的头的性格,我要是放你出去早就被抓进去了。”
石珏虽然怒气万丈,但对于李羡的疼爱他还是毫无保留的。
虽说李羡的火爆脾气也是跟随自己的,但毕竟从过来人说,脾气太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石珏不希望李羡过于戾气。
“拿着!”
见李羡不敢顶嘴,老头子也不再怒气,说话的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此时他将一小瓶子递给了李羡,说道,“这东西只有在你生命垂危的时候使用,记住是你自己生命受到致命威胁的时候使用,别人万万不可。”
李羡接过小瓶子,细细的闻了一下,脸色凝重,但他不敢怀疑老头子的话。
李羡点了点头,这二十三年来承蒙老头子的照顾,他当即双膝跪倒在石珏跟前,三记响头:“老头子,你永远都是我的恩人!”
“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目前的你还无法学习我更深的医术与功法,不过足够你在这人世间走一遭了!”
石珏看向天上的半月,感慨道:“想我这一身的医术,倘若你能全部继承过去,那该有多好!我已经老了,必须得考虑未来的事儿了!”
“老头子,你……”“你不用说了,这一次我来就是为了给你那湿腐丸,记住我刚才说的一切。”
话音刚落,老头子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李羡跟前。
握着手中的小瓶子,李羡陷入了沉思。
次日,一大早李羡就来到了修车厂,准备提车。
嘀嘀嘀!“臭乞丐,别挡道,信不信我撞死你?”
就在这时,李羡的身后传来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以及一阵臭骂声。
“你刚才说的臭乞丐是在说我?”
当李羡转身看去身后的那一刻,只见一辆雪白的大奔就在距离李羡的脚边不足三米的位置停了下来,车内更是走出一名脸色怒意的男子来。
“草泥马的!老子叫你滚开,你他妈的是不是聋了?”
男子的眼中除去李羡那一身地摊货的服饰之外,早已没有了四周的维修人员。
怒气的男子双手抓住李羡的衣领,如同铜铃一般大的眼球死死的瞪着李羡,喝道:“臭乞丐,你知不知道你挡我的路了?”
“你找死!”
李羡的嘴角波动极为平缓,随性一脚踢去,男子应声倒地,肚腹一记硕大的脚印,肚腹炙热的痛楚彻底激怒了男子。
“你他妈的,我……”男子双眼一瞪,右手更是握紧成拳,怒气的朝向李羡挥去。
“住手!”
就在这时,一个让李羡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传来,留姬从一辆宾利车内下车后,第一时间便看见了李羡的身影,正好撞见了这一幕。
“留姬,你好啊!”
男子一见留姬怒气冲冲的跑来,立马脸色羞红,还不停的笑了起来,笑的极为灿烂。
“蒋墨,现在你是连我的朋友都敢动手了?”
留姬虽说身为一名女生,但此时的她挺直了身板站在李羡的身前,一脸严肃的瞪向蒋墨,冷冷的质问道:“我告诉你,你在其他地方耀武扬威我管不着,但是你要是敢为难我的朋友,我可绝对不会饶了你。”
这话刚一说完,留姬身后的两名黑衣墨镜保镖踏前一步,两人虽说身穿西装领带,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实打实的肌肉男。
“不不不!我哪里敢为难留姬你的朋友啊!”
蒋墨突然的脸色转变,让李羡一脸的鄙夷,没想到的是这货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过来求原谅,“这位兄弟,我不知道你是留姬小姐的朋友,多有得罪啊!”
“我……我也是车子有点小问题,过来维修的,兄弟勿怪啊!”
“一边儿去,看着你都觉得恶心。”
留姬眼神一瞪,那厮立马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李羡冷冷的看着蒋墨躬身而下道歉,自己则是转身便朝向已经更换好了轮胎的新车走去,边走边说:“留姬小姐,咱们还真有缘啊!这一大早的又见面了。”
“说来也是缘分,我的车子也是在这里维修的,昨天要不是这车子突然抛锚,我也不会坐公交车了,更不会遇上李羡先生你了。”
“是吗?
这么说来,咱们还真是有缘分呢!”
随着李羡将车子提了出来,留姬也重新上了已经修好的卡宴,这引起了李羡的注意,“原来是富家小姐,怪不得我没有要你回报,你还不乐意呢!”
“我这不是好奇嘛!晚上我请你吃饭,你可不能推辞哦!你电话是多少?”
留姬就跟像是一个小迷妹一样跟在李羡的身后,就连那两名保镖都看傻了眼,这样的画面不太对劲儿啊!牧东的三朵金花之一的上官留姬,在牧东永远都只有别人对她卑躬屈膝的,哪里会有她对别人如此客气的?